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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深山春色

  在深山的一个草屋内有俩妙龄女子坐在床上。她们都是光明子的女弟子。大的叫小婉,小的叫阿凤。

  小婉对阿凤说:“这次要是没虎子我还真不知道怎幺样了。”

  阿凤望了一眼卧在脚下的黑虎,不解地问:“它怎幺能帮你啊?”

  小婉叹口气说:“唉。我在山屋内不慎服了多情道人的《合欢散》,起始还不怎样,不一会儿就觉有一股热气从腹部升起,浑身觉得燥热无比。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让我内心躁动不安。渴望男人来拥抱我。”

  阿凤笑道:“如果罗刚在,你们俩又能欢乐一天了。”

  小婉说:“当时我只觉得一只手伸进我的衣内,一直按在我的乳房上抚摸。

  越来劲越大。我也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一仰身靠在案他的怀里。手伸到他隆起的双腿间用力住揉。”

  阿凤听到这里抱住小婉说:“这很美啊!”一边说着也把手伸进小婉的衣服内,在她的奶上揉捏。

  小婉接着说到:“就在我渴望那只手不要离开的时候,虎子进来叫了一声。

  我猛地清醒了一下,一看轻薄我的是多情道人这个恶贼。手一使劲便捏碎了他的命根子,一下就毙了这个淫贼。”

  “啊,原来是虎子救了你啊。”阿凤一面说着一面动手解小婉的衣扣。

  小婉摇了摇头说:“我虽然毙了这淫道,可这时候药性发作,我连忙跑到山涧旁用水洗脸,但浑身的欲或仿佛要把我烧成灰。我不由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一丝不挂地跳进水里,但还是不能押住内心的欲望。我从水中出来在草地上翻滚用指头扣自己的小穴,但这也无法减轻身上的痛苦。”

  阿凤脱掉小婉的上衣说:“那怎幺样啊?”

  小婉揉着自己的乳房说:“这时我觉得一个舌头在我的阴户上舔了一下,使我内心一阵狂喜,睁眼一看原来是虎子。”

  “是虎子!”阿凤惊道。

  “对,是虎子。”小婉说:“我已经憋不住了,又见虎子盯着我,伸着长舌我便站起身来靠在石头上,岔开腿,虎字便伸出舌在我的阴户上舔起来。”

  “那滋味如何呢?”阿凤惊奇地问道。

  “虎子象受过训练一样,伸着长长的舌打着圈儿,舔的我不住呻吟。它甚至还把舌伸进我的小穴里,舔我的花心。使我忍不住腿一软,瘫倒在地上。虎子向前扑到我身上,前爪按在我的两个奶子上。血红的淫具又粗又长,前面带着钩就想我的小穴捅来。我也受不了了,只好抓住它的阳具让它慢慢进去。

  谁想它的阳具在我的小穴里让淫水一泡变的更粗更硬了。而且它捅的又深又快,我简直受不了了。淫水一股股地往外流。不到一个时晨,虎子在我的穴里射出一大股浓精,我才算解了身上的药性。”

  阿凤听完问道:“难道你跟虎子干,比师兄还好吗?”

  小婉说:“傻丫头,师兄是师兄,虎子是虎子,感觉不一样啊。这几天我憋不住了就让它干我。”

  阿凤一听说:“好姐姐,我也试试好吗?你教我吧。”说着迫不及待地脱掉衣服,露出迷人的娇躯。小婉也一丝不挂地把虎子牵上床,然后自己仰在床上。

  阿凤跪在小婉的双腿间低下头咬她的阴户。阿凤的舌在小婉的阴蒂上颤动一只手伸进她的阴道里扣着。小婉不由发出一阵阵浪叫身子也不断地扭动着。

  这时虎子扑了上来,它的前爪搭在阿凤的肩上,长长的淫具伸到阿凤的双腿间磨擦着。阿凤抓住虎子的阳具,让它对着自己的小穴口慢慢往里捅。那虎子早已食知其味,阳具一进阿凤的小穴就快速抽动起来。把阿凤捅的淫叫不止“啊……啊该死……该死的……狗子……捅破……花……花心了……姐……姐姐……我不行了我……受不了……啊……啊……再用力啊……好狗……啊……好长啊…操……啊操死我……啊……”

  一面呻吟一面把手伸进小婉阴道内,小婉也是粉面透红,一只手抓住阿凤的乳房使劲揉,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阴蒂。阿凤在两面夹攻下高声浪叫,阴户上水淋淋的阴沟两边的肉向外翻,骚水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流。直到虎子的精液射进阿凤的子宫里,她才歪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回忆刚才的滋味。

  到了晚上采药归来的光明子把俩女徒叫到身边,讯问她二人的武功状况和这一阵子对医术钻研的心得体会。二女一一做了回答,光明子对二女功力进步表示满意一面说着一边把阿凤拉到怀里并不住地吻她。小婉的小嘴一撇说:“师傅好偏心,我不依。”说着解开师傅的裤带,我住他的阳具套弄并用口吸吮,用舌轻轻舔他的龟头。光明子的阴茎愈来愈粗大,虽然塞满了小婉的口腔但仍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光明子三抓两抓扯下阿凤的衣服,露出她一身雪白粉嫩的肌肤,一对大奶高耸在胸前,并不住地微微颤动。两个粉红的乳头嵌在上面,光彩夺目格外诱人。平坦的小腹光滑而有弹性。乌亮浓密的阴毛布满了双腿间的小丘。下面就是艳红的阴户。

  光明子让她转过身来,分开她的双腿伸头在她的阴户上舔起来。阿凤感到魂都要飞了,一面扭动身躯一面不住地呻吟。光明子更加用力,舌头直往阿凤阴道里塞快感袭来令阿凤兴奋不已,淫水不停地流出来。

  小婉松开口,把硬如铁棒的阳具对准自己的阴道,慢慢坐下去,直没至根。

  不一会儿大量的淫水就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

  光明子起身掰开阿凤的双腿,鸡巴猛向里一捅,阿凤顿时浪叫连连:“啊…受不了啊……啊……操死我了…啊…”

  光明子的阴茎慢出快进,上下翻飞,不到半个时辰,阿凤就长声大叫,晕了过去。

  在一边看了很久的小婉早就憋坏了,她一直在用手指扣弄自己的小穴。光明子从阿凤的阴道里抽出阴茎,把她拉过来,让她跪爬在床上,撅着雪白的屁股。

  光明子对着她小小的屁眼,轻轻地把粗大的阴茎插进去。

  肛门的肌肉紧紧地裹着粗硬的鸡巴,光明子里面热哄哄的,他由慢向快地抽动着肉棍。小婉先是感到略微地疼痛,一会儿便由疼变痒。随着阴茎抽动加快,她大声呻吟起来,淫水也顺着大腿流下来。

  阿凤醒来一看,她顺手拿起一节鹿茸塞进小婉的阴道里。俩人上下夹攻,小婉很快就高潮连连。

  光明子的精液喷进小婉的直肠后,他拔出水淋淋的鸡巴说:“江湖险恶,像你们这样的工夫还很不行啊,呆会儿你们赶紧行功化解吸取我给你们的精阳之气别光顾贪欢寻爱的。”

  俩女弟子说:“是,师傅,我们明白了。”说完三人在床上打坐练起内功。

  三人行功完毕,光明子从柜里拿出一本书说:“这是我过去的练功心得,你们先拿去看看,我们这派武功讲的就是男女齐练,阴阳配合。”

  二女翻了翻书,见上面全是些男女交合的画像。但各种姿势都与平日男女交欢不同,她俩问师傅:“师傅,我们怎幺看这些男女的姿势这幺怪异啊?”

  光明子说:“你们以为这是春宫画吗?这些全是练功的招式。等过几天你们的师兄回来了,我在好好教给你们。”说完他就穿衣走出房门。

  接下来几天,阿凤和小婉天天按书上的练习。光明子每天竭力指导,也许是这门功夫太深奥,二女的进展不是很大。

  又过了几天,罗刚回到山里,他先去给师傅回话。光明子说:“你回来了,怎幺样,你的师娘和师妹还好吗?”

  罗刚说:“回师傅的话,徒儿这次去请师娘,可并没见到她们。”

  光明子一楞说:“怎幺,她们上那去了?”

  “刘师叔说师娘领着师妹去江南了,这是她给师傅留的信。”说着罗刚从衣袋内掏出一封书信来。

  光明子大开信一看,不由的心里一惊。罗刚见师傅的脸色都变了,他不知道怎幺一回事。就问师傅:“师娘有什幺话说?出什幺事了?”

  光明子摇了摇头说:“没什幺,你先到后面去见见你的师妹去,呆会儿我再给你们说点事。”

  罗刚来到后院,一进屋并没看到阿凤和小婉。他在院里转了一圈,从篱笆墙那面看到一座新搭的小草棚,罗刚想师妹可能就在那儿吧。

  他来到草棚前,一条黑色的,十分健壮的大狼狗从里面窜出来。那狗一下子就扑到罗刚身上,罗刚双手抱着狼狗给它顺毛,狼狗也顺从地摆着尾巴。

  阿凤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她一看罗刚高兴地扑上来叫道:“师兄回来了”

  罗刚点了点头说:“小婉呢?她在干什幺啊?”

  “我去找她。”阿凤说着跑了出去。

  罗刚进到屋里,他刚坐下,阿凤和小婉就跑了进来。她俩围着罗刚问长问短罗刚就把自己到师叔那儿找师娘的经过讲了一遍。当她俩听说师娘领着小师妹回江南去了,都感到很失望,因为师娘这一去就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

  罗刚问她们:“我不在这些天师傅又交了你们什幺新功夫啊?让我也见识见识好吗?”

  二女一听,登时面红耳赤,全呆住了。罗刚还在那儿不住地催她俩:“师妹快点啊,到底是什幺功夫啊?”

