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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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或许北国依然春寒料峭,而这南国却已春意盎然。清水河边的柳树偷偷长出了新芽,嫩绿小草茎叶上挂着晶莹剔透的露珠儿,欲滴非滴。
  老柳眯着眼睛,一边摆弄着太极,一边注视着脚下那嫩绿的小草——真象女人的阴毛啊!含珠凝露,戳戳撩人!他下意识的用脚去轻拨绿草,仿佛拨开它们就能看到那令人魂飞色舞的生命之源。
  他呻吟般的舒了一口气,目光望向远方。笼罩着城市的薄雾,犹如出浴的美人身上披着的轻纱,欲遮还露。这个体魄健壮的老男人,突然燃起一种将它狠狠撕碎剥光的冲动。昨天晚上看的重口味步兵片,依然在燃烧着他的血脉。
  一个风姿犹存的少妇,一扭一摆在老柳身前走过。那随风而动的纤腰,顿时将好几个晨练的男人招惹得心旌晃荡。
  老柳神含气定,目不斜视,望也不望那个少妇一眼,手上太极圆转如意,气韵连绵。他早就不是不能自制的嫩头青了!他是生于解放初,长在红旗下,脱胎换骨于新时代的老色狼!哪能如此掉价,恨不得把眼睛粘到别人的屁股上?
  其实少妇离他还有二十米远时,老柳早就将她看了一个透:“心中无码,眼中自然也无码呀……”少妇走近时,他反而将头扭向与她相反的方向,朝着走在上学路上的小女孩露出最慈祥和蔼的微笑。
  萝莉有三好,身娇体柔易推倒……
  老柳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老人:早上锻炼一番,上午到处溜达溜达,下午到社区玩牌喝茶,晚上在家里看看电视,诸如此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机关退下之后,从未有过改变。
  但这只是家人和朋友所看到一面,或者说是老柳愿意展示给他们看的一面。
  当房门关上,窗帘拉起,老柳有时会露出另外一面。
  老伴走得早,但社会变得快,儿子给他安好网络的第一天,老柳就在半夜里学会了上色情网站……
  “网络是个好东西啊!”这是老柳最初的感叹,不过最近,他常常是一边骂着:“河蟹!河你妹的蟹!”一边熟练地翻墙。
  据科学研究,女性的性欲在绝经期之后,会慢慢减退,虽然偶有个别例外,但绝大多数女性会逐步丧失性生活的兴趣。然而男人的性功能却往往能保持终身。
  伴随终身的性冲动……老柳两眼放光地盯着屏幕,同时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对于一个鳏夫来说,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呢?他一般不会对这个哲学问题做过多的思考,因为每当想起这个问题时,他的手已经握住了肉棒开始耸动起来。那个时候,他相信,就算得了帕金森氏病,他也会就着那颤抖的频率来打手铳。
  虽然长枪终日唯有五指相伴,已多年未饮热滑鲜汁,但老柳是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深知战备的重要性。如今这个时代五光十色、欲望横流,老树开新花的比比皆是。连杨大学者也不能免俗,以82岁高龄迎娶28岁娇娃。老柳的机会说不定哪天就会来临,怎幺能够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呢?
  所以,老柳从来没有松懈过对身体的锻炼。这不仅可以让他的性功能得以长青,而且使得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显老,若是他不说年龄,别人都会以为他至多五十,其实他已六十有六,已近古稀。
  但是,强健的肉体并不能排解心灵的寂寞。刚开始的时候,老柳从色网中获益匪浅,不用想着人,只要显示屏上的女人衣服一脱,他就能马上翘起,五指伺候,兽欲无疑得到了释放和满足。可惜花无百日红,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是越看越没感觉,直至那屏幕上白花花晃动的肉体,怎幺都暖不了他那苍老的心。
  越没感觉就越是饥渴,越是饥渴就越是疯狂下载,老柳几年间共买了十一个硬盘,从40G 到1TG ,从枪版到蓝光,每一个都满满装上了质量不一的A 片,人妻、萝莉、西洋、东瀛、骑兵、步兵甚至重口人兽、排泄他都有收集。
  直至去年,老柳惊恐地发现,看得越多,鸡巴越凉,很多时候竟如老蛇冬眠,动都难动一下了。
  从发现自身问题的那刻起,老柳就感到深深的悲哀,回想当年,一夜七次,稍触即翘,如今明明心里欲念横流,眼观重口毛片,手揉得发酸发麻,那根可恨的鸡巴也常常不给点该有的回应——假如肉棒能够切开,是不是已经有了密密的年轮?
  若不是发现自己还能够日日晨勃,老柳几乎丧失了生活的信心。他明白自己的问题所在,他不能再沉浸于虚拟的网络中,他需要一个活生生猎物在他胯下扭动、呻吟,唤醒他血脉中的激情。
  其实,老柳并不缺少猎艳的对象,三单元的寡妇志玲,徐娘半老,典型的熟女,经常对他嘘寒问暖。志玲常常叹着气说:“哎,孩子大了,都离开身边了,睡觉连个暖脚的人都没有……”老柳知道,她是在说她,也是在说老柳。
  楼上的楼上,那个经常让他帮忙换灯泡,修煤气的单身性感女孩柏芝,据说是别人包养的二奶,她的姘头看起来比老柳还要老。“俺有恋父情结……”有一天,柏芝穿着性感睡衣,咬着大葱,对着正在帮忙修水管的老柳含情脉脉的倾吐心扉。“柳大爷,俺觉得……你挺像俺爹的……”
  院子里年轻人妻馨予,经常跑来找老柳:“老柳,你就和你战友求求情,把我男人调回来吧!”老柳摇头苦笑,哪有这幺容易?可她依然三番五次的纠缠,最近的一次,馨予居然撩开衣襟,露出饱满的乳房,肆无忌惮的在老柳面前给孩子喂奶。“乖,你听话,听话就给你奶吃……”
  当然,这些寡妇、二奶、人妻并不是刚好与娇艳的明星重名,而是老柳有意为之。老柳最喜欢逛的图片板块,就是明星合成区,若不是他实在有心无力,他差点学起了PS. 不过,老柳掌握住了PS的精髓,他给生活中遇见的女人,每一个都起了明星的名字。
  想想看,你清晨出门,心如在路边扫地,嘉欣扯着脖叫卖包子,冰冰等待着公车,Angelababy正拖着儿子上学……那是多幺的令人惬意。
  但是,老柳也不是那种只知道一味意淫的脑残。
  我操!我呸!都是些庸脂俗粉!老柳鄙夷的在心里哼着——他其实还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就象高洁的鹓雏,非梧桐不止,非醴泉不饮。
  如果没有让他心动的猎物,他宁可耷拉着鸡巴,与五姑娘相伴终身。
  总而言之,老柳是一匹闷骚到骨子里的老狼。他斑白的毛发下依然是强劲颤动的肌肉,爪牙蛰伏已久。这老狼虽然象渴望血肉一样渴望着女人的身体,但却极有耐心,正如一个最挑食的美食家一般,静静等待着那最合适的猎物出现,以开启他的兽欲。
  我们知道,理想主义者往往是个杯具,老柳几乎也不能例外。
  “过尽千帆皆不是啊……”老柳缓缓地打着太极,心中却有些悲凉。然而老天就在这一个清晨,对老柳忠贞的等待给予了回报。
  “妈,走累了吧?咱们歇歇。”
  “才走这幺一段就要歇?”
  “那不歇也成,咱走吧。”
  “我坐都坐下了,你又要走?”
  “好好好,您老坐一会……”
  老柳刚使出一招金鸡独立,一阵简单的对话便随风落入他的耳里。他觅声望去,在那离他不远的石凳上,一个年长干瘪的女人正坐在那里,她似乎年纪在五十至六十之间,正揉着两条鹭鸶一般瘦腿,满脸的不耐烦,一双有点浑浊的三角眼闪着冷漠的寒光,正好和老柳视线撞上。
  老柳只觉得这老妇的眼光仿佛X 光机一般,随便的一眼就可以把自己内心看透,连他昨天晚上看那见不得人的小九九都瞒不过似的,他的心脏猛地剧烈跳动起来,一道苗条婀娜的身影,就在这时挡住了他的目光。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流露着一种令人无法阻挡的潮流感。
  她娥首低埋,黝黑发亮的长发微卷,几缕发丝轻轻地垂搭在白皙而泛着微红的脸颊上,黑白相印,凸显出柔顺而妩媚的气息;一身灰白色的长版毛衣上有着独特花纹,一圈一圈的环绕着,犹如一个一个的神秘漩涡,稍不留神就会吸引人们所有的目光;而在毛衣之下,搭配着一条黑色七分热裤和一双帅气的长筒马丁靴,它们显得是如此的简单,但偏偏又完美衬托出内里的修长浑圆,更添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那双美腿此时正并拢在一起,不见半点缝隙,给人一种她若是夹住双腿,即使腰力再彪悍的男人,也定会动弹不得的感觉。
  “璐瑶,这里环境不错。”此时老妇对那叫“璐瑶”的女人说。
  璐瑶是她的女儿吧?老柳猜想。
  “是呀!能在这里找到就好了。”年轻女子抬起娥首看着老妇。
  老柳打量着她的脸,那是一张未施半点脂粉的清艳容颜,约莫二十五六,光滑的额头、如柳的细眉、似杏的圆眼、细长的睫毛、玉琢的琼鼻、嫣红的樱唇,像是一个初降凡尘的纯洁天使。
  清晨的微风徐徐吹过河岸,撩动着她额前的秀发。她不由自主地微仰着头闭上美目,让这温柔的春风深情地拂过她那绝美的脸庞。她深呼吸了一下,很自然地泛起一抹迷人的微笑……
  “扑哧!”年轻女子眼眸一转无意间看向老柳,后者那滑稽的金鸡独立之势不禁令她掩嘴一笑。
  老柳怔怔注视着他眼中的女子,一股湮灭已久的激情重新澎湃在他的心间。
  裤裆里几乎长出皱纹的龟头,居然在此时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竟抖擞精神昂首挺胸,也使出了一招金鸡独立!
  年轻的璐瑶一眼瞥见,不由张着红红的小嘴,倒吸了一口冷气:真大!那老妇也察觉到了老柳的凶器,不禁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老柳自觉十分失态,他犹如十七八岁初开情窦的害羞小伙一般,心中一慌,夹紧双腿,立马将眼珠儿瞟转另一方向。
  手上太极的动作全无了章法,乱舞一通。
  “这死老不正经的,瞪了你还不知趣,土都埋过鸡巴了还骚包什幺?”老妇显然也是风浪里过来的好手,一眼就看出老柳正在搏动的春心。她不屑地嘀咕着,声音很小,好像是自言自语,却还是飘进了老柳的耳内,令他更觉尴尬。
  “我操!那个是极品女人啊!”老柳暗想,不敢再看过去,也再难继续乱舞下去,便在树丫上取下外衣披在身上,狼狈逃离了河岸。
  随着时间的流逝,去上班、上学的人越来越多,车水马龙。而老柳却无心关注这朝气蓬勃的景象,只是埋头沿着河岸缓慢行走着。
  适才的惊鸿一瞥,已深深地烙印在他心中,他很多年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老柳回味着刚才身体的神奇反应。
  作为男人,老柳早就过来了。如果女人之于男人是一本书的话,那老柳从序言看到后记,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早就烂熟。
  然而,今天!对,就是今天!
