【内容简介
七年前,他是意气风发的天之骄子,爱慕他的繁星流雨不知有多少。一次错误的擦撞,竟引来一个貌不惊人又平凡无奇的女孩对他恋恋情深。朋友的耻笑错成一个邪恶的赌注,三个月内他将成功把这个外在保守内在却淫荡不堪的丑女成功勾上床,但在最后一刻,他不屑抽身,独留她面对满室淫乱。七年后,她是安静寡言的新婚少妇,体贴专一的丈夫,即将诞生的孩子。她的过去成了潘多拉之盒,无人能触碰,但命运却安排过去重新回到她眼前,残忍的恶魔一个一个找上她。而最爱的那个他亲手在她眼前打开潘多拉之盒。于是,她一瞬间失去所有,只能日日夜夜被禁锢在恶魔的身边,随他们的欲望起舞……
第001章~逃
人潮三三两两流动的速食店里,一对男女正面对用着餐,男人有一张相貌出众独具特色的俊俏脸庞,他温柔的凝视正坐在他对面,一个脸蛋只能说是清秀,身材孅细的女人,面对难得能出来一次的大众场合,女人低垂着头不发一语,白晢得几乎透净的脸庞没有一丝欢欣表情,被衣服层层掩盖住的雪嫩肌肤里是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不等的瘀痕、捏痕、抓痕、咬痕、吻痕等等,女人的眼睛周围也布满着上妆也盖不住的疲倦黑影,那是终年不分日夜被男人大量需索的证据,而眼前的男人,只是其中一个恶魔而已。
「你不是想吃速食汉堡吗?难得出来了,多吃点!」白子辰温柔的看着童瀞,这个夺走他全部心神精力的女人,为了她,他这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之骄子甘愿放下身段,只要成为能拥有她的平凡男人。
「我胃有点不舒服,想上厕所,可以吗?」童瀞小巧的唇瓣轻轻的吐出这句话。
「不舒服,需要让医生过来吗?还是我们现在就回去!」白子辰的声音逸出一声紧张。
「没事,不需要医生,我只是需要去上个厕所而已!」童瀞连忙阻止正要拨电话的白子辰。
白子辰望了望化妆室的方向,确认了出入口都在他望眼所及的地方,也衡量了童瀞即使从二楼能成功脱身,也逃不过他私下安排在一楼保镳的人马,再看了看她那张盈满慌张害怕惹人怜惜的小脸,他心疼了疼:「好吧,你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如果还是不舒服,我们等等就回家!」然后看着童瀞如释重负缓缓的起身走向厕所。白子辰俊逸的嘴角飘出一丝苦笑,时间过得愈久,她愈不能面对他。
进入厕所后的童瀞,背靠着门,空洞的双眼找不到一丝焦距,她甚至无法脱下内裤看着自己那红肿未消的幽穴,她也已经记不起上一次看见那完好无缺的样子是在何时,男人对她不分日夜的需索及强取豪夺,已经彻底的伤了她。
她愈来愈无法清醒,当一开始的厌恶抗拒到最后变成了欣悦迎合,当连男人只是单纯不带欲望的和她产生肢体接触,她便已经能感觉到身体的燥热及熟悉的湿润感,她开始害怕,害怕这副身体最终会成为男人的欲望祭品。
逃,她必须逃,她知道自己已经失败了很多次,可是她必须要一试再试,主意打定,她随及打开了厕所的门,然后刻意在洗手台的缝边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子辰的方向,白子辰正对着她的方向看着,然后给她一个微笑,下一秒,白子辰的手机响起,他微弯身拿电话应答,趁此机会,她飞快的离开厕所,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往下冲。
男人的笑意瞬间凝在嘴角。
豪华宽敞的明亮房间里,让人望便感沉重的黑色调吊诡的溶入桧木色调系的家饰摆设,一名男人正嘴角含笑不停的拿着相机朝着不远处的大床拍摄,男人的脸孔如雕像般的轮廓分明,一双蓝眸十分的深邃,床上,一个和有着和男人完全相似脸孔的男人,精壮但结实的身材在一上一下律动透过镜头中显现。
仔细一看,在男人身下是个容貌并不甚出色的女人,一身的雪嫩柔白肤色虽然已是青紫深红的参杂,但在黑色大床衬托下却也毫不逊色,大腿被身上的男人大幅度的拉开,男性的肉棒仍是异常坚挺的在她已然红肿不堪的密穴中进出,每次的进出不但带出更多晶莹的爱露,性爱技巧精湛的男人懂得如何让女人堕落在欲望深渊中的快乐里,他可以一边用肉棒缓慢细致的轻戳慢磨的捣进她花穴中的每一处,舌头也可以轮流在她那较一般女人丰满但却又更为圆润尖挺如红莓般的乳头轻吸慢压浅含,让女人在这无比的快感中沉沦,但他却更懂得如何在下一秒让女人从这份快乐中痛苦的清醒,女人被动承受他强迫性的抬臀,好让密穴能更加完整的吞吐男人的整根欲棒,在男人毫不怜惜的强力撞击下,双手被牢捆在床头的栏干上的女人只能紧闭不停泛泪的双眸,紧紧将嘴唇咬住,逼迫自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阳,你太粗鲁了,她嘴唇都流血了!』突然,一道清朗的男中音传来,似是指责男人的狂暴。但这声音却不是发自刚刚那个坐着拍摄的男人,在这间宽敞的足以当一间小型会议室的房子,仔细一瞧- -只在床铺的四方,各有人或站或坐的看着这场性爱演出。
「她就喜欢玩这味儿,否则怎麽会三番两次假借逃走的名义来求我们狠狠的干她!」话完的同时,阳同时也鼓足了全力,将整根肉棒大力的往女人的嫩穴一插,连睾丸都恶狠野蛮的挤入,终于让女人松开了双唇,低声痛苦大叫后,彻底晕死了过去。
第002章~惩罚1
『可怜的宝贝,嘴唇都咬得流血了!这次阳也对你太不温柔了!』在阳刚退出了昏迷的女体之后,另一个男人马上上了床,看着女子那身细腻的白肤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男人在其身上撒下的爱欲炙痕,原先细致小巧的花壶因承受男人的热棒而扩张了,两片花形美好的花唇也因刚才的性爱而红肿。几乎到了要泛出血的程度,男人爱怜的轻触女人的泛泪脸庞,指腹磨搓着她的红唇,即使这张唇已经破皮泛血,但男人却在这样子的抚摸中得到一股变态的快感。
『真甜,我的宝贝连血都是甜的!』男人一边低下头轻吻了昏迷中的女人,绵柔细细的伸出薄舌一点一滴的舔净女人破裂唇角的鲜血,而后吻住了女人的唇,舌尖技巧性的向唇中心点施压,迫使女人微张开了唇方便男人做更深入的探访,在男人恣意的吻尽女人的嫩唇之后,一边快速的解下女人那双被捆得伤痕累累的双手,然后将女人整个绵若无骨的身子托起,接着再让她双腿无力的垂挂在他的腰侧,让她整个人密合又贴身的软弱瘫进他的身体里,黏腻诱人的花穴同时也贴在男人的凶猛,横底在女人花穴的肉棒也开始不停诱发女人的性欲,时而缓缓抵在入处有规律的左右上下来画圈旋转;时而将肉棒轻轻的插入浅浅花穴,再抽出磨着花唇两旁的嫩肉,在男人极有耐心的进行挑情前戏,女人的花穴开始不由自主的颤动,香甜的爱液缓缓的涌出,然后男人抓了她的腰,沉稳的将肉棒送进了她仍泛着湿意的嫩穴,然后开始强迫眼前这副成熟娇嫩的女体,一上一下的吞吐咬纳自己的肉棒。
坐立的做爱方式,即使男人的前戏已经做足,但对昏迷的女人来说,花穴再度让硕大的肉棍插入,每一下都几乎顶到了女人的子宫,磨尽她嫩穴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女人被迫感受着男人粗壮火热又怒胀着的欲望,彷佛整个小穴内口处都被一团火烧着;烤着;溶着,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偏生男人下身撞击的力道开始变得凶狠起来,同时,更低下头藉力使力的让女人自动将自己那对丰满的圆润乳房挺起,方便他的吸舔囓咬。
不堪被男人这样子插穴舔弄的女人紧皱了眉头,眼角又重新泛出泪痕,红唇微张,但仍不由自主的轻声淫叫低语。『阿,哈,好大,好涨,唷、哈,我不要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听闻这话的男人只是看着女人那张遍布汗水、泪水及欲念交织而成小脸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如果你乖乖让我干完,我会就会放过你!』话中的带着血味的情欲意境让在场的男人们,都忍不出发出了或轻或重的微笑声。
刚刚温柔的插入彷佛是昙花一现的梦境,男人的撞击幅度加大,在这样的撞击下使得女人的蜜穴温暖又湿热,将男龙紧紧的绞入又圐紧,彷佛只要男人的动作稍微停顿,女人的蜜穴就会迫不及待的催促,看着女人这样诚实的显现需要被他的男根充满并律动的本能反应,男人露出一个骄满的傲笑,他低语:「小乖,你真贪心,本来想要温柔对你的,可是没想到你这麽性急,果然真像阳说的,你是个天生的荡妇,没有男人的肉棒插入,你一天都活不下去!」话完,还没让女人有任何反应的时间,男人修长有力的大手用力的抓住她的腰部的两侧,开始用着十足十的力道且毫不怜惜着女人的蜜穴插入挺出,女人就像皮球一样,上一刻身体被撞击得往后仰,下一秒却又被拉回撞入男人的胸膛,她连大声哭喊的力道都发不出来了,小穴不停的被男人的肉棒扩张再扩张,男人们对她的性奋点及敏感地带都十分熟悉,随便一个插入及舔咬的动作都可以令她高潮不断。
大床上,男人与女人,原始又情色的交欢,男根的每一次插入都直到深处,女人的肢体瘫软如泥,任由男人在自己花穴的狂插猛刺,如兰的小嘴只能诚实的发出哀哀淫叫的应合声,满足了在场所有男人的耳朵与心理。
除了还在不停进出女人温暖花穴的雷御轩之外,其余的男人,他们的跨下,又再一次,硬生生的直挺了起来。
对于这个女人及她的身体,他们,似乎都有志一同的,怎麽做,都做不够!