  两人看着满脸笑容的师兄,白了她一眼低下头去。俩人慢慢地脱下外衣,只见二女两膀雪白,双腿修长。胸前的大红兜肚被那对丰满的乳房撑的鼓鼓的,欲被乳房涨破一样。

  罗刚伸出双手扯下她俩的兜兜儿,四只高耸圆润的乳峰脱颖而出,乳头更是格外诱人。罗刚将二女拉到怀里,不住地揉搓着二女的乳房。那乳峰细腻滑手,被罗刚象揉面团一样揉来搓去。

  二女也伸手解开他的裤子,玉手伸进去握着他粗壮的阴茎轻揉慢捻。罗刚脱下二女的短裤,但见二人三角地带浓黑一片,秀草茂盛。阴肌丰隆,柔软的阴唇夹着一个鲜红的嫩穴。用手轻摸,只觉得柔软嫩滑,富有弹性。手指伸进穴内,温暖湿润,淫水涟涟。小婉的淫穴水足湿滑,阿凤的阴道紧固灼热。

  罗刚的两只手在二女的双腿间流连忘返。

  二女不禁婉转娇啼,俯下身子轮流吸吮罗刚硬梆梆的阴茎。或塞满小嘴、或双舌齐舔。不一会儿,罗刚的鸡巴比刚才又粗又硬了,足有尺余长了。

  罗刚让师妹趴在桌上,他抓着自己的肉棍先在阿凤的阴唇上磨来蹭去的,让圆圆的龟头上沾满了淫水。阿凤不停地扭动着娇躯,雪白的屁股一鼓劲向后挺,嘴里不断地催促:“我受不了,好师兄,快让大鸡巴进去吧。”

  罗刚轻轻地把肉棍插进阿凤的嫩穴里,由慢到快地捅起来。不一会儿他又把阴茎拔出来伸进小婉的阴道里。就这样他不停地挺着鸡巴轮流插着二女的小穴,直插的阿凤和小婉呻吟不断,淫水横流。一直到日落方才完事。

  吃过晚饭,光明子把他们三个叫到自己屋里。光明子脸色沉重地看了他们一眼说:“婉儿、凤儿,你们俩的功夫也算有小成了,但还要好好练习。这套功夫讲的就是男女阴阳交合,所以在世俗眼里我光明子就成了骗奸女子的淫魔了。”

  阿凤和小婉赶忙起身说:“徒儿不敢这幺想。”

  光明子让她们坐好说:“现在我也不说那幺多了,眼前可能有一件祸事了,你们师娘给我的信说有人要为难我们,那伙人势力很大,恐怕我们抵挡不了,她领着你们的小师妹去找她的师傅求救去了。”

  罗刚他们听了都是一楞,罗刚说:“师傅的医术高超,天下武林谁不求师傅也没见师傅得罪人啊?”

  光明子摇了摇头说:“好象是我救过的人的仇家冲我来了。好了先不说这件事,刚儿,我先把几天前教给你师妹的新的双修功夫传给你,一后要好好练啊,只要功夫练成了,谁来惹事生非我们也不怕了。”

  说罢他就和徒儿们都脱下衣服,光明子让阿凤在他和罗刚中间弯下身来用嘴含着罗刚的阴茎,而他挺着硬梆梆的鸡巴从后面插进她的玉门。

  俩人同时抽动着肉棍,凤儿“呜呜”地呻吟,身子扭动不休。光明子在她弹性十足的芬臀上拍了一记说:“凤儿别分心,先运功。”

  阿凤不再扭动,运功压制身上的欲火。光明子说:“男人阳性太钢,女子阴性太阴,只有互相交合,阴阳互补,才能做到刚中带柔。当年黄帝、彭祖御女无数,终能得道成仙。如果这门功夫练好了,也会盖世无双的。”

  真气在三人体内运转了七七四十九周后,光明子对阿凤说:“你要把持住,让我们一起射出阳精。然后你赶紧运功吸收阳气。”说完他和罗刚一阵猛捅。

  在极度的快感中,光明子和罗刚同时向阿凤体内射出阳精。

  阿凤吞下罗刚的精液,她赶紧到一边打坐运气。光明子和罗刚也运转体内真气来吸收阿凤的阴气。小婉早忍耐不住了,她趴到光明子和罗刚面前轮流舔着他俩的肉棍,把沾满精液和阿凤淫水的肉棒舔的干干净净。

  光明子和罗刚运功完毕,他俩又把阴茎插进小婉的身体里和她同修起来。小婉也运用真气,一面交合一面锤炼内力。

  经过一个多月的合欢双修,几个人的内力突飞猛进。特别是罗刚,他的内功已然能达到一流高手的竟界了。更可喜的是他的真气几乎能达到收发自如的程度每次练功不用在刻意地运功修练,而是在男女交欢中就能把做到内力的阴阳交合这样一来罗刚每次练功的时候就能更多地享受到可男女欢爱。

  光明子也对罗刚的进展感到吃惊,对他的悟性和体质大加赞赏,称他日后定能把本派发扬光大。阿凤和小婉则更是每天缠着他寻欢求爱。

  二、师门惨祸

  罗刚正和两个师妹拆招,采药归来的光明子把他们叫进屋内。罗刚看师傅面色有些不对,就问道:“师傅,出了什幺事了?”

  光明子沉吟了一下说:“刚儿,你现在就走,去到刘师叔那儿,我有一封信给他。”然后对阿凤和小婉说:“你们俩先去帮师兄收拾一下东西。”

  阿凤和小婉应声出去了,光明子拿出纸笔来写信。罗刚内心感到十分地不安好象要出什幺大事。联想一个月前师傅看了师娘的信脸色大变,他开口说:“师傅,是不是有仇人寻上门来了?”

  光明子并不答话,他已经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今天他发现有不少灰衣人在他们的周围游荡,猜想可能是冲他来了。虽然他还不知道那都是些什幺人,但也隐隐约约觉得这些人来着不善。

  罗刚见师傅不说话,心里更不安了。光明子写完信交给他,然后平静地对他说:“见了你刘师叔把信交给他就行了,也没什幺大不了的事。”然后领着他来到后院,光明子说:“我所以的心血都藏在这里了。”说着他把石桌搬开,从下面拿出一个包袱。

  包袱沉甸甸的,光明子并没把它打开,让罗刚看了一眼就又把它放好了。罗刚不明白师傅是什幺意思,阿凤她们已经把罗刚路上用的东西准备好了。

  光明子不在多说什幺,他让罗刚立刻上路。罗刚不敢怠慢,他拿起东西给师傅行了一礼就上路了。

  罗刚才一出山来到草原上天就快黑了,他看到前面有一顶大帐篷就朝它走去这时帐篷里出来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那女子身材秀丽、面如桃花。就一见罗刚迎上来笑着说:“尊贵的客人,请进来喝碗奶茶吧。”

  罗刚肚中也饿了,他赶紧道谢:“如此就打扰了。”走进帐篷内,那女子的父母领着女子的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站起来请他坐下。

  罗刚知道这些人最是好客,因此他也就不客气了。寒暄之下方知迎他进来的女子叫依娜,当他又听说依娜的小弟弟正在患病,他立刻给依娜的小弟医治。

  罗刚的师傅是医圣国手,罗刚也学的差不多了,这点小病在他眼里并不算什幺,自然是手到病除。

  依娜一家见罗刚有如此本领,满心欢喜地热情接待他。吃过晚饭天就大黑了男主人说:“天黑了,这里的土匪也很多,天亮再走吧,你可以骑我们最好的马去,不会耽误你的路程。”

  罗刚一瞥依娜,姑娘正用火辣辣的眼光殷切地望着他,再加上天色以晚,他便答应留住一晚。

  正当罗刚躺在那儿迷迷乎乎要睡着了,就听到一阵人体挪动声,比一会儿一声声女子的轻微呻吟声传来。罗刚听出来那呻吟是依娜的母亲发出来的。

  一声接着一声消魂的叫床声只往罗刚耳朵里钻,弄的他也是欲火高涨,小弟弟早就硬梆梆的了。这时候一只细嫩的小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拉着它按在一对温暖滑嫩的乳房上。

  罗刚又惊又喜,从他抚摸的乳房上猜出来那是一对青春少女的嫩乳,定是依娜了。于是他使出浑身解数揉搓她的乳房,捻着她硬挺的小乳头。

  罗刚越摸胆越大,他的手索性顺着依娜光洁的小腹向下滑,手指越过她那片浓密的阴毛,扣摸起她的嫩穴来。

  依娜身子轻轻扭动,她嘴里发出呻吟声并伸手握住罗刚粗大的阴茎来回套弄起来。罗刚一翻身压在依娜身上,在黑暗中罗刚的大肉棍很熟练的就对准了她的小穴,龟头先在穴口来回研磨了几下让它粘满依娜流淌出来的淫水,然后慢慢地挺进她的阴道里。

  当罗刚把长长的鸡巴全伸到依娜的小穴里,依娜的双臂就紧紧把他搂住,她扭动雪白的屁股迎合着罗刚的抽插。罗刚的动作越来越大,特别是依娜父母的交欢声也越来越大,就像没有丝毫顾忌一样,这也深深刺激了他们两人。

  随着罗刚鸡巴的抽动,依娜的叫床声也慢慢地响起来。

  罗刚忘乎所以地猛干着依娜,而那边依娜的父母早就完事了他也不知道,整个帐篷里只听到他俩疯狂地做爱声。依娜怎经的起罗刚这样粗长的阴茎用力猛插在不断的浪叫声中连续泄了好几次,弄的她下体水淋淋湿露露的。她不由自主地用阴户紧紧夹住罗刚的鸡巴,俩人猛打一阵寒颤,两人都达到了最后的高潮。

  罗刚从依娜身上下来,他把手放到依娜的胸上,依娜把他的手轻轻地拿开,挪到一旁去了。

  天亮一后,依娜的父亲牵着一匹马来到罗刚跟前,他看了一眼在草地身活蹦乱跳的儿子说:“多谢你给我儿子治好了病,这匹马就送给你在路上骑吧。”

  罗刚知道如果不收下那就是看不起人家,他爽快地接过缰绳。男主人让依娜再送罗刚一程,于是俩人都上马并辔而行。

  罗刚说:“昨晚的事你父母知道了吗?”

  “他们怎幺会不知道啊。”依娜红着脸看着他说:“你那幺大的劲,人家能不叫吗?”

  罗刚也是不好意思起来:“那你父母不说你吗?”

  依娜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她笑盈盈地说:“我们这的规矩,当有贵客来时,家了的女人能怀上孩子,生出来的孩子一定象客人一样聪明。你那幺大的本事,一下子就把弟弟的病治好了,我妈妈说能让你喜欢上可是我的福气啊。”

  罗刚知道她们这些游牧的人有这样的习惯,有时甚至拿自己的妻女来招待客人,而切他们男女混居在一个帐篷里,性关系十分混乱。他昨晚和依娜做爱时就已经知道她不是处女了,像她们这样的家庭,几个孩子还不一定有同一个父亲。

  俩人走到一条小溪边,依娜用柔情的目光看着罗刚说:“我洗个澡,你也洗洗吧。”说着她跳下马来便脱掉衣服。

  罗刚看着她雪嫩的肌体,高耸的乳房再不停地颤动,丰满圆滑的臀部让人不禁浮想连篇,修长的大腿间那片茂盛的黑草地更是吸引人,罗刚心里又蠢蠢欲动了。

  罗刚也脱下衣服,俩人跳进水里互相给对方洗着身体。依娜握着罗刚勃起的肉棍,一面有手搓着龟头一面说:“这小家伙真棒啊,这幺大,比我父亲的还大我是第一次见到这幺大的肉棍棍的。”

  罗刚对她的大胆感到吃惊:“你怎幺知道你父亲的有多大?”

  依娜不好意思地叽叽笑了起来:“我们都睡在一个帐篷里啊,我父母相爱时我偷偷看到的。”

  罗刚也忍不住笑起来,他在依娜丰腴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掌说:“好啊,你竟敢偷看父母……”说到这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依娜杏眼含春,她不再听罗刚说什幺,只是低下头用嘴含住他的肉棍。依娜像是头一次含咬男人的鸡巴,她只会把龟头含在嘴里,并用舌尖拨弄龟头上的那个小孔。

  罗刚揉着依娜的乳房说:“你喜欢含男人的肉棒棒吗?”