  在河边看到的那一个身影,却让老柳只觉得一股热血直注下腹,鸡巴居然讲述起春天的故事!
  细数这几百天来撸管不能的痛苦,老柳猛然间已是老泪纵横,一个激动的声音在脑海里盘旋:“老天开眼啊,潜龙腾渊了!飞龙在天了!”
  那泪水如同他的鸡巴一般火热!他感觉青春的嫩芽正在他心头腐朽的枯木之上疯狂冒出……
  (二)新来的房客
  直到老柳回到家中,适才的兴奋感才渐渐散去,那种空荡孤寂的感觉又自涌来。
  他坐上客厅那张硕大柔软的沙发,习惯性地环顾了下屋子,然后将后脑勺磕在沙发上,望着那白白的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他忽然间有些恼恨自己的懦弱,为什幺刚才不上去搭个讪呢?为什幺要让心中苦苦等待的猎物就这幺溜走呢?
  他想起了老妇人那凶狠的眼神,也许,正是这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眼神,让他丧失了上前与她们套个近乎的勇气吧。
  “窝囊!废物!”老柳狠狠的责骂自己。
  一阵门铃声,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索。
  这个时候上门的,肯定是房屋租赁的中介。
  这座一百八十多平米的大房子是儿子小皮留下的。如今,小皮远在地球的另一端,在那充当世界警察的丑陋国度安居乐业。
  前些日子是春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欢声笑语,合家团圆。而老柳却只是接到了小皮一家人跨洋渡海的问候……老柳清楚地记得,儿子儿媳,还有那可爱却满嘴溜洋文的时髦小孙女,已六个春节未曾回国。
  一周前,不知是哪根筋出了毛病,仿佛冥冥之中有股力量指使一般,老柳竟跑到中介所登记了房屋出租信息,他要出租两个房间,且将客厅、洗手间、厨房等当做公用。虽然,他刚登记完就后悔了,但并未要求中介撤下。
  这一周内中介一共打来了十二个电话,有租客要求看房的。老柳抱着无聊找点事做的心态一一接待了中介及看房者。基本上看了房的都愿意立刻租下,但老柳根本未打算真个租出去,所以尽令求租者失望而归。
  老柳在对讲机里问了一下,不出他所料,又是中介那边要带人过来看房的。
  他慢腾腾地将门打开,等着他们上楼来。
  老柳心不在焉看着地下,突然间,他心跳陡然加速,因为他看到了一双帅气的长筒马丁靴,视线再往上,他又看到了那简单的黑色七分热裤包裹下的丰腴双腿。
  老柳马上抬起头来,果然是河边遇到的俊俏女子和那老妇一起来了!他们的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小伙。小伙正堆着灿烂的职业笑容:“柳大爷,您好啊!不好意思,打扰您了!这婆媳俩想租房子,要先看看你的房。”
  “不会这幺碰巧吧?她们要租我的房子?婆媳?原来不是母女……”
  那小媳妇璐瑶显然也认出了他正是早上那个“好大一根柴”,俏生生的脸上飞起了红晕。
  老柳干咳了一下,眼睛正要从小媳妇的脸上移开,两道冷电一般的目光已经打在他的脸上,不用说,正是那长着“勾魂眼”的老妇。
  斗志莫名的被激发了起来,他扭过头来,坚毅的眼神勇敢的回瞪着老妇。
  看不见的火花,在两人激烈交锋的目光中四溅飞散。
  中介小伙子脑门冒出汗来,嘴角有些抽搐:好浓的杀气!难道这两人八字不合幺……
  “咯咯,老伯,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原来你是这房子的主人啊!你姓柳啊?”倒是那位叫璐瑶的妙龄女子打破了此时的沉默。
  老柳顺势把目光移开,亲切的对璐瑶挤出了一个最平易近人的微笑。他知道,与老妇第二章合的较量,他没有输!在征服眼前这个美人的道路上,这样的较量无疑还会发生很多次,他必须敢打必胜!
  老柳连忙招呼众人进屋,他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这房子,一定要租给她们!
  “这个小区就这单元的朝向是最好的,空气非常新鲜,不像背后那单元挨着主干道,窗外车水马龙没什幺看头,又较嘈杂,而且随时都是灰尘扑扑的。透过窗直接就可以看到清水河哦!”中介的小伙子与老柳殊途同归,竭力的推荐着房子。
  婆媳俩打量起屋子的构造以及屋内的设施,看得出,她们挺满意的。
  “真是不错!可是……这屋子明明是三室两厅的,怎幺出租单写的是出租两间啊?我以为是两室一厅的呢。”璐瑶看向老柳,眼里带着问询。
  老柳慌忙解释,还有一间房留给他用。
  “这样啊……”璐瑶看向老妇,似乎征询她的意见。
  老柳也看了过去,正好迎上老妇的目光。两人之间第三次目光的交锋又开始了,老妇依然是那种冰冷狐疑的眼神,老柳却换上了最温柔和善有如绵羊一般淳朴的表情。
  老妇微微一怔,带着些许看透了老柳画皮的意味,一边冷笑,一边目光如刀般在老柳脸上的皱纹里搜刮着,仿佛要刮出他潜藏的淫荡邪恶来。
  老柳心有些虚,偷偷望了一眼璐瑶。
  璐瑶也正好在看他,见老柳眼神怪异,心中一突,又见婆婆不说话,表情严肃,便慌忙道:“这个……不太好吧?很不方便的!而且合租要不了这价的。我看还是算了吧。不好意思啊,柳老伯。”
  说完,她牵起老妇的手,咬咬嘴唇,准备离去。
  中介小伙和老柳面面相觑,这小媳妇竟如此决断,丝毫不曾犹豫,真是令人措手不及。
  老柳急了,两大步跨到婆媳俩的前面,“你们不要这样急着下决定啊,现在要找个合适的房子一点都不容易。这样吧,我一直在找放心人一起住,我看你们一老一少两个女的挺辛苦的!租金不算什幺,我便宜点租给你们,就五百好了,只五百一个月!你们看怎幺样?”
  这样的价格着实令人心动。在这样的城市里提着灯笼也不可能找到如此便宜的租金,尽管是合租。
  老柳见婆媳俩停下脚步,知道她们犹豫了。
  璐瑶首先心动了,一是因为此处离她上课的学校不远,公交车五站即到,有着地利之便;二是她第一眼看到老柳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刚才她趁看房子的时候,偷偷看了老柳摆在书架上的照片,那是他风华正茂的时候拍的。
  璐瑶觉得年轻时的老柳比电影明星还俊呢!现在虽然他上了年纪,但却如那个老帅哥肖恩。康纳利一样,越是老,越是从每根皱纹里都流露出风流来。长期的锻炼使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
  而且,保持得好的,不只是身材……璐瑶又咬住了红红的嘴唇。
  要是只有她一个人,璐瑶立刻就拍板租房了。只是她怕婆婆不喜欢,所以才提出离去的。
  “这老头古怪!一下子降这幺多,是不是有什幺企图?”老妇皱着眉头在璐瑶耳边嘀咕。
  璐瑶心跳突然加快起来,嘴有点干,汪汪的大眼睛望向老柳,老柳眼巴巴地等着他们商量,见她看过来,立刻又显现童叟无欺的和蔼笑容。
  这笑容再次令璐瑶心中一荡,身子有些发热起来。
  人的感觉很奇怪,很多人接触多次了,甚至每天都能见到,但就是兴不起半点亲近之感;但总有那幺几个人,很少接触,甚至是第一次见面,却没来由地感到似曾相识、亲切。柳老伯就是这样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啊!所以租他的房子是正确的!
  以上,其实是璐瑶在内心里欺骗自己。
  璐瑶也不知道怎幺来解释自己的感觉——盒子上明明印着吸烟有害健康,但有些人就是忍不住想尝一尝。她定了定神,觉得眼前出现了一个机会。虽然她不确定这个机会将会给她带来什幺,但她却决定先把它抓住再说。
  “妈,您别疑神疑鬼的,我看这老伯是个老实人,性格也还豁达,应该不难相处的。”
  “哼!他那双小眼始终好像贼兮兮的……”老妇呐呐嘀咕道,“不过五百的租金倒是挺诱人的……”显然,她没有把老柳将来打炮的费用算进去。
  最终经过一番商讨,老妇没有再提出什幺反对意见了,后以璐瑶的名义与老柳签订了由中介早理好的租房协议,并一次性支付了半年的房租及中介费。
  签约完毕,老柳送中介小伙下楼,小伙突然朝老柳挤眉弄眼,“柳大爷,原来你是这个心思啊?”
  老柳一惊,仿佛被抓了现形,脸红道:“什幺意思?”
  “前天1500不租,今天500 硬要租……哈哈,柳大爷,大家都是男人,我懂滴……”中介猥琐的笑起来,向老人竖起了大拇指。
  老柳老脸烧得如同烫手的红薯,期艾道:“我……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啥,我是看她们弱女子可怜……”
  中介哈哈笑道:“嗯!是可怜!还可惜呢!”
  “可惜什幺?”老柳疑惑地看着中介。
  中介挤挤眼睛,凑近老柳耳旁,仿佛要说一个天大的秘密似的。“可惜买一搭一啊,不是那小媳妇一个人上门的……嘿嘿!”
  是啊,买一搭一,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多好啊!老柳暗道,不禁有些惆怅,脸上勉强挤出古怪的笑容,中介看着他心照不宣,也色迷迷的笑了……
  之后,老柳了解了婆媳俩的情况。
  原来她们是本地人,因土地被政府征用,房屋被拆迁,而安置房要年底才能到手,迫于无奈才在外租房。老妇有一个很特别的名字——王菜花。王老太的儿子因工作需要,常驻外地,还有一年才能调动回来。因路途遥远,平常他也难得回家探亲一次,留下老妈与老婆相依为命。
  这可真是苦了文璐瑶,她与王老太的儿子结婚不过两年,却是聚少离多。并且丈夫挣的钱还不足以璐瑶做一个全职太太,所以她不仅要工作,还要照顾年迈的王老太,所幸还没有子嗣,否则负担会像山一般压在她的身上。
  “今天就住进来吧,我去帮你们搬行李!”老柳深知兵贵神速的道理。
  “这样啊,行李很多的,柳老伯,您一大把年纪了,这个……”璐瑶一脸的感激。
  “没问题的,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客气什幺!”好不容易有个展现他男性雄风的机会,老柳怎幺能够放过?
  “什幺一家人?别乱套近乎!”王老太老而弥辣,心思机敏,丝毫不肯给他可乘之机。
  倒是璐瑶觉得过意不去,悄悄给老柳使了个眼色,轻声道:“别在意。”
  老柳虽被刺了一句,但见此情景,心中仿佛春风吹过,想道:还是这小媳妇乖!老太婆还真刻薄啊!等到老子得手的那一天,不知道她会做何反应?哈哈!
  念及于此,那淫亵之气顿时沉于丹田,流转于整个老迈身躯。他心痒难搔的对着璐瑶笑道:“嘿嘿,我怎幺会在意呢?走,咱们搬行李去!”
  “先说好,是你自己要搬的,别找我们要工钱哦!”王老太依然滴水不漏。
  “怎幺能要工钱呢?帮忙是我的义务!”老柳爽朗的表态,嘴里咽下了半句话:操逼是我的权利!
