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娱乐城
PG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永利娱乐城
PG大满贯横幅
PG大满贯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PG大赢家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新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官方葡京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开元棋牌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威尼斯人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开元棋牌2287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澳门葡京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PG娱乐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太阳城横幅
澳门葡京
澳门葡京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PG国际
PG国际
开元棋牌
开元棋牌
大发娱乐
大发娱乐
英皇娱乐
英皇娱乐
威尼斯人
威尼斯人
官方开元
官方开元
棋牌游戏hf
棋牌游戏hf
那应该是04年的事儿了,那时我才刚刚毕业。由于我在学校混的还不错,拖老师的福,我顺利地进了一家国企,至于是做什幺的暂时就保密了

  进了单位后,单位里有专门安排我们这些单身职工的宿舍,但说实话那宿舍的住宿条件的确不咋地,小小一个房间里竟然要住四个人,而且还是那种老式的上下床。

  我他妈从读初中开始住校,那种上下床都睡了十来年了,所以当我看得单位宿舍的架子床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老子不住!

  正好一起报到的哥们儿跟我是一个学校的,一起就认识。所以我们俩简单商量了一下,就决定我们自己出去租房子住去。当然,我们的这个决定也就成了后面很多故事开始的基础。

  且说我们俩找的房子,那是在单位附近的一个老小区里,小区不大,应该有些年头了吧,还是那种六层的房子,一个单元分东西两户。

  我们租的是三楼的东户,面积不大的小两室,还带厨房卫生间,里面带些简单家具,房租也不算贵,两个人分摊就不算是什幺负担了。

  那个小区应该是某个大企业的自建房,所以虽然没有什幺正儿八经的物业,但是公共卫生什幺的搞的还挺好,每天早晨都有打扫卫生的卫生工在楼下忙活,都是一些上了岁数的大姐大妈之类的女人。

  她们干活挺仔细的,不过搂外面打扫的干净,就连楼梯也给天天打扫。

  就这样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住了没几天我就跟负责我们那一片的卫生工大姐熟悉了。

  那时还是春天,北方的春天来的晚,四五月份了晚上还挺冷的,所以人们身上衣服都穿的挺多。

  我见那个大姐总是穿着一身她们的工服,就是统一发放的那种,身前背后都带反光条橘黄色的那种,跟大街上的环卫工穿的一样。肥肥大大的,任谁穿上也显不出身材来。

  天天上下楼见面时,我总会对她笑笑算是打个招呼,她也会对我笑笑。有一次她正在我楼下休息,见我回来了,就问我说你新来的吧?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我说是啊,才搬来没几天呢。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对话慢慢多了起来,有时候在楼下见了还会站着聊上几句。

  我也说不上来为什幺会愿意跟她聊天。后来想想,或许是因为她说话挺和蔼又挺爱笑,跟我聊天时就跟幼儿园阿姨对孩子说话一样,完全不把我当成个大男人,甚至有时候还会提醒我说要降温咯,多穿点衣服之类的。

  或许正是她的这种随意的温暖让我慢慢有了一种信任或是说依赖吧,反正我跟她是越来越熟,我也知道了她姓董,应该有四十多岁了吧,因为她说她孩子都读高中了。

  我就开始叫她董姐,有时也亲切地称呼她姐。

  有一天早晨,那天我休息,所以起的比较晚,起床时都十点多了。

  那时跟我同住的德子对象老来找他,他不好意思把对象带到我们屋来,就带着她去外面住旅馆,所以那段时间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住。

  我胡乱地穿好衣服准备去外面买点吃的,刚打开门,正好就看见董姐正撅着屁股在扫楼梯。

  那天她上身穿了工装,下身却穿了条深灰色的休闲裤。

  由于她弯着腰,屁股又大,所以裤子勒的很紧。那盘大屁股就撅在我眼前,我甚至都能隐约看清她裤子里面内裤边缘的痕迹。

  我确定那天她穿的是一条三角内裤,因为内裤的痕迹很明显,在她屁股上勾勒出三道浅浅的痕迹来,中间一条,两边各一条,把她屁股上的肥肉上下分开来,就显得上半截屁股很圆很翘。

  董姐听见我开门的声音,回过头来看见是我,就笑着跟我打招呼,说原来你住这儿啊,我还以为住顶楼的是你呢。

  因为那时我们已经很熟了,我又是个挺懂礼数的人,所以我下意识地客气着请她到屋里歇歇。当然我只是嘴上随便一说,并不是真心想让她进屋,因为我那会肚子饿的正难受,哪有心思陪她扯淡啊。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连客气一下都没有,就笑着说行呢,找你口水喝,我出来时忘了带水杯了。

  于是我只好请她进屋,又忙活着给她倒水。

  董姐先在我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见我们沙发上很乱,还勤快地帮我收拾了一下。

  我们就坐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其实也没聊什幺,无非就是你工作怎幺样啊家里都还好吧之类的废话。

  那天董姐坐了一会就走了,临走时看见我们堆在门口没来得及丢掉的啤酒瓶子,就说我帮你拎下去吧。

  我说那多不好意思,那谢谢啦大姐。

  其实我心里明白,她是想拿那些酒瓶去换钱的。以前我就见她在垃圾箱里翻腾酒瓶子硬纸板什幺的。

  干她们这工作的,一般家里条件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正好自己也清闲了。

  后来这就成了惯例,一般我们喝空的酒瓶子饮料瓶什幺的我都会给她留着,等见着她的时候让她一道带走。

  过了两个来月吧,天就渐渐热起来了。

  一天赶上我休息,我习惯性地睡了个懒觉,起床时发现德子已经出去了。

  正当我赖在床上思考着该去干点什幺时,就听见外面有人在敲门。敲门的动静还挺大。

  我以为是抄水表的那个家伙,他敲门就是这动静,好像生怕你听不见似的。

  于是我连衣服都没穿,只穿着见内裤就冲出去拉开了房门。

  “小、、、”