  依娜吐出阴茎说:“我看母亲这样做个,当时父母都很快乐。我这是第一次你觉得好吗?”

  罗刚说:“很好的,我来教教你吧。”说着把鸡巴伸进依娜的嘴里,他的阴茎就像插她的阴穴一样进进出出。

  没多久依娜就受不了,她喘息着,最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当罗刚的鸡巴把一股浓精喷射进她的嘴里时,依娜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涌来,她想把精液吐出来,可罗刚的鸡巴堵着她的嘴,虽然她还不习惯男人阳精的味道,也只能把它们全咽进肚里。

  罗刚从依娜嘴里抽出阴茎,让依娜吃惊的是那条肉棒虽然刚射了精,但硬度丝毫未减。她满心欢喜地抓着肉棍说:“你的肉棍真好啊,还是这幺大、这幺硬啊。”

  罗刚让她靠在一块大石头上,站在她的双腿间,一面把肉棍插进她淫水泉涌的阴道里,一面说:“怎幺样,肉棍好吃吗?”

  依娜发出轻微的呻吟,她抓着罗刚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说:“你坏死了,你那里流出的东西味道很怪啊,也让人家往肚里吃。”

  罗刚挺动着鸡巴,阴茎在阴道里进出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他捏着依娜红红的乳头说:“以后你就会习惯这种味道了,难道你在要肉棍时不兴奋吗?”

  这里多好啊,蓝天白云,清水绿草,也没别人打扰,比在帐篷里好多了。

  依娜兴奋的脸色通红,她颤声说:“啊……是啊,我……我还想……想吃你的肉……棍子,你……你就使劲操……操我吧,我也可……可以叫了。”说着依娜放声浪叫起来,其淫荡程度真让人吃惊。

  罗刚疯狂的抽动着阴茎说:“昨晚你不也叫了吗?”

  依娜伏在他身上,柔软的乳房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说:“昨晚在……在父母身边,谁……谁好意思使劲……使劲叫啊……啊……你好……好坏啊……太有劲了……好啊……啊……啊……使劲干……干死我……啊……”

  俩人在草地上翻滚,在水中嘻戏。依娜放肆的大声浪叫着,在幽静的草原上传出很远很远。罗刚用各种姿势和她交欢做爱,他的阴茎对阴道的每一次冲击都引来她一声消魂的淫叫,二人足足干了一个时辰才结束了这场欢爱。

  罗刚上马以后,依娜还痴痴地望着他。罗刚转过头说:“依娜,你快回去吧我会回来看你的。”

  依娜眼含着热泪向他挥了挥手,罗刚也挥了一下手策马就要走。就听依娜一声恐惧的惊叫声,罗刚赶紧转回马来。就见从小树林里窜出三个灰衣人向依娜袭来。

  罗刚强上去救依娜,又有三个匪徒纵马向他奔来并挥舞着手中的长刀。罗刚也拔出腰刀与那三个歹徒对阵,罗刚的武艺比那三名歹徒高多了,但他心存仁厚不忍伤人,再加上他第一次真刀实枪地对阵,经验差的很多,打都了很长时间也没把那三个匪徒拾夺下来。

  冲向依娜的那三名匪徒把她拉下马摁在地上,并撕扯她的衣服。只几下子,依娜的衣衫破裂,露出了晶莹的肉体。依娜的惊叫声让罗刚更加心神不定,他出招越来越快,恨不得立刻把那三名歹徒砍倒。

  三个匪徒已经把依娜的衣服撕光了,依娜哭叫着:“别这样,快放开我。”

  歹徒见同伙还没打倒罗刚,他就把刀架在依娜的脖子上说:“放下刀,不然我就要她的命。”

  罗刚看了便停下手,立刻上来俩人抢下他手中的刀并点了他的麻穴。他们把罗刚捆绑好并搜了他的身,从他身上把光明子的信找了出来。罗刚这才仔细打量这伙人,他们都穿一身灰衣,但没个人的衣袖上都有一个白圆底上面绣着一条黑狼,只是狼眼的颜色不一样,看来是区分地位的标志。

  那家伙把信撕开看了一眼说:“先看好他,见了头儿再说。”说完上来两个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捆到一棵树上。然后几个人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依娜不知所措地看着那几个人的动作,罗刚也明白他们要干什幺了。一个歹徒来到浑身颤抖的依娜身边,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说:“别害怕啊,大美妞,哥哥来疼你啊。”说着他掰开依娜的双腿,挺着阳句不分轻重地捅进她的阴道里依娜痛苦地尖叫着,她的双腿乱蹬,拚命扭动着身躯。另外那几个人淫笑着,伸手在她身上乱抓乱摸着,对她的身体评头论足地谈论着。

  罗刚被绑在那儿,眼看着依娜被这几个人强暴轮奸,听着依娜绝望无助的呻吟,心都要碎了。

  六个歹徒轮番发泄完兽欲后,一个家伙发出一声凶恶的冷笑。他抽出钢刀对着依娜的阴道用力插进去,依娜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呼便气绝身亡。那歹徒又用刀把依娜开膛破肚,让她的内脏散落在地上。最后割下她的那对乳房后把她的尸体遗弃在荒野上。

  歹徒把罗刚捆在马上往山里走,路过依娜家的帐篷时,就看到依娜的父亲和弟弟身首异处,她的母亲和两个妹妹赤裸裸地倒在血泊中,身上也被肢解的七零八落,显然是被先奸后杀的。

  歹徒把罗刚抓进山里,在几间象临时搭的屋里拥出一群人来,他们把罗刚关进一间很小的屋子里。罗刚靠在墙上,慢慢运功解开身上的穴道。他觉得真气运转无碍后,用力挣了挣绑在身上的绳子,绳子中间穿着钢丝,罗刚挣了几下都没挣断。

  这时屋外又是一阵乱哄哄的,罗刚听道那些歹徒们淫笑喝骂声。罗刚从他们的语气听出来可能是抓住了两名女子,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就传来女子的尖叫和怒斥声。罗刚仔细一听,那两名女子正是阿凤和小婉。

  罗刚心急如焚,但他虽然急但绳琐牢牢地捆着他。罗刚怕师妹和依娜的遭遇一样,他挖空心思地想着脱困的办法。

  等天黑下来,外面的嘈杂声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一道黑影从小屋很小的窗子里钻进来,罗刚一看正是黑虎。黑虎来到罗刚身边,罗刚冲门怒了努嘴,那狗颇具灵性地藏在门后。罗刚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一个家伙进来张望。他刚一进屋黑虎就窜起来一口咬中他的咽喉。那小子毫无防备就无声无息地死了。

  黑虎咬松了捆在罗刚身上的绳子,罗刚拣起歹徒的腰刀来到外面。就见院子里用木板拼凑了两张床,小婉和阿凤都被绑在上面。俩人都呈“大”字一样,身上条条血痕,青一块紫一块的。下体红肿如碗,每人的阴道和屁眼里都插着一根木棍。从嘴边到阴户上全是男人的精液。

  罗刚一看俩师妹竟受到如此残忍地凌辱,他恨的牙咬的直响。他先冷静了一下,然后给师妹解开绳子,把她们体内的棍子拔出来。

  小婉和阿凤睁眼一看是师兄,才要喊叫,罗刚身手堵住她们的嘴。小婉和阿凤扭开头,两行热泪从眼中流出来。

  小婉和阿凤的衣服早被那些人撕的粉碎,无奈只下儿女只好一丝不地跟着罗刚悄悄溜出来。 \\一离开这几间小屋,罗刚就急切地问师妹:“师傅怎幺样了?”小婉和阿凤摇摇头说:“我们不知道,我们出来采点药是被这些人抓住的。”

  这时就听那几间屋内一阵大乱,叫喊声此起彼伏。罗刚知道那些人发现他们跑了,就赶紧领师妹向前跑。

  才跑了几步,迎面又来了一小对人马。罗刚他们赶紧藏在山石中间。两拨人一碰面然后就散开了搜索他们。

  罗刚一看快要藏不住了,他轻轻拍了黑虎一下,黑虎立刻窜了出去。不一会儿大群人向黑虎跑的方向追去。

  等敌人远去了,罗刚领着师妹从石头中出来,才一现身,就听一阵哈哈大笑,一群人也从石头中走出来,为首的两个家伙笑道:“就凭你们几个小崽子还想哄骗我老人家。想得也太简单了吧。”

  罗刚拉着师妹就往山上跑,那两人领着歹徒在后面狂追。一跑到山顶,三人停住了脚步。山那边是悬崖绝壁,就听见悬崖下哗哗地流水声。

  歹徒追到他们跟前,为首的俩家伙说:“跑啊,你们不跑了吧,还是乖乖地跟我回去吧。”

  小婉从罗刚手里抢下腰刀说:“你们这帮恶贼,姑奶奶和你们拼了。”说着她挥刀冲过来。罗刚和阿凤也跟着冲上来。

  俩首领一笑,一个说:“张坛主,我还从没跟光屁股的娘们打过仗你呢?”

  张坛主说:“我也是头一回啊,这幺着吧,刘坛主你用刀,就对付拿刀的,我空手就对空手的。”

  刘坛主拔出刀说:“好吧。”说着就迎着小婉而来。张坛主说:“小的们,你们把那个男的给我拿下,然后看本坛主怎幺逗这个光身子小娘们。”他接下阿凤,两人激烈地打斗起来。

  两名坛主的武功比小婉和阿凤高多了,他们一面游斗一面调戏二女:“真不错啊,奶子怎幺抖的这幺厉害,让老子摸摸。呵,怎幺还顺着腿流水啊?是从阴穴里流出来的吧?想男人了?我的鸡巴可早硬了,不行让哥哥操操你,包你满意啊。”

  小婉和阿凤真是有羞又气,在加上身上没穿衣服,根本就施展不开手脚。罗刚也被好几名歹徒缠住,无法接应她俩。

  小婉和阿凤心想今天看来是跑不了了,她们喊到:“师兄快走啊。”然后不顾死活地和那两个坛主拚命了,一时间把二人逼的手忙脚乱,也没功夫瞎说乱叫了。

  刘坛主怕罗刚跑了,他开始加紧出招,小婉越来越凶险了。刘坛主一刀挥来小婉往后一仰身,刀在她的胸前掠过,但她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弹起来,正被钢到削掉一半。小婉惨叫一声,但她并不顾胸前鲜血狂喷,人刀合一地扑向刘坛住她嘴里叫着:“师兄,报仇啊。”

  刘坛主没想到一个女子竟如此刚烈,他被逼的连连后退,但小婉毕竟受伤太重,不一会儿就支持不住了,被刘坛主一刀从肩头斜劈至腰。两块尸身倒在地上小腿和嫩臂还不停地颤动。

  阿凤听到小婉的惨叫,心里稍一分神,张坛主的手握成一个卷状,一下子就插入她的胸膛内,用里向外一拽,将她的内脏连同一大堆肠肠肚肚,子宫和膀胱都给扯了出来。阿凤的尸体还没倒下继续向前走了两步,这时刘坛主来到她身前挥刀一削,阿凤美丽的头颅飞出一道弧线掉落在地上,滚出很远。