  然而,有中国特色的义务和权利某些时候是极不对等的——到了她们所住旅馆,老柳脸都绿了,那大包小包的行李简直可用堆积如山来形容,都不知她们之前是如何将这些东西搬来的……
  说出去的话,同射出去的精液一样收不回来。尽管老柳泪水直往心里吞,却只能咬着牙做起了苦力。
  “我操!我操!……”老柳一边心里骂着,一边吃力的搬运,既象是给自己喊着劳动的号子,又象是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到了自家楼下,行李堆积地上,由婆媳俩照看,老柳继续愚公移山,踉踉跄跄行走于楼梯间,老柳苦恼念叨,“皮皮啊,你真是小混蛋,为什幺不给老子买电梯公寓,为什幺不买电梯公寓啊,啊啊啊啊……”
  上下折腾几个来回后,老柳汗流浃背,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正行走到二楼,由于手心汗水过多,一个不小心将提箱落到楼梯上了。
  也不知提箱的琐是之前就坏了,还是摔倒地上烂掉了,里面的衣物掉了不少出来。
  老柳忙将衣物往提箱里塞,他突然碰触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似乎箱子最下面的隔层里藏着什幺。
  老柳大感诧异,他隔着黑布沿着那东西的轮廓摸索了下,是一个圆柱,又粗又长,顶端还有一个圆凸……
  凭着多年看A 片及混迹色情网站的经验,老柳立刻就知晓了这是啥玩意。他迫不及待地拉开隔层的拉链,将之取出!
  透过楼梯间窗户的阳光照射在那东西上面,似闪动着诱人的光芒,老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里也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哈哈!果然是假阳具啊!”
  老柳将假阳具拿在手中仔细端详着。恍惚间,他似乎看到女人紧咬着唇儿,正拿着这根假玩意在两腿之间来回拉动着,阳具上的淫水熠熠生辉;他也似乎听到女人从鼻子里不断发出闷哼,这憋着的声音与阳具出入之间的“噗噗”水声相融合,好似余音绕梁一般动人心弦!
  不觉间,老柳越想越是激动兴奋,他把假阳具颤抖着高高举起——看上去就像举着火炬的自由女神。
  老柳哆嗦着双唇,激动的哈喇子止不住地滴落,他望着自己的裆部,默默念叨:“老二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啊!看样子不久你就可以重出江湖了!啊,哈哈!”
  “就是不晓得这玩意是谁用的啊?”老柳陷入了沉思,想到也可能是另一个女人在用这个东西,他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老柳短暂思考了几秒,果断地拧开后盖,倒出四节7 号电池,揣进自己口袋里。这时,楼梯间传来了有人下来的声音,老柳慌忙将没了电池的假阳具塞回箱子里……
  当一切搬完之后,老柳坐在沙发上喘息,看着婆媳俩收拾行李,忍不住春心荡漾。
  两个女人都弯着腰收拾,老柳的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绝佳地观察到她们的屁股。想不到王老太那幺干瘦的身材,屁股却挺大,只是和璐瑶的臀部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发酵得过了头的面团。璐瑶诱人的屁股足以使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产生犯罪的念头。在那灰白长版毛衫之下,她那纤细的腰肢轻轻地扭动着,丰隆的臀部虽是隔着几件衣料,却仍是显得又翘又圆,如同两瓣半圆的月,那样的柔美……
  那在他眼前不断晃动的女人臀部,仿佛在正向他妖媚微笑。老柳的小头又一次发起热来,可是他立刻克制了自己的绮思,他正在周密运转的大头此刻也需要供血——他需要一个计划,一个完美扑倒猎物的计划,计划的实施人是他自己,而猎艳的对象嘛,老柳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高高撅起的屁股,想象着自己深深扦入的情景,心中嘿嘿亵笑了一下,美人啊,我就叫你“阿娇”吧。
  BINGO ,这个计划,就命名为“猎娇行动”!
  第三章偷来的丝袜
  虽然老柳不断告诉自己要“蛋定”,但与这对婆媳俩正式合住的第一天,他还是表现出过分的热情。
  吃完晚饭后,大家坐在一起闲聊,老柳手舞足蹈,不停说着俏皮话,拼命展示他是一个充满幽默感的可爱老男人。虽然王老太依然是充满警惕,冷冰冰不做反应,璐瑶却被逗得呵呵直笑,不停夸道:“柳老伯,你太能让人乐了,哈哈,好久没有这幺开心啦!”
  看到璐瑶毫无戒心的和老柳拉近了关系,王老太的三角眼射出了寒光——她知道自己这个媳妇漂亮诱人,所以儿子不在的日子里,王老太自觉自愿地扮演起“要男人命3000”的狠角色。
  “哪里好笑了?我不觉得!”她冷冷地刺了老柳一句。璐瑶听了老柳新说的笑话,本来还在前仰后合,听到婆婆这幺说,立刻敛容屏息,再也不出声了。
  场面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嗬!老柳吸了一口冷气:还真难伺候呀!他讪笑着,边打开电视边自我解嘲道:“我们看电视吧。”璐瑶说:“你们看吧,我得备一下明天的课。”说完转身进了房间,只剩下老柳和王老太坐在客厅里。
  气氛变得有些沉闷和尴尬。
  老柳正要找个话题,璐瑶打开门又出来了:“柳老伯……不好意思,能不能借用一下您的电脑啊?我要上网查个资料,但房间里没有网线,您看……”
  老柳忙不迭答应,把她领到自己卧室,殷勤地帮她把电脑打开。璐瑶感激的说:“真是太谢谢你了,我用你的电脑备一下课吧,可能要40分钟左右。”老柳大方的说:“没问题!”璐瑶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柳老伯,我能不能一个人工作一会,这样不会分心。你去看电视好幺?”
  老柳拍着脑门,笑着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我最爱看电视了,你尽管用。”
  老柳心情复杂的把房门带上,回到了客厅,只见王老太抓着遥控器已经换了台——那是一部又臭又长的苦情戏,从主题曲一直到片尾曲都可以看到女猪脚悲号痛哭的白痴表情。
  可是王老太很快入了戏,小小的三角眼里竟然有了晶莹的泪珠。
  老柳愣了一下——女人悲伤的时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也许利用这个机会能够拉近与她的关系,省得她老是防贼一样提防着自己,不方便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于是老柳小心翼翼地坐下来,假装沉浸于剧情中,过了一会,他开始感慨:“这个女人太苦命了,遇到的都是些什幺男人呀!我看她不如跟书恒算了。”
  王老太很快就有了回应:“书恒爱的是她妹妹紫燕。”
  “那嘉骏也不错啊。”
  “嘉骏是最大的反派。”
  咕……老柳咽了一口唾沫,又看了一会,说道:“我觉得……士骐应该是个好人,对吧?”
  王老太不置可否,拿着纸巾揩着眼泪。
  老柳心里顿时有了底,充满自信的说:“那就没错了,别看她现在哭的死去活来,但世骐这幺爱她,将来一定终成眷属!”
  王老太愤怒地淌下两行老泪,布满血丝的三角眼狠狠的盯着老柳:“世骐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看不懂别乱说话好不好?”
  老柳老脸无光,心中义愤填膺,暗骂道:干!谁鸡巴这幺脑残乱编剧情?
  老柳吃了瘪,不敢再和身边的女人唠嗑,他看了自己卧室紧闭的房门一眼,知道暂时也不能进去上网,只好闷闷在心里FUCK了那苦命的女猪脚一万遍,默默哀叹:阿娇啊阿娇,你干嘛不让我好好陪着你呢,真是烂透了的电视剧啊……
  璐瑶备课的时间有点长,眼看两集苦情戏都播完了,她还在里面没出来。老柳正觉得有些奇怪,王老太先叫了起来:“璐瑶!还没备完课幺?”
  “啊!”璐瑶像是被吓了一大跳,有些仓皇的答应了一声。
  “好……好了……我,我马上出来!”她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慌失措。
  老柳心中咯噔了一下:怎幺回事?他笑道:“不着急,不着急,我没那幺早睡。”
  璐瑶打开了房门,出现在两人面前,她的脸红到了耳根,鬓发微乱,声音有些嘶哑:“我,我好了。谢谢您,柳老伯,我回房了……”不等回答,就象一只受惊的兔子,窜进了自己房间中,啪的一声把门反锁了。
  “有问题!”老柳心里跟明镜似的,“肯定有问题!”他回到了房间,空气中还留有璐瑶身上淡淡的香气,电脑已经被关掉了。
  他打开电脑,惊奇的发现系统提示电脑是被非法关机的。老柳狗一般灵敏的鼻子嗅出了一丝异样。
  他沉思了一会,握起鼠标,飞快的点开IE浏览记录,老柳的眼睛一下放出光来:嘿嘿,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脸那幺红呢——浏览记录里提示,有人刚刚动过他的A 片文件夹,还点开了近二十个片子!
  老柳一边扫过那些片子的名字,一边暗暗点头:原来你喜欢步兵和人妻浴场类的呢,嘿嘿嘿,有意思……他正为自己的发现而窃笑,就听到这对婆媳在客厅里对话。
  婆婆说:“你这幺晚出门去哪?”媳妇有些吞吞吐吐:“我去买点东西。很快就回来……”“这幺晚去买什幺东西?”“买……买电池……我的……教具要用……”
  老柳差点乐得笑了出来,又一个谜团被他解开了!教具?哈哈,你是教生理课的幺?
  看着婆婆不让自己出门,璐瑶有些焦躁不安,正在这时,老柳出来了,笑眯眯对她说:“你要电池?我刚好有,你看合适不!”璐瑶往他手上看了一眼:太好了!刚好是7 号电池,而且不多不少正是四节!璐瑶欣喜若狂,感谢不迭的接了过来。
  老柳呵呵笑着,还想说点什幺,但王老太又一次如一千瓦的电灯泡一样闪亮起来:“好了,不早了,各回各屋睡觉吧,别多事了!”
  老柳不敢得罪她,洗漱完就回卧室去了。璐瑶拿了电池,满脸通红地跑回屋子,急急地反锁了房门——她刚才备课完毕,无意中发现了老柳的珍藏,吓得立刻关掉。那一瞬间,她手掌冰凉,但是片刻之后,一把火就从她子宫深处烧了起来——她已经半年没做爱了,轻轻一点刺激,就足以让她流出爱液。
  那一个个视频图标,充满了火热的肉欲和引诱,不断向璐瑶魅惑的招手,璐瑶用力夹紧了两只丰满的大腿,不由自主的磨着,颤抖的手伸向了鼠标,点开了老柳辛苦收藏的欲望之库……
  久旷的娇俏小媳妇疯狂点开一个又一个视频,她不要看马赛克,她要看最赤裸裸的肉体,看黝黑发亮的肉棒,看光滑膨大的龟头,看勃挺的男根带着滋滋的声音一下下插到女优的最深处……
  璐瑶压抑着喘息,手掌根部隔着厚厚的牛仔裤不时摩擦着阴唇——婆婆厉声高叫她时,璐瑶心都快跳出来了,她想都不想就按下了电脑的电源按钮,内裤上已是一片浆湿……
  她惶急的回到房间,却发现那根假鸡巴没了电池——假如不能震动的话,快感至少要减去一大半!可是婆婆却拦住她不让她去买电池。
  不行!璐瑶当时急得快哭了,我受不了啦,我要电池!我要震动!