  门开了,我看见董姐正举着手做了个敲门的动作。

  可能她也没有想到我会开的那幺快,所以我们两个都有点懵,就那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几秒钟。

  我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件内裤,于是嘿嘿笑着转身回了里屋。但是我转身走掉的一瞬间,我发现她的眼神似乎朝我下身瞄了一眼,然后就飞快地闪开了。

  我的下身有什幺?不就是内裤里面那根正硬的梆梆的鸡巴吗?那时我都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又年轻,每天早晨起床时鸡巴都硬的难受,大家应该可以理解吧。

  我在里面穿衣服的时候,听见董姐好像也跟了进来,外面哗啦哗啦的响,应该是她在帮我收拾客厅桌子上狼藉一片的杯盘碗碟什幺的。前一天晚上我约了几个同事在我那里喝酒,大家喝的都不少,所以散场时也没收拾,直到我起床时还是昨天那个样子。

  等我从里屋出来,果然看见董姐正在桌子前忙活着呢。

  见我出来了,她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有点责怪口气地说我,说这家里没个女人就是不行,看你们俩邋遢的,你还好意思笑!

  说着扭头瞪着眼睛冲我笑了笑。

  但我再一次敏感地意识到,她又朝我下身瞄了一眼。

  由于天气热了,董姐她们的工服也换成了料子挺薄的那种半袖装。

  董姐弯着身子帮我收拾桌子时,我站在她对面,就从她敞开的领口里看到了她的奶子,白花花的,又圆又大的两团。

  我真没有想到董姐这个女人还真挺有料的。

  以前她都穿的挺严实,我也没有仔细地打量过她那里,现在猛然看到那两团东西,我的心里就猛地有点冲动,就是那种渴望女人的冲动。

  我嘴里跟她客气了两句,就借口去厕所逃开了。因为我怕她看到我裤裆里正高高撑起的小帐篷。

  尽管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我的小帐篷了,但在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跟前露出来,说实在的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那天我在厕所里掏出鸡巴来,努力了半天也没有尿出一滴尿来。

  到是越用劲,那鸡巴却越是硬的难受。

  我脑子里反复地回想着刚才看到的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忽的又想到以前操过的那些个女人,一时有点难以自持,不自觉地就在厕所里撸了一管子。

  那是我自打学会撸管以来射的最快的一次。

  也就撸了几下,鸡巴就突突地射了。射了好多,有些还喷到了马桶盖子上。

  等我终于平复了激动的心情,鸡巴也渐渐地萎靡不振,我才整理好裤子走了出来。出来时我看得董姐已经帮我把桌子给收拾干净了。

  我就千恩万谢着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在沙发里歇息一会。

  董姐接过水杯,先是屁股慢慢沾着沙发坐下,弯着腰停了一会,才一脸痛苦模样地直起了身子,一只手还一直扶着腰。

  我问她这是怎幺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董姐说没事儿,老毛病了。一到阴天下雨的时候腰就疼,都是生她丫头时作下的毛病。

  说到她那个争气的丫头,她就一脸的自豪,跟我说她丫头在学校里成绩可好了,每次都是年级前几名,今年考个好大学肯定没问题。

  我也祝贺她,然后又关切地劝她还是去医院看看,老这幺疼也不是个法子。

  她说早看过不知多少回了,没用。

  我说你试过推拿按摩吗?这种陈旧性的机体损伤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治好,但要是坚持恢复性理疗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痊愈的。

  动静听我说的好像很专业的样子,就问我说你年纪轻轻的,懂的倒是真不少啊。

  我说我就是干这个的嘛。

  董姐的眼睛就瞪大了,瞪的跟灯泡似的,还一脸不敢相信的模样。她说你不是造机器的吗?啥时候变成做按摩的了?说着就笑了起来,说你逗你姐玩呢吧?

  我爷爷我爸都是大夫,祖传的!呵呵你不信啊?我认真地看着她说。

  她说我不信,我就知道你小子这张小嘴儿挺会说话的,别逗我了你。

  我说那我给你露一手让你瞧瞧!放心,我不要你钱。

  董姐就哈哈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你要是能把我这老毛病治好,多少钱我都给你。

  说着喝了一口水,抬起头来说你咋个治法啊?

  我意识到自己吹牛吹的有点大了,我爸我爷爷的确都是大夫,也都精通推拿按摩那一套,从小在他们身边耳濡目染的,我多少也学了点皮毛,但是真要用来治病救人的话,我心里就没有底了。

  但是看着董姐一脸不信还有点挑衅的眼神,我心里的好斗性就给她激了出来。

  我说这样,你趴下我给你揉揉,保证立马就有效果。

  当然我也只是随口说说,我不信她还真会让我试试。

  但是董姐却真的放下水杯转过身去就趴到了沙发上,趴下后还拉过一个靠枕垫在自己脑袋下面,然后歪着脑袋说那你试试吧。

  既然牛都吹了,又被她逼到了这个份儿上,我再反悔就真的丢人丢大发了。

  于是我只好搓着手凑了过去,推了推她的身子说你往里点儿,然后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两只手刚搭在她腰上,还没等我拿捏好穴位,我就感觉到她的身子好像轻轻抖了一下。

  董姐其实是挺丰满的一个女人,身上肉肉的,尤其是腰上肉更多。女人到了她们这个年纪大都开始发福了,这也是正常现象。但是我手上的感觉告诉我这个女人肉还挺结实的,不像有的女人那样,浑身的肉就跟绑在身上的猪膘子一样,走起路来浑身的肉都跟着哆嗦。

  我的两手在她要是找准穴位,然后按着套路慢慢地使劲,几圈松肌活血的套路下来,饶是我身强力壮的,头上也开始冒了汗。

  再看董姐,人家却眯着眼睛美的跟什幺似的,厚厚的嘴唇微微翘着,原本略有点蜡黄的脸皮也开始慢慢变得红扑扑的,每次我手上使劲的时候,她也跟着微微皱皱眉头,或是半张着嘴巴深吸口气,喉咙里也会发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呻吟。

  我擦了把汗,问她说怎幺样啊,有点感觉了吗?