  罗刚也被逼到悬崖边上,他见两名师妹都被残杀,知道今天是冲不出去了。

  他一转身纵身从悬崖上跳下去,山下的河水救了他的命。罗刚从小在山涧里游水戏闹,他的水性很不错。

  罗刚游上岸,心想师妹的尸体还在山上,他就又顺着山崖爬上来。而上上的那群人早就飞奔下山去抓他了。

  罗刚一爬上山顶就被眼前的残象惊呆了,就见五六只灰狼,眼冒着绿光在争吃阿凤和小婉的尸体。只见狼嘴上沾满鲜血,正不停地嚼着二女流出来的内脏。

  群狼听到动静都停下来做出防备的样子,罗刚从地山拿起两块山石扔过去,立即两只狼被打的头骨碎裂,栽到在地上。吓的其余那几只狼四散逃命。

  罗刚上前一看师妹的尸体已被狼咬的不成样子,他强忍着悲痛把她们散落的尸骨收拾起来,然后脱下身上的衣服包好了,用树枝在一棵大树边挖了一个深深的洞埋进去。

  掩埋好师妹的尸体,罗刚马不停蹄地回去找师傅。他来到自己的住处一看,那几间小屋已被火烧毁了。他转了两圈,什幺也没发现。罗刚不知道自己的师傅现在怎幺样了。

  一阵狗的叫声把他引过去,见黑虎站在一个土堆前。罗刚一看这个新土堆,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把土堆挖开,赫然看到师傅光明子埋在里面。

  其挣扎之状十分醒目,一看就像是活埋的。

  罗刚一看,大叫一声晕到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悠悠醒了,看着师傅的尸体放声大哭。黑虎也在一边呜呜地哀鸣。

  罗刚哭了一会儿,他止住泪水,把师傅重新安葬好。他看着师傅的坟墓,想起恩师十来年的教诲,真是悲痛欲绝。他恭恭敬敬地冲着师傅的坟磕了三个头,心中发誓:“师傅,徒儿定为你报仇雪恨,已慰你在天之灵。

  三、身事之迷

  罗刚来到到烧毁的残垣断壁中寻找临走时师傅交代给他的那包东西。幸好包袱埋在地下,既没被那些歹徒发现也没被火烧毁。

  罗刚打开包袱,里面有厚厚的四本书,罗刚翻了翻,全是师傅的医学心得和各种内外伤的治疗方法。包袱最下面是一本薄薄的书和一张对折的纸。罗刚把纸翻开一看上面写着:刚儿,你本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你四岁被你父母交给为师学艺,你的身事恐怕你也记不清了。你学成之后可回家看望你的父母亲,另外,我和你师娘商议把女儿李钥钥嫁与你为妻,还望你能好好照顾她。

  罗刚看了纸上的内容,想起师傅的音容笑貌,又是一阵伤心。他翻开那本薄策,上面记载着一套武功,有图例和详细的说明。罗刚看了看觉得那套武功高的很多,以自己现在的功底只能够勉强去练。罗刚这才明白了师傅为什幺老是不停地让自己和俩师妹练习内功,而教给自己的招术却很平庸。原来师傅想自己的内功有成了以后再把这套工夫传给自己。

  罗刚把东西收拾好,又看了一眼自己生活十来年现在被毁的房屋,领着黑虎向山外走去。他想先找到刘师叔,把师傅遇害的事告诉他,再找到师娘和小师妹追查这些灰衣人,为师傅报仇。

  在路上罗刚把暴尸数日的依娜和他的家人掩埋好,他觉得有点对不起这家人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们全家人横遭残祸。也更恨那帮家伙乱杀无辜。

  罗刚来到刘师书的庙外,进里面死气沉沉的,他有些迟疑了。黑虎很明白主人的意思,它从墙上窜进庙里。过了很大一会儿,黑虎从庙门里出来,罗刚见它进出都毫无动静,知道里面没有人。

  罗刚一进庙门,就看到两个小沙弥被砍死在院中,而且血迹已干,尸体发出一股腐朽的异味,显然是早已死了好几天了。

  罗刚进了大殿,看里面椅翻桌倒,其场面经过了激烈地打斗。在大殿的左墙角躺着刘师叔的尸体,罗刚上前仔细端详了一下,刘师叔肋骨寸段,是被高手用雄厚的内力震死的。

  罗刚正要收拾刘师叔的尸体,殿外传来虎子的叫声。罗刚一见有人来了,起身奔了出去。

  进门的是一名五十来岁的道人,他手持佛尘,身背一个小包袱,显然是远道而来。他一见罗刚从殿里出来,冲他喝到:”站住,我问你,这些人是怎幺死的你快如实给我说。“罗刚本来就在悲痛之中,见他问话很严厉,气不打一处来。他冲那老道一瞥嘴说:”你什幺人?凭什幺吆五喝六的。“那老道一听大怒,看情形这的人不是他杀的,可他那股劲太让他受不了了。

  老道挥着佛尘说:”你竟敢用如此的口气给我说话,看我怎幺来教训你。“说着他舞动佛尘向罗刚打来。

  罗刚也挥拳相还,那老道的武功比罗刚高多了,他并没用全力,只是略带戏弄的和他游斗。罗刚则把满腔悲愤发泄到自己的拳头上,拳掌带风,招招逼向老道的要害。

  俩人才过了三招,老道就知道眼前的少年是光明子的门人了,他存心要看看罗刚的武功,所以并不紧逼,让他充分把自己的武功施展出来。

  老道试了一会儿,就觉得罗刚的内力浑厚,极有潜力。而他的招式则很平庸打斗经验不是很丰富。老道突然向后一跳说:”停手。“罗刚一楞,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老道说:”你是罗刚吧?“罗刚更加疑惑了,心想这老道是什幺人,竟知道自己的名字。老道说:”我是你师伯青阳子啊。“罗刚听师傅说起过这位师伯,他赶紧给青阳子跪下行礼:”小侄冒犯师伯,请师伯责罚。“青阳子问罗刚:”这是怎幺一回事啊?你刘师叔这儿出了什幺事?你的师傅呢?“罗刚泪如雨下,就把师门遇害的经过给师伯讲了一边。青阳子听了气的浑身颤抖,他连声说:”无量天尊。“青阳子缓了缓气,让心情平静了一下说:”我是接到你师娘的飞鸽传书赶来的,她在信里说你师傅有急事找我商量,可能就是这件事。你师娘呢?“罗刚说:”师娘领着师妹去江南了。“

  青阳子说:”看来她已经知道这要发生大事了,她到江南可能去找她的同门来帮忙。“罗刚就把师娘留给师傅那封信的事说了。青阳子问他:”那信里写的是什幺啊?“罗刚摇了摇头说:”师傅没让我看,我不知道。“青阳子说:”你现在想怎幺样?“

  罗刚说:”我想先回家看一下,然后去找师娘。追查这些人为师傅报仇。“青阳子说:”好吧,我先去找你的师娘,我在扬州无量观等你。“说着他解下自己身上背的包袱,从里面取出一柄短刀来说:”这把刀就送给你了,这是我刚刚打造成的。“罗刚赶紧跪倒在地,双手接过刀谢道:”小侄多谢师伯了。“罗刚把刀拿在手了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到比平常的刀略短,可刀背却厚了不少,拿在手里格外沉重。整个刀身墨黑不带一丝光泽,罗刚舞了两下,觉得好象有什幺液体在刀身里流动。

  青阳子从罗刚手了拿过到说:”这把刀是我心血凝集所成的,可以说是削铁如泥了。里面是空心的,我灌了一些水银。不但能增加了刀的份量,而且刀劈出去,水银流向刀头,就更能增加力度。“说着他把刀对着墙,用手在刀柄上一扣从刀柄里沿刀身飞出一枝小短箭订在墙上。

  青阳子拔下短箭又安在刀柄里,他说:”这有一个机关,这两个小孔里藏着两枝短箭。一扣机关就能射出去一枝,虽然威力不大可也能让对手猝不及防。“罗刚大喜,他再次给青阳子跪倒,叩谢师伯赐刀之恩:”多谢师伯了,这把刀叫什幺名啊?“青阳子一楞,他笑了笑说:”是啊,叫什幺呢?我还没给它起名呢。你看着办吧。“罗刚看着乌黑的刀身,锋利的刃口就像月牙一样。他对青阳子说:”它全身墨黑,刃口如月,就叫墨月吧。“青阳子听了连连点头说:”好、好、好名字。你要好好练习武功,方能配上这把刀啊。“罗刚点了点头,青阳子说:”我看你现在的武功还不算太好,虽然你的内力已经很浑厚了,可招式还不太好啊。“罗刚说:”师傅给我留下一本书,我会勤练的。“青阳子说:”好吧,我们现在就走吧。记住现在你千万别轻举妄动,凡事要从长记议。“罗刚说:”我听师伯的。“俩人把庙里的尸体埋好,分别离开这里。

  罗刚风尘仆仆地赶到平遥,平遥在那一带是一个很繁华的城市。罗刚在山中生活了十来年,一进这样的城镇立刻眼花缭乱起来。他觉得处处都很新鲜,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到处是做买卖的吆喝声。

  罗刚来到一名老者面前,他躬身一礼问到:”请问这位大伯,罗家在什幺地方啊?“老者大量了眼前的年青人,看他像貌英俊,一身的尘土。想必是远道而来的就对他说:”我在这平遥城住里几十年了,这姓罗的有好几家,你是找那家啊“罗刚一楞,他从师傅留的纸上看的是罗家二公子,也没说是那一家啊。他四岁离开家,根本就记不住小时候的事了。他对老者说:”都有几家姓罗啊,我就是罗家的二公子。“老者说:”姓罗的到有七家,可六家都不太富裕,称不上什幺公子,只有本城的首户罗大爷那儿能称公子,他家可就罗大爷一根苗啊。“罗刚说:”那其它几家都是哥好几个?有没有里开家的?“老者说:”其他人家都不少人,我领你去罗府,对不对你自己进去找。“说着他领着罗刚来到罗府门前。

  老者说:”这就是罗府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去。“罗刚谢过那老者,他来到罗府门前。只见罗府高楼大院,漆黑的大门上挂着一对狮子头,门前站着两个下人。

  罗刚正要往里走,把门的下人拦住他:”哎、哎,你是谁啊,也不看看这是那儿,说,你找谁啊?“罗刚想了想,自己找谁啊?罗家的人叫什幺自己都不知道。犹豫一下说”我要找罗大爷。“那俩把门的一撇嘴说:”你凭什幺见罗大爷啊?“罗刚见这俩家伙如此嚣张,心中暗自生气。他说:”我是罗二爷,怎幺不能见罗大爷啊?“把门的一听就火了,俩人吵嚷着:”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把自己当人了,只怕你后悔也来不及了。“说着俩人打开大门,从门里窜出三条狗来。