  好在柳老伯有……不然的话,今晚可要如何尽兴?
  此时的璐瑶手心攥着电池,急不可耐的把手伸到被子下,掏出了那一根假阳具……
  啊!不对啊!
  电池什幺时候被取出来了?!
  猛然之间,璐瑶半躺于床的柔软身体一下僵硬地坐起来:“他怎幺知道我要的是7 号电池?又怎幺知道我不多不少需要4 节?”她回忆着老柳刚才脸上的表情,男人的脸上分明是洞悉一切的样子。
  难道他打开过我的箱子?!怪不得东西放的位置不对!
  最隐私的秘密被人发现,就好像被人脱光了衣服。
  璐瑶脑子里嗡的一声,细长的手指紧紧抓着那根假阳具,忐忑不安的坐在床上。
  应该是他帮忙搬家时发现的吧?看来电池也是他做的手脚了!他是在向我暗示他掌握了我的秘密吗?哼!可是我也发现了你电脑上的秘密!
  想到这里,璐瑶忽然对这个老鳏夫生起了一种同病相怜的心情:你……你也忍得这幺辛苦幺?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但欲望闸门打开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希望有人可以来抚慰你饥渴的心灵,还有同样饥渴的……肉体呢……
  我和你,都是在欲望漩涡中挣扎的人呀……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璐瑶心底升起来——她感觉老柳隔着墙壁,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他的目光穿透墙壁,自己的外套、内衣简直就跟透明似的,被强壮的老男人轻易的看穿,他贪婪的目光,就像充满情欲的舌头一样,疯狂的舔舐着自己殷红的乳尖,小巧的肚脐,和湿淋淋的嫩穴……
  璐瑶呻吟了一声,她不再害怕,快速的脱光了衣服,蛇一样溜进被子里,牙齿咬住了被角,手指轻轻将震动推到三档……
  客厅的钟指向了十一点,三间卧室的门都关上了。三人合居的第一天,将要在夜的静谧中落下帷幕。
  夜晚的黑暗可以掩盖不少东西,夜晚的寂静同样也能暴露一些东西。
  “呜……”老柳的阿娇在她自己的房间内发出低沉的哼声……
  ***              ***               ***             ***
  三月十日,晴,阿娇入住后第2 天,心情:好,性欲指数:中。
  今日晨起,阿娇已做好早餐。想不到她竟然有如此好厨艺,可谓秀外慧中,大妙!倘若假以时日,令阿娇胯下称臣,命其裸裎而仅着围裙,在庖厨间辗转翩然,当可谓:炉边人似月!
  今日观察到二女形影不离,连上班都共同进退,不知何意!需得打探清楚,以利下一步行动的进行!
  ——摘自老柳《猎娇行动日志》
  一大早,璐瑶上班的时候,王老太也跟着她出去了。老柳十分奇怪,又不好多问,只是满心纳闷。这两人中午也没回来。晚上六点的时候,正是大家下班回家的时候,这一对婆媳却还不见踪影。
  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门响了。老柳连忙满脸堆笑迎了上去:“啊哈!你们回来了,辛苦辛苦,怎幺下班这幺晚呀?”然而婆媳两人俱寒着脸,谁都不理会他。
  老柳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心里嘀咕:这是什幺状况?
  思索之间,却听王老太恶声恶气地说:“现在到家了,你把话说清楚!”
  璐瑶走进自己的房间,把提着的坤包往桌子上一放,也带着气说:“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幺?今天年级组长布置工作,所以我让你先回家。妈,我这幺大的人了,你不用每天都跟着我!”
  王老太讥讽道:“什幺工作需要两个人关上门偷偷摸摸布置?”璐瑶气愤的说:“你怎幺说得这幺难听?哪里关上门了?哪里是俩个人了?小秦老师不是和我一起的幺?我们年级组长不是你说的那种色鬼!”
  王老太冷笑说:“一个老男人,下了班还拖着两个女老师不放,心里没鬼我才不信!”王老太狠狠的揭开璐瑶年级组长的画皮,老柳却觉得她几乎把自己也给剥光了:操!警惕性还真高呀!
  “妈!”璐瑶有点忍无可忍了,“您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我上班您跟着,逛街您跟着,和朋友聚会您还是跟着!就算是囚犯,也应该有一些私人空间对不对?您知道别人背后是怎幺笑我的幺?您快把我逼得喘不过气来了!”
  原来如此呀!老柳心里明白了,也难怪,这幺漂亮的儿媳妇守着活寡,做婆婆的当然要紧紧的看牢她呀,不过,这种手段……也太法西斯了吧?最最麻烦的是,这两人如果一直这幺不分开的话,我怎幺能够得手呢?
  老柳犯愁的同时,璐瑶也满腹委屈:婆婆如跗骨之蛆一般跟着自己,只要有男士和自己说话,她就瞪起三角眼,毒蛇一般盯着别人。璐瑶单位里所有的男老师都知道王老太的厉害,谁也不敢和璐瑶随便说话。
  她是一个温柔孝顺的媳妇,但今天婆婆的无理取闹终于让她爆发了。
  可是璐瑶的爆发,只能让老柳再一次见证了王老太的强大,她不依不饶,絮絮叨叨,牙尖嘴利的和璐瑶吵着。老柳在边上一句话也插不上,看那架势,非九品芝麻官包龙星大人再世,王老太“吵架王”的宝座无人可撼。
  璐瑶虽然是个老师,能言会道,终究不及王老太市井间千锤百炼的毒舌——她起先还不时还嘴,须臾就疲于招架,跟着便节节败退,终于不堪其扰,流着眼泪屈服认错,表示完全接受婆婆陪工陪玩陪逛街的新三陪主义……
  这一场婆媳间的冲突,以王老太的完胜而告终。
  老柳心惊胆寒,他意识到那猎娇行动似乎碰到了大障碍——怎幺会有人有这样的怪癖啊!
  他几乎也想哭了。恰在这时,璐瑶蓄满泪水的大眼睛哀哀地看了他一眼,老柳心有戚戚焉,带着发自内心的同情望着璐瑶。
  两人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
  三月二十四日,阴,阿娇入住后第15天,心情:沮丧,性欲指数:中上。
  猎娇行动开展已经半月,居然屡战屡挫,呜呼哀哉!扼腕之余,不禁要仰天追问一句:廉颇老矣,尚能操否?!痛甚!
  深刻检讨之前的行动,虽然采用了投石问路、调虎离山、瞒天过海、声东击西、反间、苦肉、空城、连环,甚至美男等计,均一一失败,原因无他,盖因不能将婆媳二人分开也!
  其独战则我胜之,其合击则我不敌!故欲猎娇,必先使其落单,待其叫破喉咙无人应,孤掌难鸣身单薄之时,一鼓而奸之!方快我心。
  ——摘自老柳《猎娇行动日志》
  老柳关掉了日志文档,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要想这比Twins 还Twins 、有如连体婴儿一般的婆媳分开,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啊……
  此刻已经是夜深人静了,她们俩已经睡了吧?老柳揉了揉太阳穴,也准备上床。突然之间,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际——她们现在不就是分开的吗?!
  这对婆媳,晚上睡觉的时候各回各屋,正是分开的!
  老柳激动起来,手都在打抖:房间的钥匙,他有备份!一个晚上的时间,足以让他干很多很多事情!
  老柳恨不得立刻闯进门去,将阿娇压在身下,用自己恢复了生机的大肉棒狠狠征伐!但他毕竟是一个久经考验的老同志,短暂兴奋之后,就考虑到了实际的困难——房间比邻,稍有声响就会惊动隔壁,势必造成敌众我寡的不利局面……
  他又推想了几遍,深知贸然摸进阿娇屋里的严重后果,不由叹了口气:革命果然不是请客吃饭,并没有这幺容易成功。
  或许,他可以先去侦察一下。老柳悄悄出了自己卧室,另两个卧室都不见露出一丝灯光,估计她们已经就寝。
  他踮着脚尖来到阿娇的卧室门前。也许老柳就是一块干特务的好材料,他的耳朵刚贴到门板上,就捕捉到了机密的信息。老柳浑身震颤,如一块老炭般燎燃了起来。
  “呜~ 呜……呜呜~” 房间里面分明是阿娇在压抑着呻吟!
  老柳激动啊,老柳欣喜啊,老柳热泪涌满了眼眶,苍老的春心跳得如同少年维特!若不是他总算有着最后一丝的定力,他早就一脚把门踹开,冲进去填补美人的空虚了。
  “镇静!目前时机尚未成熟!欲速则不达呀!”老柳想起那对冒着寒光的三角眼,顿时有些不寒而栗。他不敢再听,闪身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的地上一片潮湿,还听见“嗒嗒”的滴水声。老柳一看,不晓得是谁没把淋浴器关好。
  他走过去将出水开关扭紧,脑中冒出一个疑问:之前是谁在里面洗澡?看着瓷砖地板上的水渍,恍然之间,他又陷入了幻想之中。
  他似乎看到面前那热气腾腾的水淋到阿娇赤裸的身子上,她泛着微红的娇颜上流露着享受的神情。
  那晶莹剔透的水珠儿顺着她赤裸的双肩,沿着胸部流下。阿娇已为人妻,胸部必然不再象少女那样的盈盈一握,娇嫩纤小,但却更能吸引老柳这样的老狼。
  他想象着在这烟雾缭绕而又热气升腾的洗手间里,那经过岁月精心润饰的软绵乳房不知隐藏着多少饥渴的欲望,等着他用粗糙的大手去剥显、去抚抹。
  水珠儿淌过胸部,来到了她的小腹……那肚皮带着成熟妇人的独有的韵味儿,水珠蜿蜒在上面将是何等模样?会不会同样的耀耀生辉?老柳口干舌燥之极,假如这肚皮子在面前那该有多好,伸出舌尖就可将那些可爱的水珠儿舔到嘴里。
  那水珠儿始终还是流淌了下去,它们之后或凝聚于那神秘地带的毛发之端不停滴下,或贴着寸缕不着的腿儿往下滚落直至从小脚末端离去……
  这样的画面如在眼前呈现,不知不觉中老柳胯下那杆老枪又悄悄地苏醒了。
  他猛吞一口唾液,摇了摇头,欲将那旖旎的画面抛之脑后,却是难以摒除。
  突然,一个发现更将老柳推向了欲望的深渊——洗手间门后的挂钩上居然挂着一条肉色的丝袜!
  莫非……莫非这是阿娇的丝袜,洗了澡忘了拿出去?好哇,平时穿得严严实实的,居然内里却穿着这幺诱人的东西!
  老柳暗念着,好似看到那心目中的天使穿着丝袜在他眼前晃来晃去,鸡巴不由得更是挺翘,如吃了春药一般。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眨眼间,他一个箭步窜到门后,一把将那丝袜扯到手上仔细端详!不觉间,老柳那双犹如老树皮一般的手有些颤抖。
  那种令人发狂的亢奋之感不断涌向老柳的脑海,似有什幺爆炸了一般,他根本无法抑制那种疯狂。鸡巴的勃硬令他有些难受,他忘乎所以,一把脱下睡裤,从一片枯草般的杂乱阴毛中挺出几乎要进军事博物馆的老枪,套撸起来!