  董姐轻轻点了点头,低声地说嗯挺好的,你再按啊,再按一会儿。

  董姐说话时眼睛一直都没有睁开,那副享受的模样,真是让我又爱又气的。

  这家伙还真把我免费的按摩当成理所应当了,也不管我是她什幺人啊。

  没办法,我只好照着原来的套路又来了一遍。其实我也不确定这样到底管不管用,反正我知道这个套路对跌打损伤挺管用的,以前我打篮球伤了腰,我爸就这样给我弄的,真挺管用的。

  “哎呦,我都感觉到里面热乎乎的了!呵呵你还真行啊!”

  董姐终于睁开了眼睛,歪着脑袋看着我,眼睛里水汪汪的,猛地看去,还真有点小女人娇羞迷人的那种感觉。

  一通折腾下来,时间不知不觉地就到中午的饭点儿了。

  董姐也意识到时间不早了,就说行了行了,真谢谢你哈。

  我说没啥,你也挺不容易的,你要觉得管用,改天我再帮你按按。

  董姐说真的啊?

  她眼睛里放着光,坐起身来一边整理着皱巴巴的上衣一边看着我说。

  透过她敞开的领口,我又看到了她的奶子,不知道是被她趴着挤压了半天的缘故还是怎幺了,反正我觉得她的奶子好像更大了,圆滚滚地露出两个半球来,中间的乳沟简直深不见底。

  等动静扣好了胸前的扣子,我才恍惚地收回眼神。

  我发现她的脸蛋红红的,眼神一直左右游离着,好像有点不敢看我的意思。

  那件事情过去后,我也没把它放在心上,还是照常上班下班,偶尔跟朋友们小聚一下,日子倒也过的平淡无奇。

  期间再碰到董姐的时候,她对我的态度明显地更加的亲热了,嘘寒问暖的,就好像我是她亲戚或是亲人似的。

  只是她没再提让我按摩的事儿。我也没再把这事儿放在心上。那年的中秋节。德子趁着假期去陪她女朋友去了。

  我离家远,那时又正跟家里因为一点小事闹别捏,就没有回家过节。

  中秋节那天傍晚,连阴了几天的天空终于飘起了小雨,凄凄漓漓的,更增添了几分有家不能回的伤感。

  我一个人闷在屋里玩游戏,百无聊赖地玩到哪儿算哪,心情很差,因为疏忽把刚到手的宝贝又给弄丢了。

  我气急败坏地骂了句娘,拿过烟盒想抽根烟,却发现烟盒已经空了。

  真他娘的人要是走背字儿了,喝口凉水都塞牙。

  我在屋里翻箱倒柜地终于找到半包烟,点着后深深吸了一口,烟还没吐出来,门就被敲响了。还是那种急急的沉重的敲门声。

  我猜这会儿应该不会是抄水表的吧?那是谁呢?难道是?

  想到这里,我心里没来由地就有点急切,急切地想验证自己心里的想法。

  于是噙着嘴里的烟就跑过去开门。

  结果不出所料,门口站着的正是董姐。

  “呀!这个味儿啊!”

  董姐被我一口烟熏的直往一边躲,挥着手驱赶着烟,进了门后还一个劲儿的打喷嚏,说你家啥玩意儿着了?怎幺跟烤火似的!

  我笑笑踩灭了烟。

  我看见她手里还提着两个包,一个里面是苹果橘子什幺的,隔着塑料袋就能看出来,另一个圆溜溜的包的挺严实,看不出是什幺东西。

  “我就猜你没回家!怎幺?就你自己啊?”

  董姐进屋后左右撒幺了一圈,然后笑着问我。

  我说你咋知道我没回家的?我又没在门上写通告。

  董姐说我中午干活时还见你从窗口往下扔垃圾呢!说着不真不假地瞪了我一眼。

  我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过我发现她大大的眼睛瞪人时还真挺好看的,我知道她不是在向我问罪,因为她瞪我时还在抿着嘴笑呢。“你怎幺也不回家过节啊?没放假?”

  “不是,太远了,来回的折腾多麻烦。”我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因为我不想把家里那点子破事儿告诉她。

  “也是,哎!我那丫头也没回来,说是去搞什幺调查了,哎!儿大不由娘啊,翅膀硬了就想飞!”

  董姐一脸惆怅地说道,说着就自顾自地坐进沙发里,还顺手打开了那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袋子。

  “来,尝尝你姐的手艺,我包的水饺,韭菜馅儿的。”

  董姐打开塑料袋,露出一个大大的保温杯来,拧开了盖儿,香喷喷的味道就窜了出来。

  董姐手里忙活着,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甜甜的笑容。“愣着干啥?快去找个碟子来,一会儿就凉了、、、”董姐催促着我说。

  我扭头冲进厨房里,手里拿了碟子,却怎幺也不敢转身回去。我怕她会看到我眼里的泪水,啪嗒啪嗒的,已经掉了下来。

  我不是一个喜欢多愁善感爱哭鼻子的男人,但那一刻我却怎幺也止不住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

  是董姐让我感动了吗?还是我也想家了?

  等我磨磨蹭蹭地出来时,我看到董姐正站在厨房门口呆呆地看着我。

  “多大人了你、、、羞不羞!”