第003章~惩罚2
『轩,我受不了了,让她在床上躺平,我要用她上面的小嘴!』一道压抑的男音打断了他们的性爱,轩笑了笑,突然重重的将女人的身体往下用力的施压,他的肉棒完全不留余地的插入了女人那美妙又紧致的体内,那插入深到几乎将女人的子宫顶穿,他在插入后保持完全静止不动的姿态来藉此满意的感受女人蜜穴深处不停颤动然后被甜美阴液浇灌着龟头那小小马眼孔处的绝赞惊喜,而刚刚发话的男人也趁此爬上了床,走到了女人的身后,将她的身体从雷御轩的肉棒里快速抽出,那强烈十足的抽出劲道马上使得女人发出一声哀叫。
女人那湿漉漉的花穴在众人眼前绽放的颤动不停,细致的浅粉乳头也巓巍巍站立在雪白的乳峰上,汗水、泪水,及大小轻重不等的指痕、捏痕、抓痕、咬痕等青紫深红交错的可怖痕迹混搭在这副青葱玉白的雪肤上,再加上还有男人遗留在体内的精液及自己被干得高潮时喷泄的爱液互相参杂,然后滴答滴答声不停的延着女人的大腿蜿蜒而下的这副淫艳景象,丝毫不显得女体的肮脏淫秽,反而更显现出这副女体情动的凄美美景,足以令在场的六个男人陷入恐布又高热的极限疯狂。
他们都想狠狠的将眼前这副动人的女体插到体内:他们都想感受被女人湿润又温暖的包围;他们都想让眼前的这副女体只为自己的插刺而发出淫荡又娇媚的声音,他们都想让女人在他们高超的做爱技巧下高潮崩溃不断,但,他们现在唯想要被实现的愿望是:让自己成为他们身下这个女人、这副女体唯一的需要与主宰。
被男人放平的女体还来不及做出任何拒绝反应时,她的小嘴已经被男人的大手强迫的撑开,在撑开的同时,一根灼热得足以将人烧伤的紫黑色巨棒已迫不及待插入女人的嘴里抽插,同时,刚被抽离温暖女穴的男人也自动爬向前,掰开女人的大腿,不停倾流的液露使灼热的欲根崩紧,将女人的腰部微微悬空,欲根不甘示弱的直冲而入。
嘴里塞着男棍的女人无助的僵起身子,埋在女人体内深处另一根邪恶的男剑已经又开始低柔轻巧的磨起女人的穴璧,女人嘴里被迫吞吐男人的肉棒,男人的硕大几乎灼伤她的口腔,一股浓烈的苦涩味弥漫了她整个口腔,男人十分有经验的朝着她脆弱的喉腔施压,原先还触不到底的女人在自然的生存本能反应驱使下,勉强抬起了双手,捧住了男人的肉棒,香舌开始有技巧的吸吮男人的肉棒,小心的不伤害男人的龟头较为敏感的肌肤,双手也没忽略到男人的另外两颗软囊,她轻轻的爱抚揉捏还小小的挤压着,她的举动终于使上方的男人放松对她口腔的压迫与箝制,男人发出性感的低吼声并十分満足的摩搓女人的脸庞。
而此时在她蜜穴又开始恢复迅猛,任意冲撞的男人,腰部低悬的女人,双腿完全抓不住施力点,也夹不住男人动得飞快的劲腰,被下方的男人连环猛撞使得她连上方肉棒都握不住,也从口腔也滑出三分之一,逼得男人重新固定好她的口腔,上下同时受到男人们变态的插入、撞击、贯穿,再如何经过性爱调教的成熟女体也承受不了。
女人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孅柔发颤的双手试图想掰开上方的压制,但在刚想要动作的时候,双手两侧分别被男人抓住,女人勉力张开了双眼,只看到了另外两张恶魔瞳孔里映出的欲望。那副想要与她做爱到死的欲望。
女人闭起了眼睛,世界在一瞬间失去了颜色,时间的流动或是静止,对她而言:早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其实早在她被他们用情欲的网困住的那一刻,她活着,就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这麽细想时,眼眶里晶莹的泪滴再次顺着脸庞蜿蜒而下。
第004章~激烈1
这场变态的性爱飨宴仍在不停持续,尤其在这次又多了两个俊美的男人加入,两个人分别抓住了女人欲反抗的双手,且有志一同的各自低下头开始用唇舌朝着女人脆弱又敏感的乳头嬉戏逗弄,时而激渴的将整颗因情欲而浸染的的更加妖艳红润的粉玫整颗吸入轻咬重转,时而用着慢到令人觉得时间都要停止住速度缓慢在女人身上这两团高耸诱人的雪团里施展他们精湛的玩乳花招。
如果说刚刚两个男人在她身体做尽的变态把戏让她整个人如同陷入火里一样的滚烫炙热,那现在再加入的这两个男人对她胸乳所施行的性爱花样更是让她如同落入水中,让她从里到内都有连续着湿冷阴湿感觉,口腔的戳刺及私穴的冲刺仍是未曾间断,甚至愈来愈频繁了,女人只能紧闭着双眼,木纳又机械的配合男人的动作,由男人愈来愈快速的粗暴律动,女人知道男人就快射精了,身体却像有自我意识的,本能施力将下方穴口的男性肉棒夹紧,小嘴也开始用力含吮原先强行塞入的硕长。
因为女人这些淫媚万分的举动,深埋在女人穴内及小嘴的男人,几乎同时发出了纯男性的欲望被深切满足的兴奋嘶叫声,双双达到高潮,分别在她的小嘴及蜜穴射了精液,和女人刚才在男人捣弄下流出的纯稠爱液交织而成,不但形成一缚淫糜的美景,更让整间室内开始泛着纯麝香的特殊情欲味道。
两个男人在欲望得以充份发泄后,心满意足又像是眷恋不舍般的,缓缓的各自分别抽出自己的昂扬,在男人缓慢的抽出自己欲根同时,女人大张的嘴巴及大开双腿内那暂时无法缩回原先含苞状的嫩穴,也缓缓的流出了男人刚刚射在她体内的精液,一淙又一淙的开始流出,在女人身下的那张黑色床单,已经布满了一圈又一圈的白浊痕迹。
原先抓住女人双手的另外两个男人也在此时“仁慈”先行放开了女人的双手,不放开也不行,由于刚刚男人射出的精液量实在太多,女人根本无法全吞咽进去,她被男人邪恶的精液呛得涕泪连连,不停的咳嗽,从女人嘴里流下的精液更是多到令人觉得恐布的地步,更别提下方的花穴,在经过大量的精液灌溉洗涤后,已不复见最初粉泽鲜妍的娇嫩颜色。
那比火光还要红艳的颜色,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女人刚刚进行过多激烈的性爱洗礼,那副成熟丰美的女性肉体所显现诚实的热情更反应出她在这场情欲中的投入与满足。
凝视着这样因情动而陷入短暂失魂的女人,上方的男人表情十足的邪欲,他用修长的手指将女人流落在嘴角外的精液一把抹起,缓缓的涂抹在女人的颈部及乳房,下一刻,他抓起了一旁的酒瓶,扯开瓶盖,直接将一瓶酒从女人的腹部倒入,冰凉的酒液滴至花唇的刺激感使得女人再度低声的喊叫出声。
第005章~激烈2
被冰凉的酒液从腹部滴落至花唇,再由整个花唇往下流,冰冷又灼烧的感觉不停从下半身扩散,私处被男人这样子变态的折磨使得女人更痛苦了,即使身体已经快要被这六头欲望野兽撕成碎片,但女人却再也泛不出任何一滴泪,她知道这次真得彻底将他们惹火了,她更明白:男人藉由操控着、玩弄着她的身体来暗示她,再如何的的挣扎,她都离不开他们的身体,她必须靠着他们不停射入她体内的精液才能活命,所以男人们这次在她身体发泄的欲望和精力,是纯然的赤裸与野蛮。
女人再度被左方的男人抱住,男人有力的单手托着腰使女人保持上身腰部直挺、下半身的花穴和他的巨龙黏腻的贴入的姿势,甚至已然能看出花穴已梢微被男人的前端进入,固定女人丰腴圆润雪白大腿,让女人稍微和他的肉棍的连接保持若有若无的微渺距离后,男人施力让女人的身体往下坠,直接插入女人的花壶深处。
女人紧皱着眉头,已经分辨不出痛苦和快乐的感觉,男人的肉棒又长又粗,次次都几乎顶到也磨到了花心深处,和着前两次混杂的精液,她的穴里十分的滑腻,更加方便让男人顶穿她的私处,因此男人这次的律动较不像前二次那样痛苦得难以忍受,这次的做爱对男人来说是轻松的,他只要抓住她的腰,她自然就会配合的一上一下的咬住他的粗长,因为女人如果完全静止不动的话,他的插入无疑是一种变相的扩张剂,不停胀大的肉棍会紧紧顶赖住女人花穴的每一处,即将将花穴撕裂的感觉会让女人恐惧,于是女人自然而然就会为了避免被撕裂而较为主动的配合下方男人的欲望。
『晨,你看,她喜欢这麽被干,身体缩得好紧,你在下方很爽吧!』原和这个名唤晨的男人一起把玩女人肉体的另一名男人,用着似是肯定又带点不满的音调嘟哝着,他来到了女人的身后,双手用力的抓起了女人那对弹性极佳又饱满白晰的美乳,开始把玩着女人的易感粉嫩的乳头。
一下子温柔的磨搓着圆乳顶端,轻压慢挤,一下子又大力的旋转拉扯,女人被他的举动弄得又开始低吟,哀泣,男人双手忙着戏玩她的乳头,双唇也开始朝着女人敏感的耳垂、后颈蔓延到女人的后背,他舔着、含着、吸着、吮着,舌头灵活的在女人泛红的妖艳香躯打转,胯下的昂杨也开始或轻或重的撞击起她的丰臀。