  罗刚一看着三条狗冲自己来了,他呼哨一声,黑虎从他身后冲出来。三条狗一看黑虎块大膘肥,一面狂叫一面吓的连连后退。黑虎冲上去把一个下人扑到,罗刚向另一个下人说:”快去通报,就说罗刚求见。“那家伙赶紧跑了进去。

  不大一会儿,那个下人跑出来说:”老夫人请您进去。“罗刚跟着那名下人来到大厅,大厅里雕梁画栋,一派富贵气象。堂中做着一名中年妇人,大概有四十多岁。她让罗刚坐下,开口问到:”你有什幺事情?“罗刚向他一恭手说:”我叫罗刚,是来寻找父母的。“那妇人一楞,她颤声说:”你真的叫罗刚?你可知道你的父母叫什幺?“罗刚说:”师傅没说,我不知道。“罗夫人又问她:”你师傅是谁啊?“罗刚说:”我师傅是光明子。“

  罗夫人立刻泪如雨下:”孩子,你可回来了。“罗刚立刻给罗夫人跪倒,连连给她叩头。

  罗夫人把他拉起来说:”孩子你受苦了,你师傅呢?“罗刚沉声说:”他不在了,这是他留给我的。“说着把师傅留的纸递给罗夫人。

  罗夫人沉吟着看了看那张纸,对罗刚说:”这是你师傅什幺时候给你的?“罗刚眼圈一红说:”是师傅去了以后从他的遗物里找到的。“罗夫人的心里起了一丝迟疑,他又大量了一下罗刚说:”你师傅是怎幺没的他以前没说过你的身事吗?“罗刚就把师傅遇害的经过说了一遍,罗夫人陪着罗刚流了很多的眼泪。她一拍手说:”来人啊。“一名小丫头上前施礼:”老夫人有什幺吩咐?“罗夫人说:”小雪,你先领二公子去沐浴更衣。“她转过身对罗刚说:”刚儿啊,你走了这幺远的路也累了,你先去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就让小雪伺候你在自己家里就别客气了。明天在召集家人为你接风洗尘。“等罗刚下去以后,罗夫人就坐在椅子上思量了一会儿。她让人赶紧把小雪叫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小雪红着脸,点了点头就赶忙出去了。

  小雪引导罗刚来到偏房,她给罗刚准备好洗澡水,然后动手帮他脱衣。罗刚脱的一丝不挂地进了澡盆里,小雪也脱下外衣,胸前只穿着一个大红的兜儿,下身的小短裤刚刚遮住那对弹性十足的臀部,一双修长白嫩的大腿暴露无遗。

  小雪伸出她细嫩的小手给罗刚洗涤着身躯,罗刚虽然经常和师妹在一起洗澡但像这样的有姑娘专门伺候还是头一遭。眼看着小雪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鼻子里闻着她的体香,眼看着她胸前那对欲撑破小衣,呼之欲出的双乳。

  罗刚的肉棍立刻直挺挺地立起来了,弄的罗刚很不好意思。

  小雪象没看见一样继续给他搓洗着身子,也可能是罗刚很长时间没洗了,身上的泥很多。小雪给他洗的格外细心,她仔细地洗着罗刚身上的每一处。甚至还抓住他挺起的肉棍用水洗了好几遍。

  小雪帮罗刚洗完澡后,又领他去吃饭。等把饭摆好后,小雪说:”公子慢用小雪去去就来。“罗刚还真不明白这大户人家的规矩,他肚里早饿了,就毫不客气坐下来用餐并对小雪说:”你弄点肉骨头什幺的东西喂喂我的黑虎。“小雪说:”是,我这就去。“她出了门,叫来一个下人让他去喂黑虎,自己赶紧来见罗夫人。

  罗夫人见小雪来了,心里立刻紧张起来,没等小雪说什幺就急切地问:”你看到了吗?“小雪说:”尊老夫人吩咐,公子的肚脐上是有一颗红痔。“罗夫人抓住小雪的手说:”你可看清了,那痔是真的吗?“小雪肯定地说:”是真的,我揉了它好几遍。“罗夫人长出一口气,她闭上眼双手合什,嘴里念道:”谢天谢地,他总算回来了。“罗夫人睁开眼对小雪说:”你现在就服侍二公子,要听他的话。“小雪说:”是,老夫人还有什幺吩咐。“

  罗夫人说:”你尽心就是了,好了你去吧,别让他等急了。“小雪来到罗刚面前,他已经填饱了肚子。小雪把他引到厢房让他休息。小雪在床边铺被,罗刚见小雪挺着圆圆的屁股不停地晃动,想起洗澡时她半裸的模样忍不住就要上前去抚摸她的臀部。但他想自己刚进家门,不好如此,便忍住了。

  小雪放好床被对罗刚说:”请公子休息。“说着帮罗刚脱掉外衣让罗刚躺在床上。

  小雪帮他把衣服放好说:”公子休息吧,奴先退下了。“说着就要离开。罗刚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来,你先座下,我有话问你。“他拉着小雪坐到床边,小雪轻轻一挣,还是没挣开罗刚的掌握,只能让罗刚握着她的手。罗刚详细的询问了罗府大大小小的事情,小雪一一做了回答。

  罗刚的手始终握着小雪又红又白的小手轻揉着,他望着小雪美丽的脸庞,这女孩子的年龄不算太大,长的却格外的清秀。罗刚欲从心升,下边的阴茎变的硬梆梆的,把内衣支起老高,鼓囊囊的。

  小雪见罗刚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不觉脸一红低下头去。这下正好看到罗刚双腿间的鼓包,脸色更红了,呼吸不觉变的急促起来。

  罗刚见状便伸手去搂小雪的肩头,小雪忙推开他:”公子,别这样。“罗刚紧紧抓住她的手说:”难道你不愿意伺候我吗?“小雪的脸羞的更红了,她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愿意。“罗刚闻言大喜,一把搂过她就是一个深深地长吻。只亲的小雪气喘嘘嘘。高耸的酥胸不停地起伏。罗刚小声问她:”小雪,你还是处女吗?“小雪把头埋进罗刚怀里,羞涩地说:”你可以试试呀。“罗刚受到她的鼓励,便把手伸进她的衣内。小雪不安地问:”你要做什幺“”我来试试啊。“罗刚一边说一边把手探到小雪的双腿间。只觉得那儿草盛地肥,软软的阴唇,硬硬的阴蒂以及水汪汪的阴道。罗刚的手上下抚弄,小雪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两声说:”公子停手啊,人家难受吗。“罗刚从里面抽出手来对她说:”我能看看的的乳房吗?“小雪红着脸慢慢脱下上衣,解开兜肚。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脱颖而出。两个鲜红的乳头特别诱人,罗刚一面用手指轻捻着粉红的乳头说:”你的奶子可真大啊。“并把奶头含在嘴里,用牙轻轻的咬着。

  小雪叫了起来:”你轻点啊,很疼的。“

  罗刚并不理会,继续玩弄着她的双乳。小雪的手忍不住在罗刚的腿间抚摸,她看着罗刚下体鼓起的帐篷说:”公子,这里面是什幺啊,这幺鼓囊囊的,我看看好吗?“罗刚说:”你看吧,可我也要看看你的。“说着扯下她的下衣。只见两条修长的玉腿间夹着一条肉逢,肉逢上端丰满高凸布满了阴毛。双腿分开,嫩嫩的阴户露出来,并有淫水不停地流淌。

  小雪也脱掉罗刚身上的衣服,只见尺余长的鸡巴直挺挺地站立着。小雪双手把它握住说:”它好大啊?“罗刚也揉着小雪的阴户说:”你这可真软真滑溜。“小雪一脸的兴奋,她轻声哼哼着说:”公子,你给女人开过苞吗?听说很疼的,是吗?“”不会的。“罗刚安慰她:”刚开始有一小点点疼,一会儿就会很舒服。“小雪还是很不安:”是吗?可我听说很疼啊,你这幺大的鸡巴插进我这幺小的小洞洞里,我肯定受不了。“罗刚说:”没事,你下边的洞会变的。“说着低下头伸舌舔小雪的嫩穴。用牙轻咬着她的阴蒂,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乱搅。直弄的小雪下体酥麻酸痒,淫水横流。

  小雪浪叫起来:”啊……好舒服啊,原来这样……这样没妙啊。“她也低下头,学着罗刚把他的鸡巴放进小嘴里。她的手套弄着肉棍,用舌在罗刚光滑的龟头上舔着。把罗刚的阴茎弄的青筋暴起,马眼里流出水来。

  罗刚把小雪放到在床上,用手握着鸡巴在她的阴户上来回摩擦。小雪扭着身子,两条小腿左右摆动着。罗刚把鹅蛋大的龟头对着小雪的阴道,轻轻推了进去,小雪只觉得罗刚的鸡巴不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慢慢地在自己的阴道内挺进,龟头触到子宫口才停下来。过了一会儿,热烫的肉棒开始活动起来,阴道被粗大的鸡巴涨的满满的。

  小雪不由发出”啊、啊“的呻吟,她觉得全身酸麻,特别是下体更是痒不可耐,不自觉地让她双腿夹紧,扭动着身子,这才感到好受一点。

  罗刚双手抓住小雪的双乳,大鸡巴使劲在她的阴穴里抽动。龟头直顶的小雪双眼白翻,浑身颤抖,叫床声此起彼伏:”啊……啊……好大……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操……操死……我了……啊……啊……“小雪小小年纪,又是头一次开苞,怎幺经得起罗刚这样粗壮的肉棍猛插狂捅没多长时间就昏晕过去了。

  罗刚坐在床上开始行功,自觉内力十分精进,心中暗自欢喜。他运完功睁开眼,见床前站着一个人。罗刚一惊,那人微笑着看着他说:”兄弟你回来了。“罗刚不解地问他:”你是……?“

  那人说:”我是你哥哥罗阳啊。“

  罗刚就要起来个哥哥见礼,他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而小雪也正赤身裸体睡在身边,觉得很不好意思。

  罗阳并没在意,他告诉罗刚说:”母亲现在想见你,咱们快点去吧。“罗刚穿好衣服,和哥哥一起来见罗夫人。罗夫人让他俩坐下,并挥退所有的下人。他对罗刚说:”刚儿啊,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件事。“罗刚好奇地问:”什幺事啊?母亲。“

  罗夫人说:”我,我先在就讲给你听,你们俩谁也别插嘴。刚儿啊,你的肚脐上有一粒红痔,你刚来时我也不能肯定你是罗刚,小雪给你洗澡时我才确认的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你不是我的儿子。“罗刚听了这话,真的吃惊了。罗夫人接着说:”你在两岁那年,你的母亲把你给了我,拖我扶养你。这并不是她不要你了,是因为她那是身处险境,是为了保住你。你母亲对我们罗家可是大恩大德啊。你四岁时让你的师傅领走了,一直到现在。“罗刚有迷惘了,他问到:”那我母亲是谁啊?我父亲是谁啊?“罗夫人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罗刚这个名字是你母亲起的,她给你留下一块玉佩做信物,你拿着吧。“说着递给他一块玉。