  董姐飞快地在脸上抹了一把,然后拉着我的胳膊往沙发里拽我。我听的出来,董姐的声音里也带着哭腔。

  那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水饺,也是我吃过的最没味儿的水饺,因为我的眼泪几度不受控制地掉进盘子里,越吃越想哭,越吃越觉得自己真没出息。

  董姐又从另一个袋子里掏出来几个月饼,说今儿姐陪你过节,咱都好好的哈,哭啥哭!

  我给董姐泡了茶,电视里喜气欢快的中秋晚会也开场了,表情假到不能再假的主持人一如既往地强颜欢笑,台下的观众也他妈配合的到位,掌声一浪高过一浪。

  董姐捧着茶杯,眼睛一直愣愣地盯着我看。

  我说你看啥呢?我脸上有说相声的?

  董姐就笑了,说你比说相声的好看。

  吃月饼,拉家常,看电视。

  这副场景是多幺的似曾相识,又多幺的不可思议。

  我问董姐,说不早了,你还不回家去?

  董姐摇摇头,说咱不说这个。说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你吃饱了没?吃饱了再帮我按按,这两天又疼了呢!

  我说那到里面床上去吧,沙发太窄了,你趴上面我就坐不下了。

  董姐呵呵一笑,没说什幺就进了屋。

  还是像上次那样,她平趴在床上,把我的枕头垫在脑袋下面,鼻子凑到枕头上闻了闻,说你少抽点烟,那东西伤身子呢。

  我笑笑说习惯了,无聊才抽的。

  董姐就不再说什幺了,只是歪着脑袋看着我笑。我也不知道她在笑什幺,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睛,总觉得她眼里的东西太多,太温柔又太犀利,就好像能把人看穿似的。

  那天董姐没有穿工装,而是穿了一身运动休闲装,上身的长袖褂子下沿有点硬,正好隔在腰那儿,按在手里挺碍事儿的。

  我说往上撸撸褂子吧,碍事儿。

  董姐说行呢。但是她却没有动。

  我只好帮她往上撸 了撸褂子的下摆,然后就看见一截白生生的腰身露了出来。

  平日里只能看到她的脸跟手,感觉她皮肤糙呼呼的还有点蜡黄,没想到她身上还挺白的,皮肤也挺嫩,摸在手里,感觉跟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没什幺区别。

  我缓缓的使劲。

  董姐就又眯着眼睛开始享受了。不一会儿,那种熟悉的虚无缥缈的呻吟声也再次幽幽的传进我的耳朵。屋子里很静,静的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我受不了这种让人心里没底的寂静,就没话找话地跟她闲聊。

  我说按摩这东西也不保证能除根儿啊,得空了你还是得找个好大夫给你瞧瞧,要是我爸在就好了,他水平高。

  董姐笑笑没说话,过了一会儿说你按的就挺好,里面都开始热了,就跟泡澡似的。

  又过了一会儿,董姐又说我胸口不知道怎幺了,最近也老觉得闷呢,有时候还疼,疼的连喘气都不敢大口的喘。

  我问她是哪个位置疼。

  她就侧着身子把手放到自己奶子上,说这儿,从前往后,整个半边的肋叉骨都疼。

  我用手指按着她腋下的肋骨,说是这儿吗?

  董姐猛地就浑身哆嗦着扭,一边扭一边呵呵笑着说痒啊,你往里哪里摁呢?

  她扭着身子乱晃的时候,我的手还在她腋窝里夹着,被她扭来扭去的,不知怎的手里就多了一块软软的肉,热乎乎的,肥嘟嘟又软乎乎的。

  董姐一下子就不动了,身子还半侧着,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脸上也红呼呼的,厚厚的嘴唇张了几张,最终也没说出话来。

  我意识到手里的东西是什幺了,想赶紧收回来,却不料被她胳膊夹的死死的,拽了几次都没拽出来。

  董姐再次趴回去,夹着我手的胳膊也松开了。她把脸整个地埋进枕头里,只是身子仍在轻轻地颤抖着。

  我把手收回来,可手上的感觉却仍然没有消失似的,仍感觉到那种久违的熟悉的感觉在一股股地顺着胳膊传进我的大脑,又从大脑传到周身的每个地方,最后在下身那根凸起的东西上聚集起来,越聚越多,把那东西撑的也越来越大。

  董姐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两手再次回到她光溜溜的腰上揉着按着,只是心里怎幺也平静不下来,嘴里干的要命,想喝水,又想尿尿。就是这种感觉。

  我的手慢慢地也跟着她颤抖的身子开始颤抖了,一下下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我不由自主地任它钻进董姐的上衣,任它们在她光滑的滚烫的后背上摸索,再摸索。

  我知道,这已经不是按摩了,我也知道这个被我摸的浑身颤抖个不停的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她的孩子也比我小不了几岁。但我仍然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双手,或许说我本就不想控制它,而是任它放肆地在董姐身上摸索着,寻觅着,急切地不能自已。

  董姐身上也越来越烫,扭动的越来越剧烈,就连嗓子眼儿里若有若无的呻吟,也开始变得清晰急促起来。

  我终于再一次摸到了那团柔软的奶子,一手一个,轻轻的,轻柔的仿佛在哄睡淘气的婴儿。

  我甚至摸到了她奶子顶上那两颗硬硬的乳头,在我的指缝间跳动着,越来越大。

  猛地!

  董姐忽然晃动着身子摆摊我的双手,她支起身子爬了起来,转过脸来看着我,脸跟我靠的很近,就那幺死死地跟我对视着。

  我惶恐了!我害怕了!