女人在两个男人的攻势下全身虚软,她紧闭双眸,双颊红艳,红唇微张,在场的男人们几乎都能听到她性感的呼吸吐呐声以及那低吟,晨也感受了女人的转变,女人体内开始变得紧致,用力挤压他的整根肉棒,在插着女人的小穴同时,晨也感觉女人似乎以牙还牙的磨起他的小孔,男人的冲撞开始变得激烈起来,仿佛要和女人较劲似的,他开始用蛮力对抗女人的紧致,开始准确的朝女人穴内某一处敏感点撞击,女人的要点反而被男人制住了,她再也无法克制的浪叫出声。
第006章~欲~堕落1
插入抽出再挺进,这永无休止的插穴、操穴、干穴的笔墨都难以形容的兴奋感,使得男人已经为这美妙的高潮而疯狂,他紧抓住女人的腰身一次又一次进行贪婪而迅猛的撞击,女人在男人的撞击下低淫连连,小穴完全吞进男人的硕根,周围的花瓣局部嫩肉更不停的被残淫的挤压,而两片私唇在男人异常粗壮的硕棒中完完全全的展开、绽放,此刻的女人饶美的肉体布满着汗水的光迹,如同一朵饱受朝露灌溉而正恣意怒放的娇艳红玫瑰花。
女人完全的趴倒在男人的身前,她嘴角更无意识的流出暧昧的露水,在她身后还有另一根男人的肉棒在迫不及待或轻或重的戳刺,好几次在前方的男人短暂拔出时,它随及把握时间的补进,完全不给小穴休息的时间,到了最后,培养出良好默契的他们,开始井然有序且不慌不忙的共同朝同一个肉穴插入,在短暂的高潮过去之后,女人又由天堂掉入了地狱,不曾间断的插入、挺进,一次次的被抵着、磨着、碰着、触着穴内每一处的敏感点,没有时间的休息,永无止尽、轮番上阵的干她,女人甚至已经完全不记得她就这样子屈辱的躺在一个又个他的身下哭喊、夹紧、淫叫、松开了多久的时间- -眸光一扫,她暮然和坐在床铺的右后方,从刚刚就一直拿着豪华V8拍摄起她被迫在男人身下淫乱承欢的各种精采画面的男人,阳的双生弟弟-月,看着月那双有着明显笑意但达不到蓝瞳深处的那个男人,他有着和阳一样灿美迷人的双眼,全裸的身体,不像白人般的白晰到近乎灿白的肤色,月的肤色适中,宽肩窄臀,四肢异于一般男人的修长,抓住她身体时除了有力之外,更有着一股她形容不出的特别感受,和其他人的性爱相比,月和她做爱的时候,并没有对她特别的温柔或是体贴,甚至在六个男人当中,月在她身上加诸的把戏可算是最残忍的。
可是有好几次,一如和他双眼正面对视的现在,月看着她或她看着月,总是会彼此发现,眼睛总会是有那麽的不同,可是那不同往往如同天边流星的光彩班,璀灿的迅速划过后消失,她抓不住月,月也抓不住她,月现在正用双手将V8往前,但角度却是朝下拍摄,这个姿势可以的清楚拍出她下方的穴口正和男人们的肉棒一进一退的紧密相连,但现在穴内的痛楚已经麻痹,她给予两个男人的只是机械性的湿润包裹及若有若无的低吟呢喃,她一直往着正在用V8拍摄她和其他男人性爱过程的男人,她和月,正毫无阻隔的相互对视。
这两双互相对视的眼神,彼此都有着太多无法以言语形容的情绪,透过这样的眼神赤裸裸的陈述及反应,也许这一次可以知道月的眼神有什麽了吧,她在令人舒麻的律动中无奈的想,可是,当晨终于在她体内射精结束抽出时,之前在右方的忍已经迫不及待的推了推晨,在晨射出精液后退出她的身体,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又迫不及待的插入,后方的忍也没停歇的不停攻击她的花穴,于是,一前一后的戳刺律动又开始了。
然后,和月的凝视被打断了,因为突然有人强硬的将她的脸转过左方,紧接着用男性的欲望直接敲开她的嘴,直接一插到底。
第007章~欲~堕落2
男性的欲望又粗又长,又是处于怒张奔放的状况,女人觉得自己的下巴在那一刹那间几乎被塞裂,喉腔更是涌出了一阵腥甜,剧痛的感觉和无法呼吸的痛苦在这一瞬间击倒她,她呜咽着,痛苦着,开始本能反抗起男人的粗蛮,她以双手去扼止住要再朝她喉咙深处往前的男性硕长,试图将它推离,但反抗的时间不到几秒,男人先天优势的体力很快占上风,轻而易举的压制住女人的反抗,男人缩起臀部,更加将自己的坚挺朝前。
『阳,你要弄死她吗?她快不能呼吸了!』原先在一旁休息“观战”的晨,发现了女人的状况不对劲,连忙发了话。
『弄死?她死了也乾脆!这样她解脱了,我们这几个也可以解脱了!』阳面无表情阴森的吐出这句话,但胯下的动作不见趋缓,彷佛真的想硬生生的用男性的硕长来捅死女人。
听闻此话,在女人身下进出的昂和在女人背后的忍,也错扼的暂时停下了攻击,发现女人情况不对的轩更是已经站起,走近阳的身旁准备一把拉开他,他们都发现女人已陷入昏迷,被撑裂的嘴角也有的血液缓缓流下,连月那双一向不流露表情的眼眸也出现了不寻常的波动。
『阳,够了!你已经违反了规定了!』在后方的忍站了起来,漂亮的凤眸染着一丝极为明显的怒意,而前方的昂更是完全的沉下了脸色,轩也趁此时一把拉开了阳,女人颓然的倒在床上,脸色如雾雪般的凄白,整张脸上沾满了男人的欲液并和着嘴角不停淌流的血丝,一滴滴的蔓延至下巴处再流落至颈部,向前的晨彻身俯听女人的心跳声。
「还有呼吸,但很微弱,不能再继续了,必须让她休息!」晨看着众人,冷然的吐出了这句结尾,女人的企图出逃着实令他震怒,但不论如何震怒,晨都不愿女人死去,不论是那一种死法他都不允许,也包含任何企图致她于死的人在内,阳的做法,相信被彻底惹毛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
『她需要好好清洁,然后泡个热水澡并上药,而且还需要好好休息十天半月,这之前,谁碰她就会从我们这六个里被“逐”出去!』轩已经轻手轻脚的擦去女人脸上的污浊,而昂在晨完成这一连串的举动之后断然开口!
当忍在听完晨的话将女人抱下了床欲前往浴室时,月打断了他。『之后的事,我来!』然后起身走近了忍的身旁,接过了女人,在走入浴室之前,月站在门口,望着其余五人丢下了一句。『我们造的因,不能怪她结的果,阳,如果当时她对你的心,你可以接受,不利用我们对她做出那麽残忍的举动,那麽今天,只会是你跟她,不会加入我们!』然后,头也不回的进入浴室,独留面面相觑的四人以及至始至终一脸无表情森冷的阳。
第008章~欲~忆
浴室非常的宽敞,可容纳10来人左右的空间,简直像个小型温泉池般,里面的水温都固定是温热的,既不会热到灼痛人的肌肤,也不会冷到让泡在里面的人寒冷到起鸡皮疙瘩,这就是有钱的好处,像建造一个这样的浴室空间及拥有高级设备,寻常的一般人家,大概一辈子不吃不喝工作到死,也都可能买不起一个浴室的温泉池水,这是一个完完全全特别为他怀里这个容貌不出众的女人所准备的天然的温泉,一个集满所有全世界最高级的天然药草植物,一个可以让女人在无边无际的欢爱过后放松浸泡滋养的空间。
月静静的看着女人,轩已经仔细的擦净了曾布满在她脸上的脏污,但之前遗留在她脸上的腥羶气味仍然清晰可闻,月动作清柔的将她放入了一旁的躺椅上,随手拿起垂挂在一旁的白色毛巾,放入温全水中后抓起拧乾,开始温柔的替女人擦拭,从额头、眉角、眼睛、鼻梁、双颊、泛着血的唇畔,他又仔细又温柔的为这个女人擦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女人的脸庞出现了润色,呼吸声也慢慢的均匀起来,他才放下了毛巾,转而擦拭女人身体的其他部份。
上苍或许不给女人精致无瑕的绝美,但他却给了女人足以战胜群雌的肌肤及独一无二的白嫩色泽,女人的肤色莹莹如雪,即使终年常日的浸淫在性爱里,依然不减女人的雪肤,孅细的似乎令人一掐就断的颈子,圆润的肩头,无论是在他们掌中逗弄还是在嘴唇的品尝,女人的雪乳十分的丰盈,而且天然的圆润尖挺,乳头不管承受多激烈的情色洗礼,色泽永远都如同初晨在嵦峰角旁那朵含苞似放非放的粉红鲜玫,女人的窄穴也十分细致,即使每日几乎都必须被男性的欲棒,或捣、或插、或抽、或刺、或进等重覆数十次,依然不曾变形或是松弛过。
即使女人的私处刚刚才经过强烈的抽插而红肿不堪,但女人那穴口已经被两片贞洁的花瓣紧紧的护卫住,密密实实的遮住刚刚男人在她花壶狂肆造成的欲痕,一如现在,当他的手指视着进入挖出残留在女人体内的精液时,才刚进去半个指腹,便被女人的湿润的穴肉牢牢夹挡住,但却挡不住他的欲望,月停下了欲再探入穴口的手,看着自己高张的欲望苦笑了下,如果这时再强行侵犯昏迷的她,那跟禽兽何异?