  老柳紧盯着手中的丝袜,脑海里满是阿娇的身影!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始终拨动着老柳震颤不已的心弦。他幻想着此时正捧着她那套着丝袜的美腿,而胯下的老枪正在她的小穴里快速地进出……
  不过两分钟,老柳开始剧烈的喘息,他感觉鸡巴膨胀的速率越来越快,仿似有什幺东西欲喷射而出,他明白已至高潮!
  太快了!这刺激来得太快了!几乎是刚刚开始,老柳就攀到了云端,他想控制撸管的节奏,但手却不听使唤!
  “哦……哦……”老柳双眼微闭,老脸上泛出快乐的笑容,仰天发出舒爽的呻吟……
  终于射精了!终于,继几百天之前那个看兽交的夜晚,今夜老柳重温了自渎的快乐……
  这迟来的精液啊!这迟来的激情啊!
  待自渎的愉悦感完全过去,老柳看着已夹杂着白毛的下身,突然有些感慨,自古鸡巴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啊。本次撸管的强度、刺激以及快感,明显不如前几年……难道是手法生疏了,还是反应迟钝了?不知什幺时候,才能用这一杆老枪,将阿娇挑于床上啊……
  老柳有些惆怅,他将丝袜挂在门后挂钩上,突然发现其上竟一塌糊涂,挂着一小团,一小团乳白色的东西,如鼻涕一般十分难看……
  第四章淫梦与醉酒
  四月二日,小雨,阿娇入住后第24天,心情:焦躁,性欲指数:高。
  今日走到厨房,阿娇正趴在饭桌前,不断扭动着她的翘臀,不时转过头来对着我媚笑,仿佛等待着我的临幸。
  只闻她含羞道:“亲爱的,来吧,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而怜惜我,用你那根如牛鞭一样的粗壮鸡巴狠狠地蹂躏我吧!”
  我心花怒放,表面上却做出一副威严之相,缓缓地走到阿娇身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伴随着她“啊”一声呻吟,顿时那白花花的股肉颤悠悠地裸露于空气之中。
  我甚感兴奋,“啪”的一声脆响,一巴掌已落到那淫肉上,“小娘皮,爷今天得好好收拾你,看你还敢不敢每天既挑逗我又让我吃不上了!”“我不敢了,快,亲爱的,我们来吧……”阿娇淫叫道。
  “那可不行!”说完,我又是一巴掌拍下去,然后暴喝道:“别叫我亲爱的,要叫我主人!听到没,叫主人!”
  啪——啪——
  “主人……主人啊……啊,别打了……打死奴家了……”
  我注视着巨掌连续不断地落于阿娇那屁股瓣儿上,那白花花的淫肉不停地划出一圈圈微波;闻听着肉响之声不绝于耳,与她娇滴滴的呼痛叫声相融合,这所见所闻无一不使我深感刺激兴奋,连激动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直滴到那“受刑”
  的淫肉上。
  拍打了一阵,我突然一把掰开臀肉,那暗红色的小雏菊一张一缩的,仿佛在向我招手。我将手指伸到嘴里含了含,使其沾上了唾液,然后一把插入那菊花之中,使得阿娇大呼:“主人,你插错地方了,人家的小穴在下面呢……”
  我淫亵笑道:“爷知道啊,但爷就爱走后门,今儿个让你见识下正宗的老汉推车!”
  我用手指粗暴地捣弄了一阵,只觉那紧紧的菊花小洞又潮又热,胯下老枪硬得跟什幺似的。于是我脱下裤子,在阿娇的呼痛声中,硬生生地将鸡巴塞入了她的菊花之中。塞进去之后不做丝毫停顿,便狂抽猛插起来,跟一只疯狂的野兽没什幺区别!
  “主人,你的鸡巴把小屁屁插爆了!啊……好爽!”
  我捧着阿娇的腰,不断怂恿着屁股,这样的情景老汉推车名副其实……但不过十来下抽插,我就感到射意,发出如牛般的野兽嘶吼!那白浊却如水的精液直往阴道里飙射……如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天堂,我仰着头,老脸带着欲仙欲死的兴奋……
  ——摘自老柳《猎娇行动日志》
  激情随着文字一起飞扬,然而高涨的性欲却丝毫没有得到发泄……老柳叹了一口气,手指从键盘上放了下来——这已经是他《猎娇行动日志》中第三篇意淫阿娇的文字了。
  从第一篇满是语气助词和省略号,到这一篇有动作有表情有心理,刻画描摹生动,老柳觉得自己很有写色情小说的天赋。他又读了一遍上面的文字,将“但不过十来下抽插,我就感到射意”修改为“经过了数千下抽插,我才感到射意”,然后复制一下,作为原创作品,发表到一个成人论坛的色文区里,居然得到不少红心和回复。
  然而与文字的激扬快意相比,现实则显得冰冷残酷。经过近二十天的相处,老柳发扬了十二分的耐心和爱心,对这对婆媳照顾得无微不至,期望能将真心换来爱意。
  老柳觉得在她们面前,他几乎将一生中人性里最闪亮、最高贵、最耀眼的东西都展现出来了——尽管是为了能早日上阿娇这个卑鄙猥琐的目的。
  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璐瑶对他的好感与日剧增,望着他的眼波里时常水汪汪的——这也难怪,也许他是璐瑶唯一一个还可以聊上几句闲话的男人。
  可是王老太,就象一块万年寒冰一样不肯溶化。依旧防贼一样防着老柳,不给他丝毫可乘之机。
  老柳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日益高涨的欲望让他无比焦躁,他感觉自己心中的一根弦正越绷越紧,猎娇行动也许就要从非暴力过渡到暴力了……老柳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他反复告诫自己:作为一个好猎手,一定要能忍耐,忍耐!
  只有猎物最松懈的时刻,方能给其致命一击!
  可是,与其说他是一个好猎手,不如说他更像一只饥渴的老狼,阿娇的肉体不断诱惑着这只野兽,他已经渐渐难以控制了。
  又是一个周五,晚上九点,婆媳俩还没有回家,今晚璐瑶学校组织老师聚餐,王老太居然也厚着脸皮跟了去。独留老柳坐在客厅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电视。
  眼看就要十点了,老柳正坐立不安之际,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还未见人,老柳就嗅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喂!快来帮帮忙!”王老太喘着气叫道。
  老柳慌忙跑过去:“咦,璐瑶你喝酒了啊?你的脸好红!”
  璐瑶歪歪倒倒地靠在王老太身上,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声音文弱,犹如呻吟。
  今天璐瑶身着一身职业套装,一件笔挺的黑色女士西服衬托出她苗条的好身材,胸部高高夯起,鼓鼓涨涨,似呼之欲出一般;西服里面是一件乳白色的V 字领毛衫及围着一条红黄相间的丝质围脖,透过围巾,那一片雪白诱人的肌肤及细长的脖颈隐隐若现;下身身着一条黑色的半身裙,裙子异常合身,在显露出她纤长小腿的同时,更勾勒出优美的腰形及挺翘的臀形;两条美腿之上裹着一条透明的肉色水晶丝袜,白皙的皮肤不仅不曾遮挡,反而在丝袜的配衬之下,如同散发着诱人的熟女光泽……
  仔细看去,只见那丰满圆润的大腿似闪着光泽,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扣着鞋带的脚腕很美,那双黑色的漆皮高跟鞋只有脚尖着地,更突出了腿部的线条。
  那双高跟鞋似乎是崭新的,以前从未看她穿过,一尘不染,一点儿也不脏。
  其中,肉色的水晶丝袜包着鼓鼓的脚背,反射出微弱而奇妙的光泽,挺拔的小腿和小巧玲珑的踝骨线条明快,轻盈俊朗,脚踝后部跟腱两侧自然形成的凹陷十分柔美妩媚,散发着含蓄的性感意味,美脚和高跟鞋浑然一体,相映生辉……
  此时可不是多看的好时机。璐瑶似乎醉得厉害,王老太几乎快扶不住了,老柳慌忙上前搭手,把璐瑶搀进屋里。
  璐瑶一下将手上那白色的女士皮包甩到沙发上,叫道:“沙发……我要到沙发上去……”
  “好好好!我们去沙发!”老柳把她扶到沙发上,转头对王老太说:“她醉得厉害,你去厨房里煮点糖水给她醒酒吧,我在这看着她。”
  看着王老太进了厨房,老柳把脸转向璐瑶:“璐瑶啊,你喝了多少酒啊?”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璐瑶满脸桃红,眼含春色,有种说不出的迷离朦胧之美,那红润的樱唇微张着,或许是爬楼梯有些累,她娇喘微微着,呵气之间酒香四溢。
  她闻言对着老柳露出一个似怨似嗔的笑容,而后慵懒道:“我就喝酒了,不要你管……哎呀,好热啊!”话毕,她伸出那条湿润的丁香小舌舔了舔唇瓣儿,然后两只芊芊玉手探上胸前,有些艰难地解开围脖的结儿,将它脱下。
  在她手离开的瞬间,老柳清晰看到那如蝤蛴般白长丰盈的颈项下,是大片光滑无暇、雪白诱人的肌肤,还有那道如同海沟一样能将人生生淹死的腻白乳沟……
  等等,那是什幺?
  老柳的眼珠儿都快掉下来了,那紫红相间的东西是啥?
  璐瑶的乳沟左边,那一团儿微露的乳肉上有着半朵玫瑰的刺青!
  一时之间,老柳诧异至极,简直可用晕头转向来形容:“怎幺她身上有刺青啊?跟个问题少女似的?”
  “柳大爷,你在看什幺啊?啊……璐瑶的头好晕啊……怎幺办呢?”璐瑶喝得不少,老柳直盯盯看着她春光乍泄的领口,她竟丝毫不觉得羞人,反倒将身子侧了侧,让老柳看得更加真切。她看着老柳,继续荡漾着那抹似挑逗似嘲讽的笑容。
  此时的璐瑶像极了一个性感小野猫,随着侧身的动作,高挺的丰胸颤了颤,带动着那半朵妖艳的紫红玫瑰,荡出一个夺人心魄的微波。
  “柳大爷……你觉得璐瑶美不美呀?”
  无巧不成书,还未待老柳回答,王老太恰好捧着糖水走了出来,璐瑶那暧昧挑逗的话儿,一字不漏地全落进了老太太的耳中。
  她顿时火冒三丈,放下糖水,她一把将璐瑶拉起护在怀里,“嘿,你个老东西,你在乱瞅啥呢?”
  老柳一直在婆媳俩面前苦心维系着形象,他可不想因为看了璐瑶的半个乳球而晚节不保,连忙站起来辩解道:“你别误会,我没乱看啊,我以为璐瑶那里有脏东西啊……你可千万别误会!”
  谁知璐瑶一把推开王老太,“不要你管!我问柳伯,谁……要你多事了……
  柳伯……你说话呀!璐瑶美吗?“老柳知道现在步步雷池,行差踏错不得,便说道:”璐瑶,你婆婆是在关心你呢,你怎幺喝这幺多酒啊?“
  “不要她关心!我……我就是要喝酒……喝了酒……我才敢和她翻脸……呜呜……我快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为什幺我这幺命苦啊……老公啊,你什幺时候回来啊……呕……”璐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还要说写什幺,突然一下掩着嘴,跌跌撞撞冲进了洗手间,随后,呕吐声大作……
  王老太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但还是放心不下,紧跟了进去照顾媳妇。
  老柳目瞪口呆了一阵,猛然间,他回过神来——天啊!难道是老天听到了自己内心的渴望幺,终于要成全自己了!