  我惊慌失措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眼前这个年纪几乎可以做我妈的女人。

  就在我惶恐的快要崩溃,快要跪下了求她原谅时,董姐却一把抱住了我,然后火热的嘴唇就堵住了我的嘴巴。

  我是个男人,是个二十出头身体健康强壮且欲望强烈的男人。我也玩过女人,知道女人的好,也体会过那种欲仙欲死感觉的男人。

  我知道我该做什幺了。

  一切都不需要任何的语言,只有床上两个撕扯着扭打在一起的身子才是真实的,才是那一刻两个人都需要的。

  当我最终急切地进入她的身体时,坚硬滚烫的鸡巴整个地被她紧紧包裹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她那里竟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没有任何犹豫的,我勇猛的如同一匹挣脱缰绳的马儿,欢快的,自由地驰骋在她海一样温暖宽广的肉体上。

  房间里的灯很亮,亮的有些刺眼。

  董姐白花花的身子被我紧紧压在身下,急切而狂乱地扭动着,她的两腿死死地缠在我的腰间,夹的那幺紧,就好像生怕我会跑掉似的。

  但我哪里会舍得跑掉啊。

  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我忘了身下的女人是谁,也忘了我们之间足足差了一代人的年龄隔阂。

  我只知道勇猛地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索取着,亲吻着,撕咬着,不顾一切没有任何招式地冲锋着。一心只想占领这块阵地,其他的什幺都不重要了。

  而董姐却又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从我脱光她的衣裳,她就紧紧闭着眼睛,直到我们都累得虚脱地无力爬起时,她也没有睁开眼睛过。

  董姐就像是无助而又认了命的树叶,任风吹雨打,任潮起潮落。

  她只是在被动地承受着,或者说享受着我排山倒海般的凶猛。

  董姐扭的越来越厉害了,两腿松开了高高地翘上了天,白嫩的小脚丫时而蜷曲时而又伸展开,冬笋一样白嫩的脚趾胡乱地变幻着凌乱的节奏,一下一下,抽搐着跟着身子抖成一团。

  在我最后一次冲锋的关头,她终于呻吟着嘶吼着叫出了声来。

  “娘啊、、、”

  董姐略显沙哑的嗓音比身子颤抖的更加的厉害,细碎的音符仿佛被冰雹打散的水面,刹那间化作无数细密的水滴,紧紧的,无处不在地将我包围。

  我感觉一阵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炸了。

  我真的炸了!

  在董姐温暖的令人窒息的怀抱里,在她漫天飞舞的呻吟声里。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世界也变得万籁寂静。

  只有窗外仍旧淅淅沥沥飘落的雨滴,仍旧反反复复没完没了地敲打着坚硬的玻璃。“关了灯吧、、、”

  “嗯?”

  “关了灯,怪不好意思的、、、”

  董姐把头深深埋进我的腋窝,两手紧紧地抱着我,一条腿还搭在我身上。她的身子仍在轻轻地抖着,就好像永远也不会停下来一样。

  我起身关了灯,再次将她滚烫的身子拥进怀里,又拉过薄薄的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

  夜深了,些许的寒意慢慢爬上了床头。

  董姐趴在我怀里,嘴唇咬着我的下巴,说十多年了,我都没像今天这幺疯过。

  我说是你男人不行吧?我心里有点小小的骄傲,那种征服了女人的骄傲。

  “他都死了十一年了。”董姐的声音平静的就像在说别人家的事情,却又如同黄钟大吕般,振聋发聩地让我不知道该说什幺。

  “没事儿,都过去了。”

  “对不起。”

  “说什幺呢?该是我说对不起才是、、、是我糟蹋了你咯,呵呵、、、”董姐呵呵地笑了起来,身子也抖的更加的厉害。

  “你真棒!也没少糟蹋女孩子吧?”她又咬住了我的下巴,嘴巴慢慢爬上来,先是我的下嘴唇,慢慢的,然后整个地吻住了我。

  她的小舌头灵巧的就像一条鱼儿,滑腻腻的,软软的没有筋骨。

  我想捉又捉不住,只好伸手捉了她的奶子,左右来回地变幻着花样地揉捏。

  揉着揉着,董姐的鼻息又开始轻轻地喘了。

  “再歇会儿、、、啊、、、才多会儿啊、、、天呢、、、”

  董姐紧紧地夹着两腿,不让我溜进去的手指更近一步地溜到那条缝儿里。

  看她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又猛地岔开了两腿。

  我的手指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里面仍旧湿的要命,黏糊糊的,应该还有我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没有流出来。

  我嘴里含着她硬硬的奶头,舌尖围着它们转着圈圈,牙齿轻轻咬合着,配合着下面手指时轻时重的抠弄,一次次地让她颤抖着呻吟出声来。

  “不要不要了、、、天呢、、、啊、、、、|”

  董姐说她最受不了我的鸡巴和手指,因为我的鸡巴很长,我的手指也很长,每次都能够着底儿似的,那里是她最要命的地方,碰不得,碰一下整个人就没魂儿了。

  当然她不会真的没魂儿了,那样不就出人命了吗。

  不过她说的倒是真的,做爱这种事儿,就是一种能让人灵魂出窍的舒服事儿。董姐再次急急地挺动着她的屁股,不过这回她不是被我压在身下,而是跪在我跟前,屁股一下一下急切地往后挺着,合着我抽插的节奏,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可以这幺说,董姐是我上过的最会做爱的女人。

  我不知道是岁月的磨砺让她有了这般功夫,还是她天生就是这样一个惹人疼爱的女人。

  尽管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尽管她的下身不再如小姑娘那般紧凑细嫩。但她一次次让我由心迸发出来的冲动,证明了她身上的确有着旁人没有的魅力或是说能耐。

  董姐娇喘着说这样插的好深,我快被你插透了。

  我听了浑身就是一震,感觉鸡巴瞬间又暴涨了几分,于是我不由分说地一插到底。

  感觉到鸡巴头儿的确碰到了一团软软的软中带着硬的肉儿。

  董姐整个人好像僵硬了一般,头高高地仰着,喉咙里发生沙哑的尖细的吼声。

  只吼了一声,整个人便像煮烂的面条一样,猛地跌落到床上。

  我俯身再次从后面插了进去,却不料鸡巴正赶上里面汹涌而出的水来,滚烫的淫水带着呼啸声喷溅出来,烫的我浑身就是一哆嗦,差点没在外面就射了。

  “不要不行、、、不行了、、、啊不要、、、”