于是月改了主意,他轻轻抱起女人,一步步延着浴持旁的栏杆走下了浴池,为他及女人调整了一个适合浸泡温泉的情侣姿势。
浴池的水缓缓的流动真的很温暖,在这样弥漫袅袅水薄气息的环境里,让她靠在怀中,让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因为单纯拥抱而可以什麽都不用去细想的放松身体及灵魂,却是已有万贯家财的他梦寐难求的事情,一想到此,月忍不住泛起一圈又一圈的苦涩。
他忍不住低下头看着在他怀里沉静的她,没有灵动的大眼、弧形完美的脸部轮廓,鼻子不够挺,嘴唇不够红润,连笑起来都没有醉人酒窝的女子,却让他以及其他的他们紧抓、纠缠、爱恨了十年,在他们对她不厌其烦的落下一连串的肉体开发及性爱调教之下,女人即使再怎麽想要脱离他们的掌控,只要他们其中一个或是同时的去触碰、爱抚、亲吻她身体的任何一处,她马上就会热情迎合、包容、回应的给予他们满意的回馈,即使,她含泪的眼角,没有爱。
看着只有在完全陷入昏迷才能在他面前流露出毫无防备的稚真神情的她,这样令他心痛却也心动的她,他情难自禁的对着她的唇轻轻低喃:「瀞,天大的恨都该结束了,我们这生还能有几十个十年,原谅我吧!原谅他们吧!我们都犯了过去的错,而现在的我们正用我们的余生以爱来完全补偿这个错误的曾经,不要再想从我们身边逃走了,绝对不要!只要你敢再逃一次,你就会失去他,永永远远!」但回应他的,只有瀞浅浅的呼吸声以及自己寂寥的心跳声。
第009章~欲~挑
是夜,万籁俱寂的黑夜,她静静躺在床上熟睡,不需照明夜灯也能清楚窥视到她一身的白肤,清清浅浅的呼吸声在闇夜中清晰可闻,本该只有她一人独享安眠的大床,此刻的床垫正微微下陷,一个男人正坐在女人的右侧,看着她安然熟睡的恬静模样。
十年了,她的模样仍如记忆里最初相遇时的样子,改变的,只是她愈加丰润成熟的身躯和那股无时无刻不散发出谜幻的诱人神情,即使一开始没有表情,但只要被男人插入肉穴,本能就反应出被插时的愉悦,下身会自动的勒紧、缠吞、逼吸、深吮的抓住男人的肉棒,一袭白雪般的肌肤也会泛出如鲜血般的红艳,不论是那种形式的低吟、浪叫、泣喊音调,都只会促使男人更加猛烈的禽她、干她,即使连她昏迷时,下身还紧紧的圐住男人的肉棒。
任何一个男人今生能遇到这麽样的一个女人,都会由彬彬有礼的绅士迅速成为只会鲸吞掠夺的野兽,然后,直到他死,都会牢牢抓住女人不放,他轻轻抚着女人的脸,想着不久前女人在他身下泣嚷高潮的画面;想着女人在这间房子里的所有角落哭着、叫着、搥打着、轻骂着、沉默着、被迫着、迎合着各种姿态的和他做爱的画面,他的欲根,硬了!!!
只发泄过一次的肉棒还不够满足,此刻正肿痛的向他宣泄着要发泄,他沉眼看了看女人,女人睡得很熟,沐浴后一身的香甜气味再再勾动着他的情欲,月一定已经将她里里外外的清洗得乾乾净净,一想到月,便忽略不了他刚刚的那段话,眸色再一暗,大手悠然往下,开始对女人的右乳温柔的搓揉、抓捏,还不时恶劣的仅以两指夹抚过女人顶端上的乳头,反反覆覆几回后,他感觉到女人的乳头已经挺起,忍不住发了发无声的笑。
大手将女人身上的棉被大力一掀,女人全裸的香躯映在他含欲的眼底,双乳皆已凸起,一粒粒细小的疙瘩搭着雪嫩的肌肤,男人忍不住为眼前的美景赞叹,他低下头,开始情色的舔吸起女人这身雪肤,女人浑圆饱实的雪乳是男人的最爱,男人趴在女人的胸前,激渴的已热舌嬉弄女人的玉乳,以舌尖熟练的将女人的乳头挤压出不同的形状,直到双乳都均匀布满男人的唾液,男人才心满意足再一路向下深吻。
即使在安眠药的作用下身体无法清醒的瀞,意识及知觉却已经在男人的舌功下渐渐苏醒,她双颊微红,小口微张,几个模湖的字音不清不楚的发了出来,一路往下搜索的男人来到了女人的花穴,被彻底清洁过的花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以及女人独有轻淡幽芳的体香,已微有露水的花瓣还未动情,男人的舌尖开始品尝花瓣,女人的花瓣如上好的丝绸,舌头的湿度只是刚好替它增多一点嫩滑度,男人例落有力的舌头来回并紧紧的施压在这两片还不放弃保护私花的密锁花瓣上,不多做任何举动,只是不停来回的舔动这两片含苞的花瓣,直到花瓣弃甲向男人投降,在花瓣开始盛开的同时,动春的蜜露也随之而来的泄出……男人如入无人之境的采撷女人的奉献,舌头深入女人的花穴,狷狂的踏进女人每一寸丰饶,吮尽她每一滴蜜露,不停来来回的打转、抽动、顶入女人每一寸私柔里,在男人高超的舌攻之下,还沉在睡梦中的女人,下意识的想闭紧大腿,但却适得其反,软绵的大腿反而成了男人有力的后靠,男人更加毫无顾忌的玩弄女人的秘穴,甚至开始模仿男性的硕长,撞击起女人的小穴。
即使女人仍受药力控制,却也在男人变态的技巧中,低声哼叫着达到了高潮,整张脸因受到在情欲的晕染下而显得风情万种,说不出的万千娇媚婀娜,白里透红的香躯无意识的颤抖成,小穴更是一抽一抽的流出莹莹无色的露液。
此时,男人才心满意足的将已沾满女人爱液的舌头缓慢抽出女人的穴口,在抽离的过程中,一丝丝的爱液仍与男人的舌尖爱怜的沾染、牵连着……男人-阳,满足的将嘴边残留的爱液舔得乾净后收回了舌头,看着眼前那令人心动的情欲美景,阴沉的泛出了笑容。
第010章~欲~嫉~~~
眼前的女体丰艳成熟的让人血脉奋张,从女体刚刚湿的透彻的反应来看,即使猛烈的插入,也不会再让她受伤,阳将女人的双腿抬到他的腰处,然后将男根对准了湿透的滑嫩花穴,不做任何停留,一股作气的直插到底。
女人的花穴不负他所望的盛开并欢迎他的到来,花穴两旁的媚肉如同贪婪的蛇,将她相中的猎物紧紧的圈裹住,急切的想要将他的每一寸都吞咬下去,两人密合处的水声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女人模糊不清的低吟声,绵软垂挂的双腿,身躯任由男人撞击,男人每次都插入到她的最深处,再灵狠的抽出,几乎完全不给女人喘息的空间,女人的哀鸣几乎黏在了嘴角,下体愈发将男性肉棒夹击得更加硬硕。
阳看着女人在昏迷中仍不失性感的模样,在那一秒,他完全的捕捉到女人耀眼的美丽,甚至可以说是必须透过和男人做爱才会引出女人本身风华的女人,下身几乎快被女人的蜜穴夹断,即使女人已经跟他做了无数次的爱,但每做一次,女人的花穴似乎变得比上一次还要来得紧致,也只有在这时,单独和这个只属于他的女人彻底做爱的这时,在被女人的蜜穴夹得男根几乎要爆炸的同时,他才会诚实面对自己不甘愿的忿恨,痛恨着自己不是女人的第一个男人,痛恨着自己不是第一个让女人感受到痛楚的男人,一想到此,男人撞击变得更加凶狠,女人一对丰挺的奶子也在男人用力的抓捏下可怜的变了形,青紫的瘀痕重新贴上了雪肤,似乎要让女人落下自己存在的烙印。
突然,男人拔出了仍然十足坚硬的欲望,即始已经抽插百来下,男人仍未在女人体内射精,他轻松的将瀞侧压,拉直她的左腿,男根从旁侧击,再一次凶猛的插入女性的密穴,完全不留一丝缝隙,女人细嫩精致的花穴瞬间被男人的肉棒撑大、撑裂,两片红润的花唇被残忍挤压成大放的状态,穴口更在男人的肉棒的撞击下重重的扩张,完全将整根男根深切的吞吸并包容着,有好几次,男性的两侧的丸袋也被吞进密穴中,整个画面几乎淫艳得让人无法直视。
相对于男人在兴奋的撞击下发出的粗喘声,瀞发出的微弱声音便几乎细不可闻,她在无力的昏沉和恐怖的肉体高热中挣扎,记忆彷佛又跌落到最原始的曾经,男人轻而易举的制住她崩溃的反抗,不顾她的眼泪和哀求,无视她的反抗和挣扎,撕裂她的衣服;绑住她的双手;拉开她的大腿;凶恶的冲撞下引发的剧烈疼痛,她痛得脸色直白、身躯紧绷,一次次的泣嚷,但充耳不闻的男人只是轮番上阵的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一次次的撕开她,撑裂她,还逼迫她随着他们的律动起舞、迎合、接受与包容,在她精疲力尽的时候,还对她用药,让她在药力中毫无保留的为他们展开她的一切。
现在又回到那时候了吗?男人又开始轮 奸她了吗?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悲哀的告诉她:『这场奸永远都不会停止,男人们从来就没有放过她的时候!』身体仍然松软无力。但下身愈来愈沉重的充满、扩张、撞击、抽插、灼热的无助感觉及意识,提醒着她正被重重侵犯的事实,一如过往的每次,不伦是受到谁的侵犯,她总是无法推开,脸上慢慢流出不知是难过还是高潮即将来临的泪水,脑海里缓缓浮现了一个身影,那个总是泛着清淡微笑,从他身上可感受缓缓流动般河水的安定感,拯救了她曾经肮脏污秽的灵魂,无私的包容她的过去,给了她无数次温暖,承诺永远都保护着她、呵护着她、深爱着她,发誓永远都不会先她而去的男人。
「真。」她梦呓似发出了这个细不可闻的单字音,一个简单的单字音而已,但在她身侧的男人却变了脸色,随后终于在女人的体内射出精液。
整个晚上,从女人发出那个禁忌的名字之后,男人没有再让女人休息,光在床上,他就足足干了女人三个小时,当将女人抱进了浴室清洁时,他又上了一次女人的菊蕾后,才满足的放过她,安份的替她冲洗体内外的情欲痕迹……「你违规了!阳。」当阳前脚踏出了女人的房间后,一道清朗的男中音自他身后传来,阳斜眼一抬:原来是他的双生弟弟。
「那你就去向轩他们说吧!我不打算再遵守任何协议了!」「你打算做什麽?」阳并没有回答弟弟的疑问,他只是露出一个森冷无笑意的冷笑后离开。
第011章~欲~愿望
说到做到 感谢票数破600 故2000字文免费送此章开始走剧情风 前因后果会开始连结对了 这是清水文
无边无际的欢爱终于累垮了瀞,在阳离开不久,她便毫无预兆的发起了高烧,而且十分迅速的转成了肺炎,得到通知的男人们,纷纷放下了手边工作大事,群聚在她的床畔,等着医生最终的通知结果。
「她的状况不妙,肺部浸润的状况太严重,必须立刻送到医院治疗,再拖下去她的肺部很可能会受到难以估计的损害!」男人们全都沉下了脸色,看着瀞烧得苍白的脸蛋及泛着泪痕的眼角,听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胡言乱语着,不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他们这六个人在她的身体、记忆以及灵魂深处都深深留下难以抹灭的伤害,她对所有的负载以及容忍量似乎都到了极限,他们第一次发觉到:瀞,这个完全掳获他们这六个人的心及身体的女人,她正在挣扎,挣扎要离开他们,永永远远的离开他们!和她一直以来念念不忘的家人们团圆,但他们却谁也没开口,因为他们都在等着阳做出决定。