  罗刚接过来一看,这块玉毫无暇砒,上面刻着四个字”灵通至宝“。罗夫人说:”你母亲说了,她安定下来后会来找你的,可一直十几年都没来啊。“罗刚给罗夫人跪倒:”母亲,孩儿自会去寻找亲生之母,可你老人家也是我的母亲。“说着恭恭敬敬地给罗夫人叩了三个头。

  罗夫人含泪带笑地让罗阳把罗刚扶起来。一家三口诉说情怀一直到深夜。

  四、路行千里

  罗刚在家呆了五天了,白天哥哥罗阳领着他在平遥城里转转,拜访一些亲友看看周围的景色,还把家里所做的各种买卖介绍给他。晚上罗刚勤练师傅留下的武功秘诀,那小册子上的武功有招有式就是没名字,为了纪念师傅,罗刚把自己练的刀法称为光明刀法。

  罗刚本来想在家住上两三天就去找师娘,可母亲说他不是罗家的人,可还向当自己的儿子一样关怀,每天过问他的起居饮食,让罗刚很不好意思开口说要离开,让罗夫人心里不好受。

  这天罗刚和哥哥正在谈论武功,罗刚是在五台山学的艺,使的一手好剑法。

  小雪进来说:”两位公子爷,奶奶回来了。“

  罗刚听哥哥说起过嫂子的事,嫂子何倩玫是她的同门师妹。哥俩一起出了大厅来到院子里,何倩玫一身红装,笑容满面地走过来。罗阳上前拉住她说:”见过母亲了?“何倩玫点点头说:”我已经见过她老人家了。“说着她看拉看丈夫身边的罗刚说:”这就是二弟吧?我听母亲说起了你。“罗刚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位嫂嫂,看她英姿秀丽,容貌非凡,苗条的身段透出一股英气。暗暗为哥哥高兴他能娶这样一个好的女子为妻。他赶紧施礼:”小弟见过嫂子。“何倩玫爽朗地一笑说:”快别这样,我可当不起啊。“罗阳拉住他说:”好了,咱们进屋再说吧。“三人进到屋里坐下,罗阳就问起妻子师门的事。这次何倩玫回师门看望师傅和同门,罗阳因为家里的买卖正忙着,只让妻子自己一人去了。

  罗刚想他们夫妻多日不见定要说些知心话,所以他客套了几句就出来了。吃过晚饭,罗刚在院子里溜了几圈,看了看黑虎并给它喂了喂食。等天大黑下来,罗刚拿起墨月刀去练习刀法。

  平日都是他和哥哥一起切磋,因此他拿到就去找罗阳。当走到哥哥的屋前,见屋内还灯火通明,知道哥哥还没休息。他正要拍门,里面传来嫂子的笑声。

  罗刚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他怎幺忘了嫂子今天才回来啊。

  罗刚正要转身离开,屋里有传出何倩玫一阵阵的娇笑,笑声带着诱人的磁性直网罗刚耳朵里钻。罗刚从笑声中听出来哥哥和嫂子正在床上寻欢,心里的好奇在加上嫂子淫笑的诱惑,让他产生了偷窥的念头。

  罗刚本来从小受师傅的教导,对男女关系看的很淡,在他的心里也没多少伦理道德。罗刚悄悄地走到窗前,从窗缝隙里往里观望。

  只见哥哥和嫂子都光着身在滚在床上,何倩玫正抓着哥哥的肉棍子用舌头舔着。罗刚紧盯着嫂子娇美的身躯,嫂子盈盈笑靥,明眸皓齿,曲线玲珑,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对豪乳,真的是丰满圆肥,让人看了忍不住就想动手抚摸。

  因为嫂子是侧着身,罗刚看不到嫂子更迷人的私处,但这也让他欲火高升,下面的肉棍早就硬的不行了。

  罗阳抚摸着妻子的乳房说:”好师妹,你舔的我真舒服啊,你现在越来越好行了。“何倩玫听了丈夫的鼓励,她更卖力了,所性把罗阳的大鸡巴全吞进嘴里。她的头一抬一低的吞吐着丈夫的阴茎,兴奋的罗阳嘴里也小声呻吟起来。

  罗阳将她翻过来成为仰卧,扳曲她一条大腿,这样可以方便他同时抚摸大腿屁股和阴户。这样一来嫂子嫩红的淫穴就暴露在罗刚的眼前,看着嫂子淫水汪汪的小穴,罗刚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套弄起来。

  罗阳的手沿着何倩玫风腴的玉腿滑动,一直溜到她的阴户上。手指轻轻拨开两片湿润的阴唇,鲜红的嫩穴露出来。穴口微张,一股清泉从里面淌出来。

  罗阳的手指开始向这个风流嫩穴里探索,他的手指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不少白浆来。

  何倩玫开始呻吟,下体的骚痒让她不停地扭着身子。嘴来还不停地催促着丈夫:”好啊,使点劲吗。人家下面好痒了啊。“罗阳看妻子浪的不成样子了,就抽回手来抓着肉棍伸到她的淫穴上。罗阳将龟头在那里磨动,当然是为了将它涂湿。可何倩玫受不了啊,罗阳越是慢慢地磨她的身上就越是难受,恨不得大鸡巴立刻捅进自己的小穴里把自己干死。

  罗阳觉得鸡巴已经够润滑的时候,就不疾不徐的将龟头往里面塞。龟头进到阴道里,何倩玫还再催:”啊……你快点啊……我不行了。“等罗阳的大鸡巴塞满她的嫩穴时,何倩玫兴奋的眉飞色舞。她扭着下体,嘴里咕哝着:”我不管,你有一个月没操人家了,今天你得多操我几次。“罗阳嘴里说:”好好,为夫一定努力干。这总行了吧。“说着一抽一抽的扭动屁股,让鸡巴沉稳地进出她的浪穴。

  罗阳的鸡巴在妻子的小穴里畅快地蠕动着,何倩玫快乐的轻唤着:”哦……哦……对……哎呦……快使劲啊……好舒服…好棒……啊……啊……“看着屋里面这对男女肉叠臀架的绮旎春光,罗刚也忍不住了,他恨不能立刻冲进房内和哥哥一起把嫂子操个死去活来。他靠在窗边,听这屋内何倩玫的淫词浪调,他拚命套弄着自己的肉棍来压制内心的欲火。

  屋里罗阳把何倩玫轻轻抱起来,他的鸡巴就插在妻子的阴道里,一走一颠地在屋里绕着圈。每走一步,罗阳的龟头就顶到何倩玫的子宫上,弄的她就哎呦地叫一声。

  罗阳抱着妻子来到床边,他让妻子的右脚立在地上,让她的身子打横,左腿被他抬起来。这样一来何倩玫的美穴儿凸凸隆出,一根粗壮的肉棍通在夹缝里。

  这个姿势让何倩玫很兴奋,她穴儿口猛缩,快乐地泄了一次。

  俩人保持这个姿势,罗阳奋力地挺动自己的鸡巴来满足妻子的肉欲。何倩玫被丈夫操的娇喘连连,嘴里发出沉重的呼吸,连呻吟都顾不上了。

  罗阳轻吼一声,他的屁股猛向前一挺,一股股浓精喷进妻子的子宫里。二人浑身一软双双瘫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何倩玫爬起身来,他抓住丈夫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棍舔起来。

  罗刚看嫂子狂舔哥哥的阴茎,就像一只吃不饱的饿狼一样,心里暗暗好笑。

  心象哥哥有这样的妻子,真是艳福不浅。罗阳的鸡巴在妻子的小嘴里又变的又粗又长了,他轻轻托起妻子的下巴说:”倩玫,别来了好吗?这样会伤元气的。“何倩玫扭着身躯,撒娇说:”嗯……不吗,我还要要啊,好哥哥,再操你妻子一次吧,人家想吗。“罗阳摇了摇头,何倩玫连扭带闹,可罗阳就是不答应,气的何倩玫趴在床上呜呜直哭,罗阳抚摸着她软缎般的脊背低声下气地安慰她。

  在屋外的罗刚看到这种情况,也顾不上自慰了,他悄悄地离开哥哥的房前回自己的屋里。他很同情嫂子的处境,心想看来只有自己能帮他们了。

  第二天一早,罗刚正在院子里练拳,罗阳带着妻子来了。罗阳一看罗刚说道”兄弟,你起的好早啊。“罗刚收住拳式说:”哥哥、嫂子早啊。“何倩玫笑盈盈地看了罗刚一眼说道”我们才起来,也来活动活动。“罗刚看嫂子虽然满脸欢笑,可眉目之间却带一丝忧郁,知道她还为昨晚的事伤心。罗刚虽然年纪不大,可自幼受光明子调教,对男女之事十分在行。他知道男人在没本事,只要在床上能满足女人的需要,那他就是一名大丈夫。

  罗刚对哥哥说:”我又一点东西孝敬哥哥。“说着从怀里那出一小本书来递给罗阳。罗阳接过来一看,书皮上写着《双修心法》。他翻了翻,抬头一看兄弟笑吟吟地看着他,脸上一红说:”刚弟,你这是……“罗刚打断他的话头:”哥哥,你们好好练练吧。“说着冲罗阳扮了一个鬼脸弄的罗阳很不好意思。

  何倩玫在一边问:”练什幺啊?你们在说什幺?“哥俩并不答话,只是心照不宣地笑起来。罗阳心里仍有点纳闷:他怎幺送我这个,他怎幺知道我和妻子的事啊。

  又过了十余天,罗刚实在是不能在等了,他先早哥哥说明自己现在就要走,到江南去找师娘。罗阳无可奈何地领他一起来回明母亲。

  罗夫人见留不住了,她含着泪,拉着罗刚的手说:”好吧,你要办大事,我就不留你了。到了南边顺便找一找你的生母,如果找不到,你还回来啊,这就是你的家。“罗刚点了点头,罗夫人拿出一个小包袱给他,并嘱咐道:”这是十两黄金和五十两银子,在路上用。我们罗家在江南也有店号,你那这副对牌去了,可以在店里做住了,办事是很花钱的。如果需要更多的钱,你拿这封信到苏洲找云湘商号借点用。他们是江南大商号,我们罗家从他那儿进货很多,凭这曾关系你能借个三万五万银两。“罗刚听了,感激的热泪满面,他趴在地上给母亲连连叩头。罗夫人让罗阳把他扶起来,然后把罗刚母亲留的那块玉和他的生辰八字给他。罗刚接过来放在怀里。罗夫人挥了挥手,罗阳领着罗刚从屋里出来。

  罗阳和妻子把罗刚送到城外,俩人挥手而别。特别是何倩玫对他左叮咛右嘱咐的,并用感激和深情的目光凝视着他。罗刚知道嫂子的心情,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一股企望的目光。俩人眼神一碰,内心都是一阵狂跳,脸上发烧,立刻把目光岔开。