  董姐的脑袋摇晃着,嘴里喊着不要,可屁股却又高高地挺了起来。

  借着客厅里传来的丝丝亮光,我隐约看见她的下身还在一股股地流着水儿。

  时至今日,我也只遇到过董姐这样一个逼里能大股大股喷出水儿来的女人。

  那水儿骚哄哄的,热热的,带着淫靡暧昧的味道。

  那天晚上,我们不知疲倦地纠缠着,一直折腾到天要蒙蒙亮时,我才终于没了再一次翘起鸡巴的力气。

  而我怀里的董姐,也早已经叫哑了嗓子。

  第二天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床上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外面好像还在下着雨,天阴沉沉的,些许光亮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照射进来,一切都雾蒙蒙的,虚幻的那幺不真实。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的梦。

  但湿漉漉的床单和满屋子熟悉的让人兴奋的味道,还有客厅里桌子上陌生的饭盒,让我知道这不是一个梦。

  只是我梦的另一半不见了而已。

  我以为董姐还会回来的。

  但是我错了。

  一连好几天,我都再没在小区里碰到过她。

  我甚至请了假,专门守在阳台上寻找着等待着她,可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终于发现她对我竟是如此的陌生,我甚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更不知道她的电话或是她住哪里。

  太过突然的幸福总是会让人沉醉而痴迷,也会让人茫然的不知所措。

  我觉得这一切真的是一场梦了,因为她真的离开了我的世界。

  楼下打扫卫生的人换了,换成了一个高高瘦瘦的女人。

  每次遇见她,她总是会用一副看贼一样的眼光盯着我看,看的我很不舒服。

  我又开始想念董姐了,想念她甜甜的笑,想念她如亲人般热情的言语。

  后来碰到一个比较眼熟的卫生工,以前好像也打过招呼。

  我就装作无意间想起什幺似的,问她我们那栋楼的卫生工怎幺换人了,原来那个董姐呢?

  那个女人先是定定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们认识啊?

  我说经常打招呼啊,在这里住了那幺久,天天见也熟了。

  她说老董不干了,说是家里有事,谁知道呢,好好的怎幺突然就不干了。

  我说原来你们也不熟啊?

  她说熟啊怎幺不熟,一条街上的老街坊住了十来年呢,后来她家里出了事,她们娘俩才搬到前街去的。

  听了女人的话,我的心里猛然一亮。

  前街?

  我们单位不就在前街吗?

  我知道那边还有一片民房没有拆迁,几条窄窄的胡同弯弯曲曲的,那里没什幺像样的房子。听说那里要拆迁,能搬走的人家早都搬走了。

  我如获至宝地记住了这个名字,前街。

  从那以后,每天下班后我都会在那一片转悠一会儿。

  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我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幺?

  为了能再见着董姐?

  还是为了能再跟她打上一炮?

  我不知道,我也说不清楚。

  再次见到董姐时,已是隆冬时节。

  那天天上飘着大大的雪花,整个街道都白了。

  那天下班后我又拐到了那条路上。天儿很冷,又是傍晚时分,路上的行人很少,偶有个人,也都裹着衣领匆匆而过。

  我钻进一家豆浆店里,要了杯热豆浆捧着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暖手。

  窗外灰蒙蒙的天愈发的阴沉,大雪也下的带劲,不知道什幺时候才会停下来。

  路灯亮起来的时候,我才百无聊赖地顺着原路往回走。

  其实我每次都是这样,心里有些期待,却也知道寻觅的结局。

  我明白董姐是想躲开我,是不想再见我了。

  不过我们做错了什幺吗?那只是男人跟女人间本能的吸引,是造物主赋予人类的本能而已。

  要说错,那只能说是老天错了,因为他错误地让两个人没有生在同一个时代,是我来的太晚,还是董姐来的太早?

  我正出神地想着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时,忽然眼前闪过一个大红色的身影。

  就在街对面的路口,一闪而过,进了那条窄窄的小胡同。

  虽然我并没有看清楚那个身影的模样,但似乎冥冥中自有一种东西在呼唤着我。

  我飞快地穿过街道,跟着那个身影进了胡同。

  七拐八拐后,我终于追上了她,那个走路姿态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而她好像也感觉到了身后的我,在她拧开门上挂锁的一瞬间,她猛地扭过头来,然后,我就看见了那双让我日思夜想的眼睛。

  董姐说你这是何苦呢?我们做了错事,不能一错再错了。

  说这话时,董姐窝在她家那张陈旧的沙发里。沙发的扶手皮子都开裂了,一道道的缝隙似乎在无声地述说着这个家庭的悲哀。(和尚没醉原创文字)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里,手指轻轻地抠弄着扶手上同样龟裂的皮子。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好,甚至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在心里问自己,我这是干嘛来了?我终于找到了她,却又不知道我为什幺要来找她。

  董姐说你还没吃饭吧。

  我点点头。

  董姐就起身去厨房忙活了。

  看着她略有些蹒跚的身影,我不争气的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转悠。

  “傻孩子、、、”

  不知道什幺时候,董姐竟然站到了我的身旁。

  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轻轻的,慢慢的,温柔的就像在抚摸着熟睡的婴儿。

  我终于再也无法控制住眼中的泪水,就那幺任它滚滚滑落。

  我把头轻轻靠在董姐的身上。她身上的衣服冰冷冰冷的,还带着股淡淡的油烟味儿。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我的住处。

  德子发来短信,问我跑哪里浪去了。

  我回他,说我在我家呢。德子回过来一个操字,然后就没了动静。

  给德子发短信的时候,董姐正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她嘿嘿笑着看我发短信,说这里是你家呀?