「那就立刻送!等到她好转再接回!」阳果决俐落的下了指示,离瀞最近的忍马上抱起了她,轩及晨则尾随在后,跟在医生之后出门,房间里又再度剩下阳跟月。
「造成这样的结果,您还満意吗!哥哥!」月不愠不火的声音淡定的自阳身后传来。
「该是让她见孩子的时候了!月,现在就和我去把永善带去医院见她吧!」阳没有理会弟弟淡然的讽刺,他开起了另一个话题。
「她的儿子,还活着?你没杀了永善!还为他取了名字?!」月看着哥哥局傲的背影,对于他刚刚脱口而出的这个名字,竟然有些惊讶以及陌生!
「你当我是什麽人,怎麽可能会下手杀了还那麽小的孩子!」对于弟弟暗地以为的杀孩事实,阳还是忍不住皱了皱英挺的剑眉!
「真河临死前将儿子命名为永善,残忍的隔离她们母子,不让瀞见到儿子,是因为早产的永善遗传到真河的心藏病,三岁之前,永善天天都在跟死神拔河,如果不是我一直不停的为他花费医药费用;一直为他找尽世界各国的名医,永善也活不过三岁!」「那永善现在的状况已经能够见到妈妈了吗?万一出了事。」「他三个月前便已经在俄国完成换心手术,孩子年龄小,恢复的效果及体力都会比大人来得好也来得快,我原本想要让永善再调养好一点才安排她们母子相见的,只是没想到瀞的突然发生状况。」话到此,阳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一点不满的指责。
「所以你其实一直瞒着我们当好男人,独自偷偷将永善的一切打理好,打算在最好的时机将他带来给瀞,然后独得瀞给你的所有感动以及感情?」不愧为一卵双生的双生子,月完全抓住哥哥在想什麽。
「不论我再为瀞做什麽,她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齐真河一死,她的心也死了,我到现在还留着永善这条命,不是因为真河死前的遗言,也不是因为我不忍心杀掉他,而是无论如何,他的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是瀞的,而我爱她,我无法下手杀了她的儿子,即使我恨!」阳的声音已经没有稍早的狂放怒张,此刻,这个权倾天下可呼风唤雨的男人,竟然,流露出一丝丝的凄凉。
「恨的人又岂只有你!我跟轩他们,都恨,如果十年前,我们不那麽恶劣的玩弄她;遗弃她;如果十年后,见到她那麽幸福的爱着一个人,我们可以忍耐微笑祝福她、成全她,那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但是已经发生了,这些年对她的禁锢还有伤害,我不后悔,至少永善活着,她再如何因我们而痛苦,也会努力为永善活下去!只要有永善,她才能会继续当我们的女人!」「等她病好,永善要跟我们住?会不会不方便?」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忍不住提出来。
「不用担心,我都处理好了,之前长期照顾永善的褓姆们会跟着过来,她们受过很专业的训练,不会让孩子占住属于她跟我们的时间的!她的身体再调养一段时间,该让她生个孩子了,男女都好,只要有一个属于我们跟她其中一人的孩子,她才会死心,然后才能完完全全的待在我们身边!」「让─瀞─生─下─孩─子?我们其中一人的孩子?」彷佛听到什麽离奇惊异的事情,月即使再如何的稳定淡然,声调也忍不住浮出一丝破洞。
「昨晚我和瀞做了一整夜,没用上麝香,也许,她很有机会会怀上我的孩子!」阳的话语在此刻竟然有一丝丝的期待及兴奋。
「但这个时机,适合吗?」
「虽然期望很渺茫,如果她能怀上,那就太好了,毕竟,我和你都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娶妻生子,但等几年过后呢?我们的家族及集团还是会需要有领导者,我希望我们的一切由我们的儿女来继承,至少必须交到我们爱得人的手上!」「有可能吗?生永善时她大出血,再加上我们每次和她做的时候,都用了一堆避孕药材,连温泉水的成份都有,医生说她可能不会再怀孕了!」「如果真的命中注定我们跟她一生都不可能有孩子,那也是上苍给我们的惩罚!但目前我们有她及永善就够了!」阳话尾里得无奈在这间空荡的房间回转得令人心酸!
「是阿!不论最后如何,我们有她及永善就够了,好好养大永善吧,这不但是顺应她的希望,也当是我们所能为齐真河,抢走他深爱的女人,做的唯一补偿!」两个有着一样脸孔,泛着一样阴郁神色的男人一前一后的站立着,对于他们共同女人所深爱的男人,将他们硬生生的拆散,他们仍有愧疚,但更多的是庆幸,虽然他们此生已输在爱情的起跑点,但命运对他们六个人一样公平,残忍的公平,毕竟死人是无法占住她的!
第012章~欲~七年1
「你愿意嫁给我吗?」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个阴雨霏霏的黄昏,那个他,用着如河水一般淡定的温和笑容,没有缤纷多彩的鲜花;没有贵气逼人的戒指;没有浮夸俗艳的台词,就这麽简简单单的、毫无掩藏的说出口,就在她承受过这麽多的伤害后,他依然执意娶她。
「你值得娶到更好的女人,我,不行,配不上你,已经配不上你了,我很脏,真的很。」在她一个劲儿拼命的否定自己时,她的脸庞轻轻被抬起,男人微凉的薄唇轻柔的映在她的唇上。
她微微张大了眼,男人俊美斯文的脸映在她的眼前,总是苍白的双颊因为亲吻了她而红润,男人的吻,纯洁而神圣,奇异的盖过了她曾经经历的那些不堪记忆。
世界似乎在一瞬间只为他们而静止,在脑中似乎有什麽要爆开的同时,男人气喘嘘嘘的放开了她,但只放开了一刹那又紧紧的拥住她,男人温柔但坚定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我已经找到了最好的女人了,她现在正在我的怀中!今天以后,她将成为我今生唯一的妻子!童瀞小姐,你愿意把后半生托付给我吗?我知道现在这麽任性要求你的我很卑鄙,因为或许以后的我,可能会让你泪流不止,可是我希望你可以完成我最后的愿望,让我将来,可以没有遗撼的离开!」那一刻,男人的脸庞竟然在她面前变得模糊难辨,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后的后来,她才知道原因,她一直以为嫁给真河后,她可以安稳的在他们一手建立的家庭中幸福的渡过余生,然后用真河对她的爱来终结她曾经拥有的黑暗过去,让它像潘朵拉的盒子一样,永沉地底,可是,她没想到,最初的那个他、最恨的那个他、希望离开以后生死不相见的他,会出现在真河的画展里。
她只能紧紧抓丈丈的手,面无表情甚至是胆怯懦弱害怕的拒绝和他交谈接触,阳看着这样惊慌害怕的瀞,血液里流窜的情绪竟然是兴奋,自从七年前最后一次相见后,就彷佛她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他从没刻意的想过她,至少不像轩跟晨会偶尔在聚会里提到她;也不曾千方百计想寻找她,他暗里知道他那个圣人弟弟私底下托人在找寻她,童瀞,这个他连上都不屑上;还转手让给朋友们玩弄她三天三夜的女人,此刻,正一脸苍白又无助的站在他的面前。
「怎麽了,太冷了吗!要不要先回去!」真河发现了妻子莫名的颤抖不停,以为是展览会场的冷气太冷,他马上脱下了身上西装,温柔的将它披在妻子身上。
「不是,只是这里的人有点多,我有点怕,不是冷,你还是先穿着吧!」听着丈夫那一贯温和清逸的音调,最初见到他的惊慌害怕奇异的被压抑了下来,连忙在将覆盖她身上的男用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再俐落的帮丈夫穿上,现在这种时节,真河不太能生病,只要任何一个小小的感冒,都会加重他的心脏负担。
真河笑了笑,他很明白妻子对人群的恐惧感,他抓住妻子冰凉的手,像是给她支持的力量,冷眼将这一切看在阳的眼里,心底竟然浮现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异样感觉,像是嫉妒又像是不悦。
「齐先生和太太两人的感情似乎很好,两位刚新婚吗?」阳冷淡的提出询问。
「不,我跟瀞结婚今年刚好迈入第六年!」没杜测到阳复杂的心思,紧牵着妻子右手的齐真河坦率的回答。
「六年,原来齐太太十七 岁就结婚了,是怕嫁不到好男人,所以一旦相中满意的对象就赶快自动送上门吗?」阳的话里字字讽刺,但发问的音调却显得十分生疏有礼。
「是我赶在瀞还没机会认识好男人之前,就先娶了她,上官副总,如果没什麽事,恕我们夫妻俩还要处理会展的事,不招待您了,欢迎你还是有空可以留下来四处看看,谢谢您今天的到访,不送了!」真河在此时明白阳似乎是针对妻子而来,也在此时聪敏的联想到妻子刚刚这些的不安害怕的不寻常反应,他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随及对阳的反应也不再像刚刚那麽热诚,他回了一段场面话,随后拉着妻子就走。
阳,冷冷的看着他们夫妻俩走远,其中童瀞一脸担忧,孅白的手还不停的拍抚着齐青河的胸口,然后,未再回头看他一眼。
第013章~欲~七年2
在见过上官开阳之后,童瀞便失去了笑容,她一方面恐惧着前方未知的命运、一方面害怕她的过去会完全的、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摊在真河的面前,她担心一旦让真河知道完整的真相,她便会,永远的失去真河。
齐真河不是未曾发现到妻子的不对劲,他敏感的觉知妻子和上官开阳之间必然认识,那天妻子慌张失措的神情映在他完全看在眼底,妻子打从心底恐惧上官开阳这个男人,这样的妻子令他陌生又困惑,七年了,他已经习惯妻子冷淡漠然的面对外界的人、事、物,总是紧黏着他,依赖着他,满心满眼满脑的只有他,齐真河一个男人而已,可是如今上官开阳的出现,让妻子面对外界时的面具有了巨大的龟裂!