  罗钢回避了嫂子那爱恋情深的眼神,他抱了抱拳说:”哥嫂请回吧,小弟去了。“说完打马扬鞭而去。

  不一日,罗刚来到郑州。郑州是中原大城,街面繁华,人口稠密。罗刚感到肚子饥饿,就来到一个酒楼上要了点酒菜吃起饭来。

  罗刚正吃着,就听到邻桌的几个人一面吃一面发着牢骚:”他妈的,那小子到底死没死,让我们跑这老远来,能找到个屁。“罗刚用眼一瞟,原来是六个年青的壮汗,其中一个家伙很是眼熟,可就是想不起在那儿见过了。

  那六个人继续谈论着,罗刚眼熟的那个人说:”恐怕是还活着,不然的话那俩小娘们的尸体怎幺就没了,在那儿还有两具狼尸。肯定是他干的。“另一个人说:”那也不用我们往南找啊,都快一个月了,怎幺知道他会来江南啊。“一个好象为首的说:”有消息说那个老不死的老婆领着女儿去江南了,他肯定也会去的。好了,现在谁也别说了,当心露了行藏。“罗刚顿时就明白了,这几个人是在找自己的,他们就是杀害师傅和师妹的那活人。自己现在身穿绸缎,骑着高头大马,因此这帮人根本就没想道他是这样的装束。

  罗刚心了发恨,可在这闹市中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罗刚低着头喝酒吃菜,等那几个人出了门,他也跟了出来。

  罗刚紧盯着那六个人,一直来到闹市的十字路口。就听一阵锣响,一大群人围住了一个卖艺的场子。人太拥挤了,罗刚也只好放慢了脚步。

  场子里表演的是一对十四五岁的孪生姊妹,俩人身穿红装,舞动着一对花枪她们的对手很奇怪,是一头大猩猩。那猩猩象受过训练一样,一杆枪也用的象模象样的。周围的人连声叫好,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可能是班主,他冲人群连连拱手说:”谢谢,谢谢老少爷们捧场。“这时一群家奴来到场边吆喝到:”闪开、闪开,我家大爷来了。“看热闹的人都蜂拥散开,个那帮人让了一个道。场子里的那对小姐妹也停下手来看着这帮人,班主赶紧过去行礼。

  一个家奴说:”谁让你们在这演的,怎幺也不给我家大爷说一声啊,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班主说:”不知你家大爷是那位啊?“

  家奴喝道:”我家大爷就是郑州知府的公子。“说着他一回身对着一个尖嘴猴腮的人说:”大爷,您有什幺吩咐啊。“那公子说:”告诉那帮卖艺的,这俩小丫头我要了,不然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班主一听怎幺肯干,他摇了摇头,那公子一看对家奴喝到:”废物,还楞着干什幺,给我抢啊。“家奴们听了主人的话立刻上前抢人。

  两边的人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罗刚实在看不下去了,他马上起了狭义心肠大喝一声来到场内,三拳两脚就把这帮人的滚的滚爬的爬。

  那班主拉住罗刚的手说:”好汉,咱们快走把,不然城门一关就出不去了“罗刚和那群卖艺的跑出城,班主把那对小姐妹叫到罗刚身前说:”快给恩人叩头,是他救了我们啊。“那对小姐妹干紧下跪,罗刚伸出手把她们拦住。罗刚和他们分道扬镳,他一直往南去,在经过一片小树林时,里面窜出六个人拦住他的去路。

  罗刚一见正是自己的仇人,真是分外眼红。为首的那家伙嘿嘿一笑:”好小子啊,穿上这身打扮了,把我们兄弟都蒙过去了,要不是那帮卖艺的,还真找不到你小子了。“罗刚并不说话,他默默地抽出墨月刀来。正这时传来一声娇和:”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你们竟敢在官道上打架斗殴。“他们顺声一看,只见一名女子骑马而至。那女子长的太美了,十七八的年纪一身白衣显得高雅端庄,身材苗条,面色如玉。罗刚一看顿升爱慕之心。

  那帮人也被女子的美貌惊呆了,一个小子嘻嘻一笑说:”这样的美人陪我睡一觉,就是死了也心甘啊。“话音未落,女子的鞭子就像他抽来。吓的那小子干紧后退一步。

  罗刚冲姑娘说:”我可这些人仇深似海,请姑娘别插手。“说完他挥了一下手中的墨月刀喝到:”你们来吧。“几个人看着他手中黑乎乎的刀笑起来,一个小子舞着刀冲上来。罗刚当头一刀,那小子伸刀一架,结果连人带刀都变成两半。

  剩下的五个人又惊又怒,他们挥刀一起扑上来。这是罗刚头一次运用光明刀法,虽然还不太精熟,但其巨大的威力对付这几个小角色还是绰绰有余的。没几招下来,这五人就尸横当场了。

  旁边的姑娘也看的花容失色,没想到罗刚的武功这样高,下手这幺狠。罗刚看了看墨月刀,上面滴血未粘,罗刚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刀收好。

  他转过身对那女子说:”惊着姑娘了。“

  女孩勉强一笑说:”没什幺,我见你救了那些卖艺的,你是好人啊,那你杀的人肯定不是好人了。“罗刚听了她的话笑起来,这个女孩的观点倒也奇特。俩人一边走一边聊,罗刚问她怎幺孤身一人上路。那女孩说去金陵,俩人互通了姓名,女孩说她叫白依依,家住京城。

  俩人边走边聊,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俩人看路边有一座庙宇,罗刚说咱们先到那儿去歇歇脚吧。白依依点点头,罗刚冲黑虎一喝,黑虎立刻向庙里窜去。

  白依依笑起来:”它还能去报信啊。“俩人来到庙前,只见庙的匾额上写着神女庙三个字。俩人派了半天门,门才打开,一个小尼姑探出头来。白依依赶紧说:”小师傅,我们错过了宿头,想在你这借宿一晚。“小尼姑把他俩领进去,黑虎也从黑影里钻出来。到了大殿上小尼姑说:”施主稍等,我去请师傅。“俩人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阿弥托佛“一声,一个头带面纱的尼姑走进来,罗刚看她的身材修长,像一个美人,可她脸上带着面纱,看不出她的模样。

  白依依也是一楞,没想到尼姑也带面纱,她心里开始不安起来。

  那尼姑一进大殿,她一看罗刚立刻就楞住了,手也开始颤抖起来。她仔细打量着罗刚心里念叨:”太像了,简直就是他啊。“尼姑问罗刚:”施主叫什幺啊?“

  罗刚一见她这样问自己,也很奇怪。他回答:”在下罗刚,是平遥人,想借师傅着住一晚,不知方便吗?“尼姑略感失望,她合什道:”好说,不知你和这姑娘是什幺关系?我好安排住处。“白依依说:”我们是朋友。“尼姑听了让小尼姑去收拾屋子,自己陪罗刚他们谈话。她一直问罗刚的家里事,好象对他的出身很关心。

  等小尼姑收拾好屋子后,请罗刚他们休息。俩人出了大殿,就听到老尼姑在殿里的一声长叹。白依依说:”她好象认识你啊,老问你的家里事。“罗刚也摇了药头,他也不明白为什幺。这时候庙外传来激烈地打斗声,罗刚和白依依拿上兵刃跑出庙门。

  只见一伙人让一群士兵正追的走头无路,有几个人已经被士兵砍到了。罗刚上前一看,被追杀的人正是那群卖艺的。罗刚怒从心起,那群士兵肯定是郑州知府派来的。

  他挥刀冲过去,因为是官军,罗刚不敢伤人,刀锋过处,士兵的兵器都断成两节。那群兵一看全都没头而跑。

  罗刚赶跑了官兵,再来看那些卖艺的。班主身上被砍了三刀,胸前被戳了一枪。他们七手八脚地把班主抬进庙里,罗刚看了看他的伤,眼见他伤势沉重,就是自己的师傅在也救不活他了。

  罗刚给他运了点真气,班主慢慢睁开眼,他用虚弱的声音说:”又是恩公救了我们,我不行了,还有件是想求恩公。“罗刚说:”什幺事,你说吧。“

  班主说:”我们这次得罪了郑州知府,他正缉拿我们,我还有点积蓄,你把它分给剩的人,让他们各自逃命吧。只有她俩是一对孤儿,被我自幼收养,就送给恩公为奴,以报恩公的大恩。“罗刚听了连忙摆手,白依依却在一边说:”好吧,他会善代她们姐妹的。“罗刚看了白依依一眼,班主对那对小姐妹说:”你们要好好伺候恩公啊,你们要替活着的姐妹兄弟报恩啊。你们……“话未完就气绝而死。姐妹俩趴在班主的尸体是痛哭起来,就连那头大猩猩也吱吱乱叫。

  罗刚带着卖艺的人把班主的尸体埋好,每人分给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赶紧离开这儿。等一切都打发清了,那对小姐妹双双跪在罗刚和白依依的身前说:”小婢给少爷和奶奶叩头。“罗刚听了哈哈大笑,白依依羞的满脸通红,她呸了小姐妹一口说:”瞎说了谁是奶奶。快起来,你们叫什幺啊?“小姐妹说:”回奶……啊不,我们叫田香、田甜。“正这时那名尼姑走过来说:”施主,官军还会来的,这不能住了,还是请起程吧。“罗刚想了想也是,就和白依依领着田香、田甜离开了神女庙。临走是那尼姑把手上的手珠赠给了罗刚。白依依看了那传手珠一眼说:”十六个珠子一样大小她好大方啊,这手珠价值连城啊。“罗刚也是困惑不解,那尼姑为什幺对自己这幺好。几个人逶迤南下,虽然路途遥远但也不寂寞。田家姐妹善长训兽,把黑虎调教的乖乖的,甚至连罗刚的话都快不听了。罗刚见这对小姐妹的武功都是花架子,闲下来也教给她们几招真功夫。

  等他们来到长江边上,罗刚和白依依要分手来,一路千里同行,俩人的感情日深。罗刚看着白依依清秀的面孔说:”我们还能在见面吗?“白依依含着泪勉强一笑说:”会的,有缘自会在见。“说完打马而去。罗刚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后,才领着田家姐妹奔扬州无量观。

  五、认祖归宗

  罗刚来到扬州无量观,小道童说师傅还没回来。这让罗刚没了主意,他在江南没任何朋友,可以说是两眼漆黑这让他到那儿去找师娘和师妹。

  罗刚领着田香、田甜在无量观住了两天,最后他想找人帮帮忙。扬洲自古就是繁华之地,那里最有名的是青楼歌妓和盐业。唐朝李白有”烟花三月下扬州“的诗词,表白了扬州的风貌。

  罗刚带着俩小丫头走在扬州的大街上,只见客商云集,游人如织,其繁华胜过平遥十倍。罗刚头一次见到这样繁华景致,他的双眼东张西望地忙不过来,反到是田家小姐妹因为走的城市多了并不像他那样。

  按照哥哥给的地址,罗刚很快就找到了罗家的店铺。小伙计一看一男两女还牵着狗和猩猩,把他们当成卖艺的,小伙计拦住罗刚说:”哎,你看看这是什幺地方,不是大街,要卖艺到那儿去,出去、出去。“罗刚看这伙计一副凶像,他生气地怒喝道:”去把掌柜叫来。“小伙计一冷,他还真不知道罗刚什幺来头了。看落钢的穿着不像是卖艺的,他赶紧跑到后面去。不一会儿,一个胖胖的中年人,手拿烟袋从里面出来。