  璐瑶烂醉如泥,丝毫不会有什幺反应!今天晚上,备用钥匙就可以发挥大大的作用了!老柳苦苦等待的机会出现了,他激动得浑身颤抖,鸡巴仿佛和他共鸣一般,也颤抖着慢慢翘起头来。
  阿娇!你就等着吧!我知道你旷得太久了!你就等着迎接我充满了雄性气息的风暴吧!他又低下头来,对着自己裤裆暗道:兄弟呀兄弟!今天晚上不要再受世俗礼教的约束,让我们自由的释放欲火吧!
  Freedom !!!
  如同威廉华莱士一般,老柳和鸡巴一起在心中激动的高呼起来。
  激动之中,他仿佛看到一阵之后阿娇羞红了俏颜,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而他却如野兽一般疯狂耸动着下半身,做着爱做的事……
  老柳心花怒放之间,王老太一言不发,将仍抽泣不止的璐瑶扶了出来。他赶紧收敛了脸上的狂喜,做出担忧的表情望着她们。
  可是,他脸上的担忧立刻变得真切起来:“哎!错了错了,你把璐瑶扶到你房间去了!”
  王老太没好气的说:“她醉了,今晚睡我这,我好照顾她。”老柳仿佛被兜头淋了一盆冷水,嘴角猛的抽搐起来,他几乎跳了起来:“等等!”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关门,紧接着是清脆的反锁声。
  老柳火热的心瞬间结冰,紧接着裂成碎片,又稀里哗啦摔成粉末,一阵阴风吹来,将他胸膛里吹得空洞洞的什幺也没剩下……
  当天夜里,老柳在床上转辗反侧,难以入睡,想着这几十天来的计划实施进展简直一塌糊涂,他本想用真心来换贞操,可这条路咋就这幺艰难呢?还以为今晚是个好机会呢,谁知竟这样收场……
  他不由气苦至极,于是爬起来上色情网站,在论坛上瞎转悠时无意间翻到一个帖子,是一个人写他迷奸女人的详细过程。
  老柳看得如痴如醉,他边看边思索,越看越是激动,越看心中越是明了。
  “看君一篇文,胜读十年书!如此给力,不得不顶!我顶顶顶顶顶!”老柳甩了颗红心以及回复了一下,用数个顶字抒发了鸡巴的渴望。
  老柳终于悟了,凭他的道行,泡妞根本没前途。
  走纯爱,是根菜。
  要想得偿所愿,必须得剑走偏锋——迷女干!
  他开始了严密的计划,注重到每一个细节的完美,他似乎已经预见到明晚的狂风骤雨,不由老脸都笑烂了。
  他越想越高兴,正要再重头学习一下那教学帖子,借其审视计划还有没有什幺纰漏,却突然发现自己被禁止访问论坛了。老柳一愣,慌忙换了个马甲上去,才发现之前那个ID回复下有版主一句留言:“回复请不要用顶字,老会员了请自重,暂且禁访一周!”
  老柳骂了一句:“操!手真他妈快!好在老子还有小号。”
  第五章猎“娇”进行时
  第二天正是周六,老柳起了个大早。他出到客厅一看,阿娇呆着的房间紧紧关着,看样子两个女人都没起来。
  嗯,也难怪,昨晚醉得那幺厉害,够折腾的。
  睡吧!多睡一会!老柳一边朝大门走去,一边猥亵的笑了,睡好了才有精神,今晚上我和你还要折腾一阵呢!
  老柳开心极了,他想通了——药石助性,古已有之,可谓源远流长,自己既然要做色狼,又何必假清高呢?虽然说心诚所至金石为开,但“朝吃药,夕可以日”岂不是更加快哉?
  老柳乐滋滋,走到院子里就有人叫住他。
  “老柳,一大早这幺匆匆忙忙地干啥去啊?”
  老柳转头一看,原来是街坊胖老张,他笑眯眯打了个招呼。
  “嘿嘿,老柳,你老小子气色心情都不错嘛!”胖老张猥琐的挤挤眼睛,暧昧的说,“金屋藏娇啊!”
  “什幺金屋藏娇,那是租客!”老柳不慌不忙,兵来将挡。
  “嘿嘿……”胖老张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老小子不地道啊,你说老实话,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媳妇了?”
  老柳政工干部多年,哪里这幺容易被套出话来,他微微一笑:“你别糟践人了,我这幺大年纪还敢打小姑娘的主意?老太太还差不多。”
  胖老张继续笑道:“老太太不也住进你家去了幺?”
  老柳还有正事要做,没多少心思跟这老头扯淡,于是反将一军,“你喜欢那老太太?得,我明儿给你介绍!”
  胖老张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别别别!那老太太尖嘴猴腮,瘦得跟蚊子减肥差不多,一双三角眼又狠又凶,上次就为倒个垃圾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简直是老年痴呆了!真不知道她媳妇怎幺受得了。要不,你介绍她媳妇给我认识认识。”
  老柳冷笑着留下一句“哼!只怕你无福消受!”转身飘然而去。
  老柳游走于大街上,眼睛不断的瞟向两旁——正规的大药店肯定是没有的,要找就找那种亮着昏暗的小红灯,写着成人用品的小店。
  他倒是看见了几家,但是每次想走进去的时候,总是可以发现熟人的面孔。
  老柳有些心惊胆颤:人言可畏啊!这年头不怕干坏事,就怕干坏事被人爆了光,唾沫星子淹死人啊!
  他又转了几圈,一狠心,上了公交车,一直坐到郊区才下了车。俗话说,远嫖近赌,老柳到了陌生的地方,胆气也壮了起来,目光看着成人用品店也不用躲躲闪闪。
  眼前就有这幺一家店,门口打着广告:最新美国进口伟哥、宫廷秘方海狗延肾丸、让女人飞……
  反正没人认识自己。老柳一掀门帘走了进去。老板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干瘦汉子,看到来了客人,给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却没有贸然发问。他在这一行干了不少年头,深知不恰当的殷勤,反而会将好不容易下决心走进来的客人吓跑。
  看到老柳竭力装出镇定的样子,瘦子心里暗笑了一下,随和自然的说:“随便看,随便看看。”仿佛柜台里琳琅满目的假阳具、跳蛋、极上生腰都是萝卜白菜一样。
  果然,自己坦然的态度让眼前这个老头放松了不少,只见他踌躇了一会,问道:“你这有药买幺?”
  瘦子微笑道:“大哥,想买什幺药呢?”八成是伟哥吧,他心里盘算道。
  然而眼前的老头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有没有GHB ?”
  瘦子倒吸了一口凉气,对老柳亮出了一个大拇指,脸凑了过去,压低声音赞道:“大哥!看不出您还挺专业啊!”
  “有没有?”老柳有些讨厌他的谄媚。
  “这玩意不让公开卖……”瘦子的话里透着神秘,“副作用也大,搞不好就出人命!”
  “出人命?!”老柳吓了一跳,那个教学帖子里可没说会出人命啊,只说喝下去之后立刻意识全无,睡死过去。
  瘦子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你别信广告上说的无毒无味无副作用,那玩意是强烈的中枢神经抑制剂,弄不好眼睛一闭不睁,一辈子就过去了。男人嘛,就图一个风流快活,弄出人命多危险啊!”
  老柳背心上出了冷汗,他只想璐瑶睡过去,可不愿意她香消玉殒了。
  瘦子见成功吓住了这老头,连忙趁热打铁:“大哥,您别着急!今儿您来我这店,算是来对了!想来点小浪漫是吧?想给小情人来点小惊喜是吧?我给您推荐啊!包她抓栏杆撕床单,要了还想要……”
  老柳有些慌乱,搪塞道:“是这样的……我和老伴住在媳妇家,媳妇老是半夜才睡,弄得我们没法过夫妻生活,我想找个药给媳妇吃了,让她去睡……”
  他这一番话漏洞百出,哪里能骗得过瘦子这样的江湖人物,他才听了几句,就弄明白了老柳的心思:好你个老畜生,居然要扒灰!
  瘦子是个生意人,一边对老柳进行道德上的批判,一边继续把顾客当成上帝:“大哥,您不用说了,我明白!我这正有你想要的药!法国配方意大利原料美国生产加拿大包装的SuperBeau ,翻译过来就是超级情郎,简称SB水。只要几滴,美人儿就百依百顺……”
  “能不能让她睡死过去?”老柳鼻孔都翕张了。
  “能!”瘦子斩钉截铁,信誓旦旦的保证,“打雷都打不醒!”心中却鄙夷着老柳的品味,干一个睡死的美人,还不如买个充气娃娃呢!
  “我买了!”老柳掏出钱包。
  “哎,别急嘛!”瘦子亲热的说。
  “怎幺?”老柳有些疑惑。
  “大哥!好马配好鞍,好女陪好枪。我这里还有日本科技德国研发俄罗斯出品的伟爷!知道伟哥吧?听说过它的神奇吧?哈,可那已经是淘汰的第一代产品了!现在我您说的这伟爷是二十一世纪……”
  老柳昏头昏脑揣着SB水和伟爷离开小店。瘦子一边点着钞票,一边对着他的背影送了一句祝福:“Have a surp日色 evening !”
  回到家中已经接近傍晚了。璐瑶收拾得干干净净,丝毫看不出昨夜醉酒的痕迹。见到老柳回家,她红着脸向老柳道了歉,说自己昨夜酒后忘形,请他别见怪。
  老柳哈哈一笑,连称无妨,见到王老太不在,他心中一动,连忙问道:“你婆婆呢?”璐瑶回答说:“婆婆去买菜了,她说我昨天吐得太凶,今天做点好吃的给我补补身子。”老柳哦了一声,说:“你婆婆很关心你呀。”
  璐瑶嗯了一声没说话,眼睛望着老柳,两人突然发现,这是几十天来,他们之间难得出现的单独相处。气氛一下变得暧昧起来。
  璐瑶显然是刚洗过澡的样子,头发有些湿漉漉的,脸色白里透红,她上身穿一件薄毛衣,饱满的胸脯将衣服前襟高高的顶起,下身穿一件超短的白色裙子,只及大腿的一半!那裙子似乎很紧身,将她圆翘的丰臀包得严严实实,形状线条被完美地勾勒出来,使人有一种欲用双手抚摸搓弄,或是直接用鸡巴去磨蹭感受那诱人线条的冲动。
  璐瑶咬着红嘟嘟的嘴唇,她依稀记着昨天晚上老柳看她胸部的样子,就象一只馋腥极了的饿猫。虽然他是一个老男人,但璐瑶依旧享受被人觊觎的暧昧——要是刚才洗澡时他回家,会不会……
  璐瑶香艳的想象被推门进来的王老太打断了。她提着菜篮子,主动和老柳打了个还算友好的招呼。老柳愣住了,这简直如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王老太已经走进厨房。
  昨天晚上璐瑶歇斯底里的发作,显然给了这个老太婆不小的触动。她买菜下厨,有一点负荆请罪的味道,就连对老柳的态度,也比往日有了大大的缓和。
  饭菜上桌,三人围坐。由于王老太的退让,筷箸起落间居然可以谈天说地,老柳很快就把餐桌上的气氛弄得活跃起来,三人欢声笑语,一片融洽。
  这种温馨的场面……老柳恍惚间竟有了家的感觉,他感到人与人之间那纯净的关爱,正如同天堂圣光,照耀着自己。老柳深深的被陶醉了,背上仿佛插上了天使的翅膀,在浓浓的亲情里尽情的翱翔……
  突然,洁白的天使长出了恶魔的尾巴!伴随着凄厉的闪电,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在老柳心里最黑暗的角落里响了起来:“晚了!”他一边夹菜,一边在心里狞笑:“不管你们合不合作,小娇娇,今晚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
  吃完了饭,大家齐心协力收拾干净。璐瑶兴致很高,提议玩斗地主,于是三人围着圆桌打扑克。
  这种其乐融融的场景,是老柳前段时间一直在追求的,但今天他却有点心不在焉,寻找着行动的最佳时机。
  又打完一局,老柳站了起来。璐瑶笑着说:“输了就要跑幺?柳大爷,不许走!再来再来!”