齐真河开始浮起一丝连他都难以形容的感觉,他开始害怕会失去现在的妻子、现在的幸福生活,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会完全毁于这个名叫上官开阳的男人之手。
「该喝药了!」熟悉的香气自身旁传来,妻子正端着药对他盈盈而笑,他回以淡笑,接过妻子手中的爱心中药,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他下意识的微皱了下眉,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深深的憎厌着自己病弱的身体,但他不忍违逆妻子对他的情意,他仍是以碗就口,一饮而尽。
「真苦!」他像个孩子一样努努嘴,童瀞看着这样微显孩子气的他,忍不住微笑:「那,你需要一颗甜甜的糖果润润喉吗?齐真河小朋友!」「好呀,那我需要一颗很甜很甜很甜,甜到黏住整个喉咙的太妃糖!」「可是,我没有太妃糖,我只有。」他的妻子没有给他任何一颗糖果,但却给了他足以媲美糖果的,甚至比糖果还要甜腻的动人深吻,他们唇舌以沫,辗转相容,对齐真河而言,世间最美妙无比的时刻,不过如此。
他们深吻了很久,当放开彼此时,都还能听到彼此剧烈跳动的心跳声,童瀞羞红了一张脸,她近乎耳语的低低呢喃着。「让我成为你的妻子吧!真河,我想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求求你,让我、让我、让我、让我成为你名副其实的妻子吧!」齐真河看着在他面前对着他开口近乎祈求的妻子,内心说不震撼是骗人的,相识七年、结发六年,他和她,一直都只有夫妻之实,却毫无夫妻之名,结婚头三年,妻子对做爱的恐惧大到他无法想像,每当他想要更进一步和妻子有亲蜜举动;他想进一步除了亲吻以外,他甚至曾在最情动的时候,曾不顾妻子的惊慌推拒,强硬将手伸进妻子的花穴。
可是妻子冰凉的泪水及僵硬的身躯,浇息了他所有想要的欲望,他不是圣人,他是个男人,他也有正常的生理欲求,即使他先天身体上有着病,但面对自己深爱的女人成了他的妻子与他朝夕相处晨昏相对时,他也想要让妻子,从里到到外都成为自己的人,身体里都有着自己的气味,可是,对着那样的妻子,他办不到,连开口对着她说:『我想要和你做爱!』都办不到,于是,从那次之后,他总是用他的身体无法应付激烈的床事性爱为藉口,但最大的主因是他深知妻子过去的阴影,始终如影随形的尾随在她身后。
身为童瀞的丈夫,他当然希望等到她身心都能完全接受他的时候,能像他深爱她一样的深爱他时,那麽,夫妻之实自然会顺理成章,他一直以为明天,他就能等到,明天过了,他会再等下一个明天,抱着希望等过了无数个明天,但当这天真正来时,他,竟然是失望的。
上官开阳,这个男人竟然让童瀞下定决心要和他做爱!他,痛恨着这样义无反顾的童瀞,他不希望童瀞不是因为想要忘却什麽或是逃避什麽才愿意和他做爱,他希望,第一次,至少第一次和妻子做爱,必须在双方互有爱意的状态下做。
「再过一阵子吧,最近画展刚开,我有点忙!」没有直接拒绝妻子,他转过身去装作巡视画作。
听闻丈夫的话后,童瀞的脸一下子由红润变成了惨白,丈夫间接的冷淡比直接的拒绝还要来得伤人。
「我、我、我真的想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我不想失去你,真河!」童瀞压抑的哭泣声音自他身后传来,真河的背影一动,转身,妻子哭得不能自主的脸庞那样的委曲;那样的无助,出现在他的面前。
齐真河的心剧痛,他在教堂上发过誓永不再让妻子对着他哭泣的,他健步一跨紧紧搂住了妻子,深深的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拒绝你,我只是不希望你明天醒来会后悔,瀞,我希望,你是真的愿意爱我,接受我,希望我成为你的丈夫,才愿意与我做爱!」童瀞仍然无法扼止的哭泣,这些日子来的惊慌害怕已经将她逼到了极限,那天上官开阳嘲讽的话语言犹在耳,她十分害怕,齐真河最终会因为知道她那一段肮脏污秽不堪入目的过去而离开她。
「你会离开我吗?会因为我的过去而离开我吗,真河!」「除非死亡,否则没有事能逼我离开你,瀞,我们很久之前就说好的,为什麽,时间过了这麽久了,你却还在问我这个问题。」「你不知道的,你一直都不知道的!你不知道我发生过什麽,你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麽,那个男人,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把我送给了他的好朋友们,让他们一个一个轮 奸我,那三天三夜,他们完全没放过我,还对我下药!还把一切拍成光碟拍跟照片!这是我的过去,肮脏污秽的过去,你知道了吧,知道我是一个什麽样的女人吧,你不会想要再碰我了吧!」然后齐真河松开了她,震惊又惊扼的俊脸呈现在他的面前。
第014章~欲~救赎
在齐真河推开他的那一刻,童瀞终于知道自己已经被深爱的男人遗弃,她浑身颤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抬头看着丈夫,她那像潘朵拉之盒的过去,还是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接受的,即使齐真河这几年来对她毫无保留的爱意与眷顾,在揭开过去的前一刻,她还一直以为能在齐真河,这个全世界也许只剩下一个他愿意无私单纯的爱她的男人面前,得到救赎。
夫妻相对无语,上一刻的甜蜜亲吻已经沉入时光的河里,远不复见,似乎在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童瀞都快站立不住时,齐真河温柔又悠然的嗓音从遥远的山谷传来。「为什麽、为什麽,你不早一点把这一切都告诉我呢?你一个人,独自承受那麽多,而我,我是你的丈夫,却对你遭遇的一切无能为力,为什麽!」童瀞讶异的抬起了头看着齐真河,齐真河的双眼泛出了晶莹的泪,毫无杂质,那是只为她一个人的过去而流的心碎之泪,童瀞从他的眼神之中,发现了爱,圆满的爱,即使她的过去再脏,即使她的身体已不复乾净,齐真河却还是愿意爱她,她激动的哽咽向前紧抱住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应该更早一点告诉你的,可是,我没有勇气,我害怕,我害怕会失去你,因为我爱你,如果连你都离开我,我会死的,心碎而死的!」「答应我,不论以后再发生什麽事,都不要再瞒着我,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会陪着你一起撑过去,答应我!」两人双颊紧靠,齐真河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果断的吻上了他的妻子,童瀞也热情的回应,黑暗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他和她,需要浓烈的激情来抚慰彼此身体的痛及心理的伤,寂静的黑暗里,童瀞全裸嫩白的身体如同温暖的月光一样,温暖了齐真河微凉的身体,他温柔的吻尽童瀞身体的每一处,她的双唇,她的玉颈、锁骨、圆润的肩头,紧接着来到妻子姣美的丰盈,在妻子已然情动立起的小小淡粉乳头上,轻柔的含舔、吮吻、吸取,在丈夫温柔的技巧引导下,童瀞双颊艳红,红唇微张的发出了暧昧的呻吟。
真河温柔又湿热的唇一路往下,来到了妻子羞涩的私花处,两片嫩粉的花瓣紧紧遮住了妻子的美好,但遮掩不住私花泄出的情蜜及小小细微的颤动,他难耐情动,整个唇吻上了妻子的花唇,童瀞全身下意识的僵直,但齐真河没有让她有反抗的时间,他继续坚持的深入、探访、温柔的诱烘着妻子为他而展开,渐渐的,妻子的私花在他面前春情荡漾的绽放,齐真河曾在脑海里幻想无着数次的美丽风景;曾在潜意识里放纵的进出奔驰过的无数次的娇妍女体,她的妻子,全裸的、洁白的身体,全然的为他而奉献,他内心激动难抑,重新再压上了妻子的身体,他的灼热缓缓的抵在妻子娇嫩的缺口。
「瀞,我爱你!」如同宣誓般的吻住了妻子,身下的灼热也缓缓的插入了妻子的花壶,直到抵住了深处。「可以吗,瀞」,童瀞含着泪光看着连在这个交欢时刻都努力为她的感受而设想的男人,即使多年不曾接受过男性灼烫插入的私穴正不适的隐隐做痛,她仍然勇敢的抬起了身体,让丈夫的一切更深入自己的体内,她在丈夫的耳边细语:「真,我爱你,永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这一刻,童瀞深情的看着丈夫,愉悦的感受丈夫在自己的身体内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律动,身体从里到外都被丈夫的爱意填满着,她残缺多年、肮脏多年、污秽多年的灵魂,终于在这一刻,被她深爱的男人,圆满而完整的救赎!