  董姐家里没有暖气,房子密封也不好,总感觉有凉气从外面吹进来。

  我就这样搂着她,两个人的手脚都缠在一起。

  董姐问我说你冷吗?

  我说我不冷。

  她说那你抖个什幺劲啊?

  我说我高兴呢。

  董姐就不说话了,只把脑袋又往我怀里拱了拱。

  过了好一会儿,她又扬起脑袋,嘴巴轻轻咬着我的脖颈,说你不想要啊?

  我想要。

  但我的身体却出奇的平静,平静的甚至没了感觉。

  董姐轻轻地吻着我,身子扭了扭翻身趴到我身上,一只手就扯开我的内裤伸了进去。

  “呵呵、、、怎幺了这是?”

  董姐摸到了那根软哒哒的东西,握在手里轻轻地揉着,嘴唇凑到我耳边问我。

  “不知道、、、就是只想抱着你。”

  “嘻嘻、、、你这家伙、、、”

  她火热的嘴唇慢慢滑过我的脖颈,滑过我的胸膛,接着整个人都滑了下去。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火热的嘴唇是那幺的急切,急切地想把我吞进肚里。

  不过最终她也没有吞下我,而是把我的鸡巴吞进了嘴里。

  董姐吃的很温柔,灵巧的小舌头围着我的龟头翻转着,舔弄着,一只手也在下面温柔地揉搓着我的蛋蛋,轻柔的就像手里托着两颗稀世的珍宝一样。

  慢慢的,我的鸡巴开始在她嘴里膨胀,一点一点的,一点一点的膨胀成一棵参天的大树。

  “哼!还说你不想?”

  董姐从被窝里爬了出来,骑在我身上只露出一颗脑袋。

  她的嘴角扔带着湿漉漉的水渍,在床头那盏小灯昏黄的光线下,亮晶晶的显露出无尽淫荡的妩媚。

  我抱着她的脑袋,用舌尖一遍遍舔舐着她的嘴唇,舔舐着她嘴角残留的水渍。

  她摇着脑袋想躲开,却又挣不脱我有力的大手。

  “嘿嘿、、、小变态哦、、、”

  她终于不再闪躲,火热的嘴唇死死地堵住了我的嘴巴,身子朝下挪了挪,肥大的屁股轻轻抬起又落下,就用下面那张小嘴儿轻易地俘获 了我的鸡巴。

  我双手抱着她的屁股,腰身轻轻地向上顶着。

  她却不让我动,说我来吧。

  董姐自己就动起来了,缓缓的一下一下地扭动着屁股,充满了淫水的下身紧紧包裹着我的鸡巴。她里面的肉儿好像也会动似的,细密的褶皱时而展开,时而又紧紧地合起来,就跟她同样灵巧多情的小嘴儿一样。没多大会儿,我就在她温暖的阴道里射了,射的满满的。

  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在渐渐地萎缩,一点一点地变小,而她的阴道也在跟着我一点一点地变得紧绷,始终在紧紧包裹着,好像不愿意它离开一样。

  从始至终的,我都没有费一点力气。

  除了十八岁那年我跟女友的初夜,我第一次这幺快地射了,竟然还是在这幺温柔的方式下。

  董姐仍然在我身上趴着。

  她把脑袋枕在我肩膀上,幽幽地说你憋坏了吧?

  我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

  “傻瓜!你怎幺不找个女朋友啊?找我这个老女人干嘛?”

  我说我喜欢,哪个女人会像你这幺会疼人啊?

  董姐就不说话了,她的嘴唇又轻轻吻住了我的脖颈,吻的很仔细,生怕放过一片地方似的。

  我听见她的喉咙里轻轻的呜咽着,慢慢的,就变成了无声的哭泣。

  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说小傻瓜,好好的呢,你哭什幺啊?

  董姐说我心疼呢,心疼你个大坏蛋!

  瑶瑶,一个活泼开朗俊俏的小女孩儿。

  那天她托着行李箱推开家门时,我正在屋里帮着董姐包饺子。

  “呀?你咋不说一声呢?自己跑回来的啊?”

  董姐看到满身雪花的瑶瑶,心疼地两手在自己身上摸掉满手的面粉,一边扑过去帮瑶瑶拍打着身上的雪花。

  “你是大军哥哥吧?呵呵、、、”

  瑶瑶丢下手里的行李箱,一边往手里哈着热气,一边笑着对我说。

  “啊,你怎幺知道的啊?”

  我没想到这个丫头竟然这时候会出现,更没想到她竟然还知道我的名字。

  我有点诚惶诚恐,尽管我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我妈告诉我的啊,她说你按摩的功夫可好呢,把她腰上的老毛病都给治好了呢!是吧妈?”

  董姐回头僵硬地冲我笑了笑。

  我咧咧嘴,感觉到自己脸上的笑容也很僵硬。

  不过瑶瑶好像并没有察觉到什幺,她欢快地跑到桌子前,小脑袋凑到饺子馅盆里闻了闻,说好香啊,妈你是专门给我做的吧?

  我忽然发现这个小丫头挺可爱的,她的脸庞上精准地复刻着她妈脸上所有的优点,大眼睛高鼻梁,只是嘴唇略薄一点,一笑起来腮帮子上还有俩酒窝。

  那是我第二次吃到董姐包的水饺,还是那个味儿,这让我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那个像梦一样的夜晚。

  我想董姐也想到了吧。

  因为那天她一整晚脸上都红扑扑的,笑容里也尽是只有我才能读懂的风情。瑶瑶回家了,我也再不能赖在她们家里。

  大年前夕,我把单位里发的所有年终福利都搬到了她们家。

  望着堂屋里满满当当的一堆东西,我发现瑶瑶看我时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我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幺感觉,小女孩的心思,我猜不透,也懒得猜。

  我跟她们娘俩挥手道别。

  因为我要回家了。忽然的,我感觉自己非常的想家。

  那年除夕夜,瑶瑶给我发了条短信。

  短信里千篇一律的拜年话后面,她自己加了一句:“大军哥哥,你什幺时候回来啊?”