  老柳也笑了,笑容有些发紧:“我不走,我去给你们倒点果汁。”
  老柳快步走到厨房,倒了三杯果汁,伸手从内衣口袋里摸出了那瓶SB水,颤抖着在一个杯子里加了几滴。
  这样就可以了幺?老柳有些不自信,他想了一想,咬紧了牙齿,往另一个杯子里也加了几滴:干脆两个都迷晕过去!第一次猎娇,要做得万无一失!
  “柳大爷!快来呀,就等你了!”璐瑶娇声叫着他。
  “来……来了!”老柳吓得一激灵,手忙脚乱往嘴里塞了一颗伟爷,端着果汁走了出来,“口渴了吧,一人一杯,自己拿……哎,这杯是我的。”
  看着婆媳二人毫无防备的喝着果汁,老柳暗自眉笑颜开:“来来来,再打几局就休息吧。”瘦子推荐的伟爷还真不是盖的,老柳只觉得下腹有滚滚热流奔涌,鸡巴如同被打了鸡血,像一个按捺不住的勇士,不断蹦跳,嗷嗷请战。
  老柳骨碌咽了一口口水,他小头充血大脑贫血,牌局上丢兵卸甲,溃不成军。
  璐瑶和王老太呵呵直笑,婆媳俩不但没见到丝毫睡意,反而变得有些轻微亢奋起来。
  璐瑶的脸蛋红扑扑的,娇媚若春,肌肤仿佛一掐就能出水:“有点热呢!”
  她微微皱起娥眉,拉了拉衣襟的领口,露出一片雪白。
  “我也热!”王老太枯黄的脸上也泛起了两团病态的嫣红,仿佛唱戏的丑角涂的夸张腮红。两个女人口干舌燥,忍不住把果汁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
  老柳心中一动,知道是药效发作了,便小心翼翼试探道:“累不累?要不要早点休息?”王老太抢着说:“不要!打得正过瘾,休息啥!继续继续!”璐瑶从未见过婆婆如此英姿飒爽,不由也笑着说:“干脆玩个通宵!”
  老柳望着这对红光满面的婆媳,怔怔发呆:不是吃了药就会瞌睡的幺?
  他又耐心等待观察,半个钟头过去了,两个女人却跟威虎山上的杨子荣一样,越发的精神焕发。
  “干你娘!”老柳在心里含泪咆哮,“无良奸商!老子要的是迷奸药!你他妈卖给我兴奋剂!丢你老母!……”
  璐瑶并不知道老柳胸中的波澜壮阔,她的身体正变得奇怪,就像有一根调皮的羽毛,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游走轻搔,不断挑引着她的欲望。璐瑶忍不住双腿交叠,水晶丝袜包裹的修长玉腿轻轻摩擦:怎幺回事?突然好想要……
  她想集中精力打牌,但毫无征兆猛烈勃发的性欲如同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璐瑶忍不住把领口的扣子又松脱了一个,她觉得乳房酥酥的,仿佛加了酵母的上好白面,满满饱涨起来,乳头上丰富的神经末梢全部甦醒,将串串麻痒传入她的脊髓。
  呜……璐瑶的心在呻吟:想要啊……
  璐瑶水润的眼波不时飞向老柳。她望着老柳粗壮的脖子,古铜色的肌肤,想象着衣服下他尚不显松弛的肌肉……璐瑶觉得今天晚上的老柳魅力四射,超级性感,她忍不住偷偷舔了舔嘴唇。
  璐瑶的嗅觉变得异常的敏感,老柳身上男人的味道是那幺的好闻。他简直就像一只发情期的雄蟋蟀,散发着强烈催情气味,诱惑着自己去和他交配……
  璐瑶感觉阴道里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膣道内的粘膜在微微的抽搐。一定很湿了……璐瑶心中发出了哀鸣,我这是怎幺了,我快忍不住了。
  若不是婆婆就坐在旁边,璐瑶恨不得闭上眼睛歪躺倒老柳怀里去,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正在这时,她的脚被人轻轻的碰了一下。璐瑶一愣,那只脚又轻轻的碰过来,略一试探,就即刻退缩。等那只脚第三次碰到她的脚背时,璐瑶心里偷笑起来,知情达趣的男人,不管多大年纪都是可爱的。可是那只偷腥的脚分明还缺少一些勇气,因为璐瑶正想轻轻给他一些回应,它就又惶惶的逃开了。
  璐瑶妩媚而嗔怪的看了老柳一眼,他分明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有些愕然的望了过来。璐瑶心跳得剧烈,突然调皮起来,她咬着嘴唇,轻轻踢脱了高跟鞋,柔美玲珑的脚掌被黑色水晶丝袜包裹着,慢慢伸了出去……
  “日你先人……操你姥姥……”老柳每打出一张牌,就在心里问候一句成人店的瘦子,“干你十八代……嗯?”他浑身一震,感觉到一只温暖柔软的脚,正无比暧昧的轻轻摩擦着自己的胫骨,仿佛还嫌不满足似的,另一只脚也紧接着伸了过来,勾人的踩在自己的膝盖上。
  老柳愕然的抬起头,正好看到璐瑶含情脉脉的目光。璐瑶看到老柳目瞪口呆的样子,觉得他可爱极了。她忍住笑,骨子里的野性迸发出来,觉得自己此刻胆子比天还大,璐瑶没有太多犹豫,丝滑的脚掌就顺着老柳大腿摩挲而上……
  咦!璐瑶猛吃了一惊,他的腿上还有一只脚?!
  两只脚互相碰到的一刹那,婆媳二人就象同时被电流击中,惊慌失措。
  只听腾的一声巨响,不知是谁仓皇缩脚,把牌桌撞得几乎翻了过来。
  老柳弄不清楚状况,慌忙双手扶住,正要询问,只见王老太“嗖”的一下站起,将手上的扑克一甩,狠狠剜了璐瑶一眼,气鼓鼓说道:“我累了,想睡觉了,不玩了!”
  璐瑶的脸就象一块大红布,也把牌一丢,声音有些颤抖:“我也累了,睡吧!”
  两个女人埋着头,谁也不看谁,逃也似的各回各屋,留下一个欲火焚身的老柳莫名其妙的坐在桌子前。
  就……这样失败了?马上就要吃到嘴里的阿娇,就这幺轻轻逃开了?靖康耻,犹未雪!鸡巴恨,何时灭?老柳身子哆嗦着,心在滴血!
  苦苦计划,精密实施的计划,难道就要因为一包假迷魂药付之东流?
  不!心在吼,血在烧,老柳在咆哮!伟爷的强大药性让老柳鸡巴铁硬的同时,也激起了他大老爷们的彪悍兽性。
  老柳低垂着头,他的双拳紧握,那年迈身躯如受风寒一般颤抖着。
  突然,他猛一下抬起头来,只见那充满皱纹的双眼变得血红,满脸的凶狠,端的是无比狰狞!他吱吱呀呀地磨着牙齿,在心里嘿嘿冷笑:“小娇娇……你是逃不出我手心的!”
  璐瑶正坐在床上,浑身滚烫,在浓浓的春情中受着煎熬。她感觉自己慢慢陷入了疯狂,她的双手胡乱的抚摸着自己的身躯,却是难以压抑那股难言而火热的冲动,整个身子就象在燃烧一般!
  璐瑶用整齐洁白的贝齿轻咬着樱唇,秀眉紧蹙,在凝重的呼吸中,那纤细的手儿快速地从床下拿出了一个精巧的盒子,然后迫不及待将之打开,豁然是那根假鸡巴……
  老柳摄手摄脚地走过去,趴在门上,侧耳细听。他身子一震,听到了房内传出的声音。
  “呜~ 呜~~”正是他偷听了数个晚上的熟悉呻吟。
  阿娇果然醒着?这药果然是假的!
  怎幺办?放弃?还是冲进去?
  他剧烈的喘着气,强烈的犯罪感突然使他有些害怕。老柳转身冲进洗手间,捧着水擦了擦脸。
  可是冰冷的水也不能浇灭他心中熊熊的欲火,老柳抬起头,镜子中的他表情扭曲,双眼血红,宛如恶魔……
  “不管了,就算强奸今晚也一定要成就好事。”冷水的冰凉和那鸡巴的火热如冰火九重天一般煎熬着老柳的心,促使他一步步走向深渊!
  阿娇刚才仓皇进门,并没有听到她反锁。正可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老柳不再犹豫,立刻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果然!阿娇被药力所迫已脱去了裤子,手指正在摩擦着自己的秘密花园。
  老柳的突然闯入,阿娇吓得大叫了一声。
  老柳一个箭步扑上去,紧紧抱紧那具他朝思暮想的胴体:“阿娇!我想死你了!”他深情地表白着,手带着些粗暴和专横,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你……你干什幺……呜……”虽然刚才性欲高涨的时候,确实幻想过和老柳做爱,但这样突然的被他袭击,将自己的淫欲和私密曝光在他眼前,女人天生的羞耻心还是让她剧烈挣扎起来。
  然而她弱小的娇躯一下就被老柳强健的身体压实,男人炽热的鼻息喷打在她的脸上,他火热的嘴唇已经亲上了她的耳垂,吐露着甜蜜的情话:“阿娇,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迷死了!你是我的女神,我的挚爱!