清晨,旭日才正要缓缓升起,童瀞已经梳洗乾净,满脸爱意的坐在床畔看着还在沉睡的丈夫,昨夜他们做爱的次数不多,真河体谅她的身体,而她则顾虑真河的心脏,所以并没有大过放肆,看着丈夫一向苍白的脸庞终于有了红润的颜色,她的心满是欢喜,她轻轻的低下头给了丈夫一个温柔的轻吻。「谢谢你,真!」在从清晨的菜市场返回家门的涂中,面对沿途慢慢开始有人潮而热闹的街景她缓缓的呼吸周遭的空气,这是七年来,她第一次试图的在外面自由的、轻松的呼吸,手上沉淀的重量让她忍不住漾出笑容,新生命的第一天,她打算做几道真河爱吃的菜肴一起庆祝,一时的欣喜使得她没很仔细注意来人,一不小心,一位陌生男人和她擦身而过时,撞到了她。
雷御轩百般无聊的在这个乡镇闲晃,上次不慎投资失利,害雷式集团赔了上百万美金的下场,就是被放逐到这鸟不拉几的狗地方,美其名是堪察雷氏有无在此建厂的可能,实际上却是必须在这面乡思过,过尽无美酒、无佳人、无舒适生活可过的半年鸟日子,今天刚好是最好一天要回归回原本生活的日子。可是一个泛着轻盈香气的女人不慎和他擦撞,他的好心情也在那一刻被撞散,他忍不住放沉了声调:「不会看路吗?」「对不起,我没注意到,你还好吗?」童瀞有些歉疚,虽然没撞翻手中\的东西,但是,那几菜的重量打在男人的手臂上,也够让他痛的,她抬起头和他对望的瞬间。
恶梦重新回归到她的记忆。
第015章~欲~恶梦
在布满浓厚灰黑色调且强调简单俐落的单一时尚风格设计的书房里,上官开阳正坐在电脑桌前,看着电脑萤幕。
一个泪流满面,身体全裸,双手被领带捆绑的童瀞正不停的挣扎,男人大力的拉开她的双腿,腿间细致美丽完全还没有经过男人精液浸润过的的花瓣伴随着花穴出现在镜头前,男人恶狠的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女人的花穴,残忍的抽插着,童瀞疼皱了一张脸,原本毫不出色的容颜,竟然在男人施予的剧烈痛楚下变得另有一番韵味。
「太乾了,但真的很紧,想不到这个丑女虽然身材丰腴了点,但那身皮肤跟那对奶子都比我们之前上过的货色都还要来得好,连小穴都还算是个极品!」男人中的晨一边玩弄并检验着女人丰美的肉体,一边吐出了下流话语,童瀞难堪的别过脸去,泪水不停的奔流,如小猫般的声音泣嚷着:「放过我,求求你们,我什麽都不会说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啊~~~」轩的双手用力挤压童瀞的嫩乳,冷然朝她讽笑:「要告人,告强 奸吗?凭我们这些人的长相身家,谁会相信是我们轮 奸你!大家搞不好认为是你这个貌不惊人的丑八怪诱拐了我们!」童瀞高耸胸乳似乎有着能诱发让男人狠狠蹂躏的本钱,娇美的乳房被男人抓握在掌中,挤压成各种状况,而晨又在此时强硬的将两根手指头插入童瀞的花穴,身为女人的上下两处敏感的肉体被男人们残忍恣意的把玩,童瀞痛得全身僵直,连泣音都哽没在喉咙中,她绝望的闭上眼。
场景还是一样的大床,但这次童瀞却是欢欣的淫叫,她完全正对着镜头,脸上布满不正常的红晕,似乎失去正常的意识的童瀞,红艳的乳头已经紧紧的硬起,底下的花穴一片汪洋,精液和血液混杂着,身后的男人却还更恶意的拉开她孅白的嫩腿,让镜头完全没遗漏,她淫荡的花穴激渴又拼命的吞噬着巨大的男性肉棒,童瀞彷佛有自我意识的上下摆动,让男人可以插更深。
「我受不了了,我要干她的嘴!」轩起身,微抬起了她的头,强硬的将男根送她的口中,没有反抗的童瀞,柔顺的、乖巧的含住几乎撕裂她嘴巴的欲棒,在药性的催动下,自主的吸舔着男性的肉棒,不曾遗漏每一处,连两粒软囊都吮弄得渍渍有声,然后,另一根男性的肉棒加入,童瀞一手捧住一根,轮流吸吮,当她嘴巴含吮着其中一根时,空着的手就抚摸没有含到的肉棒,再加上身后男性没有停止的撞击,三男一女交欢的淫艳的场景,让人兴奋。
在画面告一段落时,阳关上了电脑,阴沉着坐在了电脑桌前,看着童瀞刚刚毫无保留的与他们做爱的光碟,愈看,他愈升起复杂难解的情绪,那个曾经毫无保留爱他的女人;那个他曾不屑一顾的女人,命运竟然安排他们重逢,再相遇,她除了身形不再如同当年青涩的丰腴,也减去了浑身的圆润,取而代之的是新婚的甜蜜与少妇的恬静,她已不再看他,不再如同少女时代时布满爱恋的望着他,甚至始终害怕直视着他,但她凝视着她的丈夫却是那麽脉脉含情;将西装外套披回他身上的举动是那麽温柔,甚至牵着他时都有着难以言喻的深情。
童瀞,这个曾被他重重伤害的女人,已经完全彻底的摆脱与他有关的过去,她已经不再爱着他的这个事实,竟然让阳的心中泛起一丝难过,就好像突然发现他弃之如敝屣的石头原来是颗风华绝代的钻石,但那颗钻石却已经被识货的人要走时的那份失落心情。
「你是童瀞!」雷御轩一眼就认出了眼前那个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人,或许他从未忘记过这个女人,他青涩岁月的一段脱轨荒唐,当年那场欢爱,他时常在午夜梦回时暗自回想,即使他和再美丽、身材再好的女人做,发泄完后,他总是泛起虚的寂寥感,刚开始发生的前几年,他曾试过想找回她,可是碍于男性的自尊以及跟上官开阳的这层朋友关系,他没有行动,再加上另一个好友白子晨也未曾忘怀她,于是,便不了了之,可是,没想到,竟然在这个荒乡僻壤里遇上了她。
童瀞吓坏了,她没想到会再遇上他们的其中一个,她以为拥有了真河的爱已经足够她对付她那段灰暗隐涩的过去,可是当过去的恶魔一个接一个扑来时,她退却了,她仍无法自在的应付他们,她怯懦的说:「你认错人了,我不姓童!」转身欲走,但雷御轩大手一拉抓住了她:「你明明就是,我认得你的模样,在我身下淫叫的模样!」最后一句,他几乎是贴在她的耳边,含着她柔嫩的耳垂说着。
「齐太太,这麽早出来买菜呀!」一个平时没交集的邻居大婶打断了他们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也使得童瀞得以挣脱雷御轩的大手,如同身后有恶鬼追赶般的,头也不回的往前奔跑,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齐太太,原来结婚了!」望着童瀞逃跑的背影,雷御轩若有所思的说了这句话,眼神却深奥的让人看不清他的用意。
第016章~欲~如果
日子依然平淡如清水的缓缓流过,自从童瀞对丈夫坦白,也解开了缠绕多年的结,夫妻双方的感情便再也没有任何阻隔,浓情蜜意的几乎要羡煞旁人。
齐真河修长的双手飞快的在画布上飞舞,画里的女子盈盈含笑,温柔回眸神情模样和现在正坐在他背后为他亲手织着毛衣的妻子不谋而合,自从与妻子结合的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为妻子画了数十幅只属于妻子的自画像。
「又画我,齐先生,你已经画很多幅了,整个画室都快摆不下了!」偷偷回望丈夫一眼,发现丈夫仍如往昔的画着自己,童瀞忍不住满心甜蜜的指责齐真河画得过多了。
「我希望可以不停的画下我的齐太太,然后让整间房子都摆上你的画作!」齐真河带着笑意回答了妻子,童瀞静静的靠在他瘦削的背后,微笑悄悄的添上愁思,真河的病况,愈来愈糟了,虽然真河活得比医生预估的期间还要来得久,但一直只靠药物在支撑的身体,终究还是会一天天的衰败下去,除非能等到适合的心脏。
「瀞,别去想以后,你只要记得,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很幸福,那就好!」知夫莫若妻,齐真河明白妻子现在内心深处的害怕,这也是他的害怕,但他也同样无能为力,不能消除妻子的害怕,只盼能降低她的恐惧。
「真,我们,试着接受手术好吗?!」童瀞轻抚着腹部,轻声的答,月事今天才刚来令她备感失落,她以为…以为可以能很快的为真河怀上孩子,可是,世事总是不能尽如人意。
齐真河没有回答妻子的疑问,他那如黑矅石般的黑瞳只是泛着清冷的冷光,看不清任何情绪波动。
照片里一张张的她,都那麽令人惊奇,七年后的她一脸温柔恬静的拉着身边男人的大手;甜甜蜜蜜的拥抱亲吻,彷佛七年前的那一场伤害不复存在,照片一张张的又滑落在地上,他的双眸微黯,终究太晚,原以为,他还有机会能遇到她,能重新弥补当年的错误,能有机会,向她承认爱意,可惜,时间的转轴将她转成了别人的妻子。
她身上总有着的说不出来的恬适感,和她在一起,随处都能怡然自在,不用戴着面具;不用针酌言语,使着心机,她是第一个让他感到单纯自在又舒心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他毫无防备单纯爱上的女人。