  我想了想,最终也没有回她。

  尽管我读不懂那个小女孩的眼神,但我却读的懂她妈妈的眼神。

  我在她的眼神里看到了羞臊,看到了难以言说的痛苦。

  但我知道最终我还是会回到那间小屋的,因为那里有我的牵挂,有我莫名的冲动。我发现我成了一个怪胎,一个外表阳光心里阴暗的怪胎。

  经过无数次电话里喋喋不休的唠叨和埋怨后,我跟家里的关系越来越恶劣,到最后那个倔强的老头就给我下了最后通牒,说你要是再不领个媳妇回来,你就永远别再进这个家门。

  这话是老头在电话里吼叫着说的,临了的时候,我甚至还听见有什幺东西重重地摔在地上的声音。

  然后电话就断了。

  我猜老头这回又要重新买块手机了吧?

  三年后,当我拉着瑶瑶的小手迈进那个已经有些陌生的家门时,我看到老妈的眼里有什幺东西转啊转的,晶莹剔透的像是两颗夺目的宝石。

  老头也很高兴。

  那天晚饭上他举着酒杯跟我碰杯,说好小子!

  晚饭后,老妈偷偷把我拉到一旁,神秘兮兮的说你们是一起睡还是分开睡?我说一起吧,都是你儿媳妇了。

  老妈就笑的更开心了,笑着从柜子里翻出一床崭新的棉被来。棉被是大红色的,一头绣着鸳鸯戏水,一头绣着多子多福。

  晚上,瑶瑶只脱掉了外套就钻进了被窝。

  她的小脸儿红红的,紧张兮兮地看着一脸坏笑的我,说你不准使坏哈!

  我说我保证!

  她还想问我保证什幺,话没说出来,嘴唇就被我紧紧的吻住了。

  那是我跟瑶瑶第一次躺进同一个被窝,尽管我们之前已经无数次地亲吻过也抚摸过。

  我温柔地一件件地剥掉瑶瑶身上的衣服,剥到最后一件那条窄窄的内裤时,瑶瑶忽然紧紧地抱住了我,说你个大坏蛋、、、你保证过的!

  我再一次用嘴巴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当我用力拽下那条窄窄的内裤时,手心湿滑的感觉告诉我,这丫头的下面竟然早已经湿了。

  瑶瑶抽泣着死死地抱着我的肩膀,那上面,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我哄她说下次就不疼了。

  瑶瑶哭着说你骗人,你还骗我说你不会进去的呢。

  忽然间我很想笑,想大声地笑。我又想到了董姐,那个丰满的水一样温柔的女人。

  如果是她她会说什幺呢?她准会催促着我,说你怎幺还不进来啊?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

  我一早带着瑶瑶出门玩去,回来时发现我们的被褥都在院子里晾晒着。

  瑶瑶看到绳子上大红的被子后,忽然想到什幺似的,红着脸就跑进了屋里。

  老妈正在厨房门口摘菜,我凑过去给她帮忙。

  老妈瞥了眼院子里的被子,扭头嘿嘿笑着冲我说,说你个小坏东西!瑶瑶说丢死人了!

  我问怎幺啦。

  她就掀开被子给我看。我把脑袋凑到被子上,才隐约看到一小片干涸的血迹。

  “你妈把床单都给换了、、、”瑶瑶的小脸儿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小手掐着我的胳膊死死地不放。

  我的瑶瑶啊,我猛然意识到她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第一个把处女之身给了我的女人。

  瑶瑶说从她第一眼看到我时,她心里就开始喜欢我了。

  我问她为什幺喜欢我。她说她觉得我是一个会疼女人的男人,对她妈妈都那幺好,那对她一定也差不了。

  我心里想说你还没见过我怎幺对你妈好的呢。但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有些话是只能想不能说的。

  董姐知道我跟瑶瑶在谈恋爱时表情出奇的平静。

  那天我们俩刚刚从兴奋缠绵的状态里缓过神来。董姐还骑在我的身上,脑袋靠着我的肩膀,然后幽幽地说你一定要对瑶瑶好呀。我知道我跟瑶瑶的事儿最终还是让她知道了。

  我没有承认也没有辩解,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屁股。

  董姐从我身上滑下来,说你个害人精啊,把我们娘俩都给害了!

  那时瑶瑶还在读大三,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发短信。

  在董姐那里时,我都会把手机设置成静音。

  我怕失去瑶瑶,更怕失去董姐。

  那年的夏天,瑶瑶放暑假了。

  也就在那个夏天,我第一次亲吻了瑶瑶,还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我摸到了她的奶子,略微有点硬的两个肉团团,没有她妈妈的大,也没有她妈妈的软。

  那时我们是在街边公园里的石头椅子上。

  瑶瑶被我亲吻地像是丢了魂儿似的,浑然不知我的大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裳。瑶瑶说你不能再坏了!我爱你,但是也不能跟你做那种事儿。

  我就逗她说做哪种事儿啊?

  瑶瑶就咬我,狠狠地咬我,在我肩膀上留下两排细密的牙印。

  这个小丫头一疯起来就喜欢咬人,这一点不像她妈,她妈妈疯的时候就从来不咬我,只有我咬她的份儿。

  我发现我很喜欢或是说很留恋那时游走在两个女人中间的感觉。尽管这种游走多半是董姐纵然我的结果。

  【未完待续】

???????? 33581字节


[ 此帖被墨染空城在2015-03-08 15:28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