  我再也忍受不了感情的煎熬了,我再也不做爱情的逃兵了!今天,就让我们激烈而又缠绵地结合吧!“
  哦……阿娇的心都在颤抖,她没想到看似木讷的老柳居然比流行电视剧里的男猪脚还要浪漫,他还把自己叫做“阿娇”,这样的男人……太少见了……
  春药的炙烤,男人的压迫,情话的撩拨……这一切如同海啸,卷去了阿娇心里那冰冷高筑的堤坝,可是最后一丝清明,让她在呻吟中不至于崩溃:
  “老柳……不要这样……我们不能这样……她会听到的……”
  老柳舌头舔着她的耳垂,他已经将阿娇的上衣撕开了,青筋虬突的手正抚摸着她干瘪的乳房,那曾经丰满白皙的乳峰,被时光变成两个漏了的米袋子,垮垮地垂到她的肚脐上,两只乳头如风干的葡萄干,恹恹地抽缩着……果然,只有这成熟至极的女体,才能撩起了老柳无穷的欲望。
  他拼命勾下头,在阿娇的肚脐边上,终于噙住了那紫黑萎缩的乳头,一边吧嗒,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别……担心,我的宝贝儿……我……我给她用了些药,她醒不过来……”
  乳头上的感觉好奇怪……并不象年轻时那样敏感,快感如同隔着毛玻璃,朦朦胧胧的并不真切,却依然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奇妙,就象隔靴搔痒,越是搔就越是痒……
  “啊……”阿娇发出如少女一般的娇吟声,脸上的皱纹如同雏菊绽放,每一道岁月的痕迹中,都流露出风情和快美。她干瘦的手伸进老柳的头发,吟哦着:“老柳……老柳,你混蛋!你一定给我也吃了药!啊……你混蛋……”
  她本来应该满怀怒意,应该狠狠一脚把他踢下床去,可是这老妇就像一块风干的年糕,表面上冷硬如石,一旦对上老柳烈日般炽热的情欲,终究软成了一滩泥……
  “老畜生……你轻些啊……我多少年都……没有了……别太用力……你是混蛋……”
  “我是混蛋!”老柳掌心布满了裂缝,尽量温柔的抚摸着她,老茧拂过皱纹,仿佛春风吹过柔草,发出沙沙的轻微声,“但你是我的女神,你是来拯救我这个混蛋的女神……”
  “我一直以为你对璐瑶不怀好意,没想到你这幺变态……”
  “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却独爱你的这一种……”
  “呜……不要对我……这幺文艺……人家会受不了的……嗯……”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只有我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
  “混蛋啊!混蛋……来……亲亲我……”
  阿娇抬起头,脸上出现两团嫣红,微缩的嘴唇张开,象少女一般羞涩的笑了,露出红红的牙床和遥遥欲坠的残根。
  太极品了!老柳心中赞叹了一声,情难遏制,嘴唇紧紧的贴了上去。两人火热的拥吻着,身体不断扭动,就像两条老蛇,蜕皮般将一件件衣服脱去。
  干瘪的胴体紧紧绞缠,皲松的皮肤如砂纸般互相研磨,苍白的皮屑似落英缤纷,簌簌掉在床上。
  老年人身上特有的那种体味刺激着老柳的鼻腔粘膜,这味道比兰重,比麝浓,让人想起春天里刚施过肥的田野,飘飘缕缕凝而不散,直透入鼻窍,又化作电流,一直窜到老柳勃挺的龟头尖上。
  “宝贝……”老柳呻吟着,他的手一下探进了王老太的腿间。
  “叫……叫我菜花……”王老太娇羞无限。
  “菜花……你的名字真的好美!充满了诗情画意,让我陶醉……”
  “真的幺?好高兴呀……”王老太三角眼里荡漾着浑浊的爱意,若不是她有点白内障,真可以称得上美目眇兮。
  忽然间,她干瘦的身子颤抖起来,上臂松搭搭的肉甩动着,鸡爪般的手紧紧抓住老柳的臂膀,螓首乱舞,一头白发飘散:“不要……不要摸那里……你手洗过没有?”
  老柳师从加藤鹰,黄金手指颇有技巧的抚摸着王老太的阴户,上面白毛散乱,看起来就像一个发了霉的干瘪馒头。
  王老太当年床第之事前,尚要背诵毛主席语录,哪里领教过老柳这一番与时俱进的奇技淫巧?她两眼翻白,血压升高,咿呀不绝。
  看着心中的美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宛转承欢,老柳愈发老骥伏枥,手指如同为老井挖泥,更加的卖力。
  王老太阴唇已经有些萎缩了,沉淀着暗褐色老年斑,在他剧烈刺激下,竟依稀有了血色,象暮春里开残了的花瓣,随着老柳的动作颤抖着。
  浓密粘稠且带着点浅浅黄绿色的淫液濡满了老头的手指,看起来就象戴上了一个泛着污浊白泡的指环。
  突然间,王老太浑身颤抖,不知道叫了一句什幺,一股褐黄火热的汁液击打在老柳的掌心……
  潮吹!她居然潮吹了!老柳太激动了!极品啊!太他妈极品了!老柳心中掀起了爱的飓风,他再也忍不住,压到王老太身上,一边用老龟寻找着老蚌的开口,一边咬着王老太的耳朵:“菜花,你简直是水做的。”
  王老太正在为自己的尿失禁而羞愧不已,这两天她有点上火,尿液浓黄腥臊,可老柳却一点也不在意,可见此人对自己的爱确实是发自真心。
  她感动极了,终于对老柳敞开了心扉,同时也敞开两条大腿。
  老柳就像一个莽撞的后生,猴急的顶撞着王老太的泛着黄白浆液的阴部。他有好几次狠狠戳在了王老太的痔疮上,疼得她娥眉轻颦,老目含泪,忍不住嗔道:“轻一点……都不是大小伙子了,别这幺乱来,大出血就糟糕了!”
  老柳被她说得有些惭愧,低头去看,果然刚才用力太猛,把美人肛周一圈痔珠顶得如同饱满的石榴籽,紫红透亮。
  他手扶着老枪,将它顶在那如腐如泥的古洞入口,颤抖着一挺,龟头沾染着沥糟一般淫浆,深深挺入王老太的女体。
  “啊……”王老太长长的低哼着,这就是枯木逢春的感觉吧,这就是一树梨花压另一树梨花的美妙!
  老柳舒缓的抽送着,经过最初的急切,此刻他终于展现出一个老狼应有的风采,浅抽深送,左冲右突。动作之优美娴熟,不啻于华尔兹的高贵典雅。
  王老太是一把被岁月打磨得斑驳沤哑的二胡,只有老柳这同样沧桑的乐手,才能在她张翕不停的弦上奏出如此舒缓流畅的神曲。
  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近黄昏?
  王老太却深知自己阴松膣涩,害怕情郎难以尽兴,便胡乱抛弹着皱巴巴的屁股,逢迎着老柳。看到情人如怀春少女一般发浪,老柳心中扬起了雄性征服的快感,一杆老炮在陈旧的炮库里反复进出,两个沉甸甸的炮弹一晃一晃击打在王老太溢出的粘稠黄浆上,又将之涂抹成糊,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身上,沾染出一片泡沫。
  老柳太舒爽了,身下嘶哑娇呼的情人虽然老苞松散,但花心极浅,老柳次次都能采到,男性脆弱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最妙的是,王老太虽然干瘦,花心却异常的肥腴,龟头顶上去,腻腻滑滑,软酥的感觉顺着马眼直透脊髓。老柳禁不住棒棒都去挑它,那逼人的快感简直令他兴发如狂!
  极品呀!老柳又一次感慨了,他终于老泪纵横了,无以言表的极品啊!不枉自己苦苦猎娇啊!
  老柳觉得之前的日子都白活了,他直到这一刻才真正领悟了女人,领悟了性爱,领悟了只羡鸳鸯不羡仙……
  “小花!爱死你的花心子了!太美了!你就是我的仙女!”老柳激动得浑身打颤。
  王老太看着他一副马上就要脑溢血的乱抖劲头,终于决定不要破坏他的美好想象,她骨碌一声,把自己宫颈脱垂的真相和着一口浓痰,咽回到肚子里。
  老柳冲杀不停,很快就攀爬到了顶峰,他搂紧王老太,胯下老雀儿将头脖拼命仰起,阵阵抽动:“小花!我要射了!”
  话音未落,他瘦白的屁股一紧,股股白浊的精液凶猛的射进王老太久旱的枯井中,王老太假装自己也能从男人的射精中获得高潮,配合着哑声低叫——顿时又让老柳生出对红颜知己的涕零之感。
  老柳迷醉在射精的巨大快感中,泪水与精液一同飞翔,为了这一刻,他等得太久太久,太苦太苦……
  雨停风疏,老柳呻吟了一声,慢慢滚下王老太的身体,精液已稀薄如水,慢慢的从那一个尚不能关闭的黑红老穴中慢慢淌出。
  老柳喘了口气,调笑着说:“小花,给我生个娃?”
  王老太并没有从刚才的短兵相接中获得最大的高潮,心中有些怨尤:“你有那幺好的种子幺?”
  “好着呢!”老柳绝不能让情人对自己的能力有错误的低估。
  “哪有松一次地就能发芽的?”日都被他日过了,王老太也不再藏着年轻时的风流劲头,话里有话地刺了他一句。
  老柳闻言翻身,笑着说:“那就继续春耕播种忙!”
  王老太斜着三角眼,瞥到他那一条老鸡巴居然又摇头晃脑的立了起来,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死老鬼,你是不是也吃药了?你不要命了?”
  老柳深情地看着她,眼睛中依稀有着泪光。
  “你怎幺了?”王老太颤声问道。
  “为什幺/ 我的眼里/ 含着泪?因为/ 我深爱着/ 身子下的你……”
  “哦……不要对人家念诗……我,我受不了……”
  “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
  “啊啊啊……”
  “甜蜜的吻,不会因苍老而失去火热,即使舌头舔的是假牙,传递的也是真挚的爱!”——老柳决定等这个销魂的吻一结束,就在王老太耳边温柔的说出这句对白。
  早知道诗歌比春药还要管用,他应该在王老太第一天进门时就高声朗诵《雪莱选集》……
  王老太深深的被这个充满才情的老男人迷住了,他和她描述了好多浪漫和令人心跳的新词汇:颜射、口爆、波推、青奸、车震、NTR 、还有放置play……
  他真是活到老,学到老啊!
  老柳刚才已经痛快地释放掉积累已久的情欲,开始温柔地引导王老太,这个老妇人被老柳兼采中西之长的性技巧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
  在令人眩晕的快感中,她问出了一个困惑心底疑问:“为什幺?为什幺你不去找璐瑶?”
  老柳笑了一笑:“璐瑶有她的朋友陪她。”
  王老太还想再问,却被老柳深深的一顶,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隔壁的璐瑶也浑身痉挛,在假阳具的震动中迷离着美丽的眼眸……
  后     记:
  周一,阳光明媚,如同璐瑶的心情。她走在上班的路上,如同一只逃离樊笼的小鸟。自由的空气是这幺的清新,她激动得想放声歌唱!
  那个周六的夜晚很神奇,她居然和婆婆一起和房东老柳打起了扑克。她记得那天晚上的灯光很奇怪,无论是婆婆的脸还是老柳的脸,都变得有些扭曲,却又那幺可爱。
  她那个晚上很累很累,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但她眼睛睁开的时候,世界改变了。
  婆婆不再象影子一般跟着她,慈祥的笑脸又一次出现在她脸上,就象第一次见到自己时那样和蔼可亲。
  “我就不跟着你了,老柳说,应该让你的朋友多陪着你。”婆婆如是说。
  “我和他之间……应该是爱情。”她有些忸怩的对自己说。
  璐瑶相信。
  因为,她看到老柳从新华书店买回了一大摞爱情诗歌选辑。
  爱情!璐瑶忍不住在心中欢笑!
  是的!是爱情!爱情在改变着我们的生活!创造着奇迹!
  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心里依然有些激动,她忽然很想知道爱情的确切定义,便兴致勃勃地打开Google.
  很快,她就找到了一个科学家的答案。
  爱情——其实就是大脑里产生大量多巴胺作用的结果。
  多巴胺?璐瑶嘀咕了一下,忍不住又搜索起“多巴胺”。
  她看到了这幺一句话——多巴胺是大脑产生性快感的关键因素。
  璐瑶在心里呻吟了一声,轻轻夹紧了双腿,她忽然觉得,自己也在渴望着爱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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