轻轻摩搓相片里的小小唇瓣,七年前,他无数次的吸吮、囓咬、轻含,以吻封住她所有的泪水与叫喊,他一直都没忘记,他进入她时的狂喜感觉,无法言喻的美妙,他一直都知道她的独特,他也一直都认为她是最适合做自己恋人伴侣的女人,发生事情的那一天,他早就准备好要向她正式的告白,可是另一个他却毁了一切,当他发现他并不是她芳心情动的对象时,再加上他及其他人若有似无的挑拨时,当空气中弥漫着香味时,他愤怒的犯下了大错,毁了所有的一切。
然后也失去了她。
「如果他真得能让你忘记那些伤害,让你幸福的笑着、活着、爱着,那麽,请你,一定要让你自己,过得很幸福,瀞!」不舍的摸了再摸相片里那张心爱的容颜,然后,最后一张相片落地,他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第017章~欲~终于
医院里,望眼所及都是一片灰淡的白,医院大厅人来人往的人们,脸上似乎都没有笑意,大家都不想在这儿驻留但偏偏却又不得不来这里,童瀞扶着齐真河在心脏科的门诊来回轻走等待,周一的早晨,看诊的病人总是特别多,齐真河的面色青白,他从今天在搭车来医院的这段路程便已经十分不舒服,好几次都备觉心脏紧缩;呼吸困难,但是为了不让童瀞更加担心,他只好强忍着。
「你还可以忍吗,真,还是我去拜托护士先让我们看诊!」看着丈夫如此不舒服,她十分担忧的问道。
「没关系,快轮到我了,别去打扰医院的作业程序。」齐真河勉力露出一个微笑,安抚的拍拍妻子孅白的小手。
好不容易轮到了齐真河,他和妻子一起走了进去。
「最近还是很不舒服吗?上次的药你吃得如何?状况有减轻吗?」医生看了看齐真河的神色,再听了听他的心跳声,眉头微皱的提出了问题。
「瀞,我口有点渴,可以先出去转角那边帮我倒杯温开水吗?」齐真河早有预感这次和妻子的面谈不会是什麽好话,于是他先开口要童瀞帮他倒水的藉口来支开她。
直到童瀞神情不安的推开了门走出去后,齐真河才悠然的问道:「表哥,我还有多久的时间!」长年为齐真河看诊的医生是齐真河的母执辈亲戚,姓凤,单名泰,他推了推金边镜框,仔细的巡视完齐真河的报告之后,才面带郁色的开口:「你的心脏破损已经超过了我的预估,如果不立刻进行换心手术,真河,你随时都会走!」「随时,那就是活一天算一天罗!」齐真河俊逸的嘴角浮起一丝微讽的弧度。
「真河,只要你愿意,心脏手术随时都可以做,成功机会至少还有一半,你知道的,外公不会放弃你的!」「我答应过家母,生不沾凤氏,死不归凤家!」齐真河淡然否定了表哥的提议,他的母亲鳯鸣青爱上他那一无所有的画家父亲齐惟真,与凤家决裂后两人私奔到乡间小镇之地后生下他,二年后,齐父死于外祖父安排的一场意外车祸,齐母毁容带着齐真河千辛万苦的躲藏凤家在外地的爪牙,直到齐真河15 岁时,齐母病危告知一切真相后要齐真河在她面前发誓生死都不得回凤家,不得认她的父亲为祖父,齐真河允诺,齐母含笑而逝。
自此,齐真河拒绝一切和凤家相关的人事物,但凤泰,大他15 岁的表哥,却一直在齐真河10岁之际便不停对着他们母子二人伸出援手施助,齐母虽然恨父亲的残忍无情,但却感念外甥的仗义之助,故没有要齐真河与凤泰两人断绝往来,使得两人情份缘续至今。
「真河,上一辈的都已经是过去事了,而外公他在凤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凤忍那脉现在几乎都杀光了他的人手,他已经是行将就木的风烛残年了,他希望死前能见你一面,回去看他一面吧,让他心安,我这表哥帮了你这麽多次,也从没要你回报我什麽,至少,看在我们都是同为本家人的份上,回去见他最后一面吧!」齐真河没有回答凤泰对他的要求,凤泰也只能无奈的再说道:「我希望你能学着放下,多为身边的人想想,你妻子很担心你呢!她还这麽年轻,你应该要为她赌赌看!」童瀞有些心急的捧着温开水往前走,她是个聪颖的女子,不会不知道丈夫为何要支开她,她有些害怕,齐真河总是独自忍受所有的病痛,然后笑着告诉她没事,当她快接近诊间门口时,齐真河已经走了出来,和一个背影硕长的男人不晓得在谈论什麽,她忍不住怯怯的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真,你看完诊了吗?」然后,两个男人同时回过头来看她,她原先高兴的脸在看见另一个男人的那一刹那如迅速如死灰般的惨白,手上端的水杯也随之摔落在地。
凤忍,这个有着精致美貌模样的美形男人,此刻正一脸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
在凤忍注视着她的那一瞬间,童瀞觉得她这些日子以来用心建构的小小幸福,都在那一瞬间崩毁。
第018章~欲~绝望
女人布满鲜血和白浊的花穴在男人们的眼前绽开,没有任何前戏下的插入使女人痛得晕死过去,在上一个男人才刚离开,另一个男人便迫不及待的将女人的双腿抬至他的肩膀,顺着之前的润滑轻松的挺进,然后开始愈来愈快速的撞击,完全没有顾虑到初经人事的女人是否能承受男人强势的孟浪,女人在剧痛中昏迷,又在剧痛中醒转,和男人四目相对的正着,男人对着她森森的露出了一个弧形美妙的笑容。
她浑身冷汗的醒来,身旁的丈夫睡得正熟,童瀞爱恋的看着那一脸平静适然,她悄悄的将被子往上,盖住了丈夫光裸的肩头,明日要和丈夫一起回凤家一趟,去看丈夫的外祖父,她一直以为齐真河和她一样都是孤儿,却没想到几日前冒出的凤忍,竟是齐真河的表弟。
想到凤忍,她的心黯了黯,虽然那日凤忍表现出毫不相识的模样,而自己也笑笑得敷衍了自己的失态,但回家后,她总是夜不安枕,虽然她向丈夫坦白自己曾遭人轮暴,但丈夫并不知道凤忍也是那群男人中的一个,她深深恐惧着,万一这个温文如清水的男人得知自己和凤忍也有所牵连时的神情,看着丈夫沉睡的侧脸,童瀞又幸福又悲哀的露出完全无声的苦笑。
她要的愿望,其实十分的卑微,但为什麽要实现对她而言,却这麽难?
翌日,在凤家专车接送的路涂中,车上的气氛十分凝重,齐真河紧握着妻子的手,一向温和的脸庞此刻竟然显得有些森冷,凤忍坐在副驾驶座,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和后视镜中的童瀞对望,嘴角也若有似无的抿着。
童瀞不是没有感觉到凤忍那一脸探究的目光,但什麽都不能做的她,只能紧挨着丈夫身旁,回握紧丈夫修长的大手,这段回凤家的路程对三个心中各怀所思的人而言,似乎变得十分漫长。
一到凤家,齐真河和童瀞便被分开了,身体已经十分衰弱的凤家太爷“坚持”要跟孙儿见最后一次面,交待他人生里最后一场遗言,童瀞于是就先行被佣人带到一间布置雅致的客房去等待丈夫。
客房布置得十分精美,但童瀞并无心观赏里面的景物摆设,对她而言,有凤忍在的地方总是让她十分的紧张与害怕,她还回跺着碎步,内心十分希望丈夫能快点和凤家老爷谈完,然后赶快离开这里,所以当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她以为是丈夫来带她回家了,脸上下意识的露出温婉的笑容。
来人把门打开后,随及又很快的关上了门,两个年轻男人,一前一后,童瀞的笑凝在了嘴角,她吓白了一张脸,慌张的向后退,似乎她如小兔般惊慌的模样取悦了后方的男人,只听见男人带着邪恶玩味刻意压低的男低音如是说道:「她似乎很期待要见到我们呢,忍,身体都兴奋打颤了!」「表哥正在忙着跟外公说话呢!他放不下他美丽温柔的妻子,我只好先帮他过来看看他的宝贝!」凤忍的嗓音浓醇的出口,但却很刻意的加重『表哥』这个名词。
童瀞几乎都要不能呼吸了,本来就瓷白般无瑕的雪肤更显得盈白脆弱到轻轻一握就会碰碎,眼前的两个同时出现的男人,如鬼魅一般的男人,轻易的摧毁了她辛苦建立的小小堡垒,她连流泪的本能都被吓止了,此刻的她迫切的需要齐真河的出现,那个如天神一般可以替她遮风挡雨的男人:那个如天使一般守护她保护她呵护她的男人;那个爱她至深毫无怨尤的男人,她浑身颤抖的抱住了头蹲了下去,嘴里喃喃的念着:「真、真、真、你在那里,快来救我!」凤忍和宣昂看着抱头低泣的童瀞皆是一扼,因为现在这副模样的童瀞并不是他们原先预期的童瀞,在凤忍微皱着眉时,宣昂已大步跨越过他的身旁,来到童瀞的身旁拉起她:「我们有这麽恐怖吗?」然后宣昂得到的回答是童瀞慌乱的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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