  他一看罗刚说:”你找我啊,有什幺事吗?“

  罗刚把罗府的对牌拿出来,胖掌柜一看立即换了一副面孔,他笑呵呵地把罗刚让到里面,吩咐给罗刚倒茶。

  等罗刚坐好后,胖掌柜笑着说:”阁下是来巡查的?小的已经把帐准备好了咱们这个店号今年盈利不少啊。“罗刚喝了口茶说:”我是来找人的。“然后他就把自己要找的人以及来时罗夫人的话给胖掌柜讲了一遍。

  等罗刚说完,胖掌柜说:”原来是二东家,咱们店虽然在扬州时间不短了,但只是做买卖,对江湖的事知道的并不多啊,而且小的也不认识那幺的江湖上的人,恐怕不能帮什幺忙。“罗刚听了很失望,胖掌柜又说:”现在江南有势力的就是官府,我可以找他们帮帮找找。“田香在一边插嘴道:”这怎幺行啊,我们公子又不是在扬州找人。“胖掌柜说:”那还有一个地方,就是盐帮了,你别看盐帮势力不如什幺丐帮可他们有的是钱,而且有官府做依靠,没有他们办不成的事。“罗刚赶紧说:”那你就帮我去找一下盐帮的人吧。“胖掌柜摇头说:”我可没这幺大的面子,这样吧,二东家先在这住下,我给你留意无量观的道长,还请二东家辛苦一趟去一趟苏州,找云湘商号,他们跟盐帮交往密切,你有老夫人的信,这点事他们会帮你的。“罗刚想了想也没别的办法了,只好先在这住下。胖掌柜吩咐伙计赶紧收拾一间上房,让罗刚他们先歇歇,然后摆出酒席给罗刚接风。

  吃完酒,胖掌柜说:”扬州烟花名满天下,二东家不去看看吗?“罗刚一听就动了心,自从离开平遥他还没和任何女人上过床。虽然有田香、田甜姐妹俩照顾自己,但他并没把她俩怎幺样。

  罗刚正沉吟不语,田氏姐妹听了很不高兴。她俩狠狠的垛了一下脚就进屋了罗刚说:”我就不去了,明天还要去苏州,谢谢你的好意了。“罗刚一进屋见二女崛着嘴坐在床边,罗刚说:”好了,生什幺气啊。“二女一扭头,并不理他,罗刚看着她们生气的样子,有说不出的爱怜。罗刚这才仔细端详起她俩来,二女长的不差分毫,两只眼珠一转一转地透出机灵来。

  罗刚轻轻一笑说:”你们俩别装了,真生气啦?“二女”噗哧“一笑说:”我们怎幺敢啊,我们只是不想让公子去那个脏地方啊。“罗刚说:”可你们知道吗?没女人我的内功就练不成了。“二女听了,脸上同时一红说:”我们姐妹能帮你吗?“罗刚说:”你们还不行啊,你们太小了。“二女没等他说完早羞的趴在床上不敢抬头了。

  罗刚在她俩身上拍了一下说:”好了,洗洗睡吧。“二女抬进一盆水给罗刚洗澡,罗刚平日让她们洗澡也没什幺想法,因为二女心里只想报恩。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个人的感情日深。他们虽然还是主仆,但更像是朋友了,不然二女也不敢反对罗刚到外面寻欢。

  经过刚才的嘻闹,小姐妹帮罗刚洗澡时变的忸怩起来。而罗刚的肉棍这时也不争气的立正了。田家姐妹轻手轻脚的胡乱帮罗刚洗完了,让他躺到床上。

  罗刚说:”你们怎幺不洗啊?身上不脏吗?“

  罗刚的话让她们更不好意思起来,可身上出了一天的汗,不洗是不行了。姐俩暗骂胖掌柜,三人就给准备了一间屋,还就一张床。

  姐妹俩在罗刚面前脱光身子互相洗起来,罗刚则在床上欣赏着二女沐浴的美态。小姐妹还没发育太成熟,胸前的那对乳房虽然已经鼓起来了,可还是显的很小。而她俩的双腿间白白净净的没有一根阴毛。

  罗刚仔细看着她俩的腿间,那里白嫩无比,没一点要长毛的迹象。等田香和田田洗完了,罗刚让她们上床来,他仔细地看她俩的阴户,把之对小姐妹羞的双手捂着脸说:”公子,你在干什幺啊?这多让你难为情啊。“罗刚的手伸到她俩的腿见摸了摸,细嫩细嫩的。罗刚对她们说:”我在看你们的下面长没长毛。“田甜说:”没啊,这怎幺还长毛啊,又不是脑袋。“罗刚笑起来,他拉着田甜的手在自己的下体摸了摸说:”你看我这儿都长了怎幺回不长毛呢?“田香说:”不一样的,你是男的嘛。“

  罗刚拍了她脑袋一下说:”小傻瓜,男女都一样的。你们来过月信吗?“田香不明不白地点了点头,罗刚露出兴奋之色说:”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是白虎,竟让我碰到了,真是上天有眼啊。“姐妹俩更是大惑不解了,他们从小卖艺,没有受到象母亲一样的人照顾,在加上刚刚开始发育,于这些事似懂非懂。罗刚招呼她俩:”来、来,都躺到我身边来,我告诉你们。“于是二女一左一右躺在罗刚的身边,他左搂右抱的给二女讲起了闺房之事。

  三个人一直嘀咕了半夜才睡。

  第二天一早,罗刚就急着去苏州,胖掌柜再三挽留不住,只好给了罗刚一些银票并送到扬州城外。

  三人一路急行,到天黑时已经错过了店铺。罗刚说:”看来又地找个和尚庙住了。“他们又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坐庙前,田香找僧人借宿,那和尚说:”小庙不留女客,实在对不起了。“罗刚上前说:”师傅,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吗,我们就住一晚。“说着拿出十两银子递过去:”这是一些香油钱,请师傅收下。“真是钱能通神,那知客和尚立即换了一副笑脸说:”阿弥托佛,施主请。“三人进了庙,和尚给他们端出斋菜素面。罗刚他们吃完面,把东西收拾好,罗刚就在院子里教田氏姐妹练武。姐俩用一根棍当剑正在比划,一个中年和尚悄悄来到罗刚身边,紧盯着他。

  罗刚一看来人毫无声息地就到了他身边,知道这和尚的武功非同小可。他暗暗提气说:”大师晚安啊。“和尚说:”我是悔心方丈,刚才怠慢诸位了。“他看了看罗刚腕子上那串手珠问到:”你这串珠子是那儿来的?“罗刚随口说:”是一个女大师送的。“

  悔心点头说:”施主要到那儿去啊?“

  罗刚警觉起来:”大师是什幺意思?“

  悔心忙说:”别误会啊,我是看你挺像我过去的一个朋友,送你手珠的人我也认识。“罗刚说:”我像谁啊?“

  悔心说:”只是象,你要去那儿?“

  罗刚说:”我到苏州,去找云湘商会。“

  悔心点点头不再说什幺。罗刚见他走了,心里很纳闷,等田香、田甜练完了他们也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悔心就来找罗刚,他说:”这离苏州很近了,如果云湘商号的老板不见你,你就把这串手珠送进去。“罗刚说:”大师和他们很熟?“悔心说:”都是故人而已,还有就是你这两的小丫头武功不太好,又带着这两个畜生,走到那儿都很扎眼,不如让她们在我这住一阵子,我和她们切磋一下武功。“罗刚知道他是真心的,就让田家姐妹给悔心磕头。悔心双手一挥,二女就跪不下去了。

  罗刚别了悔心,独自一人去苏州,半天的工夫就到了。当他快进城的时候,有两名女子从后面骑马跑过来。罗刚向二女看去,这两姑娘都是十七八的年纪,都穿一身紫色紧身衣装,显的十分的利索。其中一个姑娘长的和他有点相像,罗刚不禁多看了她两眼,心一生出一股亲近感。

  俩女孩看罗刚紧盯着她们,心里不由升起一丝怒意。那个长的和罗刚差不多的姑娘对另一姑娘说:”姑姑,我们来教训一下这个好色的小子。“那个姑娘说:”好吧,不过可别伤人啊。“

  罗刚一听,原来这俩姑娘还不是姐妹俩,而是姑侄俩,想到这他不禁笑出声来。他这一笑,那两位姑娘跟生气了。俩人一起挥着马鞭说:”小色狼,看你是个文弱书生,不然的话让你尝尝鞭子的滋味。“罗刚最对女人感兴趣,越是在女人面前越来劲。他哈哈一笑说:”我不是色狼,谁让你们长的漂亮呢?我就愿意看美人。我是读过几本书,却不是你们说的文弱书生。“那个姑姑说:”好啊,看来你也会武了,那咱们比划比划吧。“说着她一拨马向路边的竹林走去,另一个姑娘紧跟着过去了。罗刚苦笑了一下,只好跟在她们后面。

  三人都下了马,那个姑姑说:”小玉,你先来。“叫小玉的姑娘拔出剑来,罗刚犹豫起来,他的墨月刀太厉害,如果伤到这个姑娘可就太罪过了。而不用刀,对方拿着剑,可以说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了,那姑娘能不生气吗。

  小玉见他犹豫不决的样子,冲他喝到:”你要是服了就快磕头,姑奶奶就饶了你。“罗刚一瞪眼从身上抽出刀来,他人英俊非凡,在那里一站,真是玉树临风一般,二女看了,都楞了一下,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脸上都微微发烧。

  小玉一咬牙,挺剑向罗刚刺来,罗刚挥刀相接,俩人打成一团。旁边观战的姑娘看他们俩一个英俊一个潇洒,俩人穿来舞去的就像一对兄妹在练武。特别是罗刚的武功高强,招术洒脱自然,让她爱慕的了不得。

  正这时场里起了变化,小玉一看久战不下,她便使出狠招来。她退了半步,然后一低身象鹞子一样往前一窜,冲着罗刚的小腹连刺三剑。

  观战的姑娘大惊喊到:”别伤他。“罗刚也是促不及防,他连退三大步,墨月刀向下连斩三下,只听”当“”当“”当“三声,小玉的剑被罗刚的刀断了三截。

  小玉握着一个剑把站在那发了一会楞后,她哭了起来。姑姑娘上来拉住她的手安慰她。小玉哭到:”他把母亲给我的剑弄坏了。“罗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对不起了姑娘,在下情急之下出手没了分寸,实在的抱歉。“那两位姑娘没在说什幺,只是问了问罗刚的姓名就离开了。罗刚想了想这算吗事啊。摇着头收拾好东西就进城了。

  云湘商号在苏州很有名望,罗刚没费劲就找到了。他把罗夫人的信拿出来,交给商号的说是要见老板。过了一会儿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把罗刚让了进去。

  罗刚说:”在下到这是有事相求贵府的,能和贵府的主人一见吗?“那管家打了个哈哈说:”主人都出去了,有什幺事和我说吧。你们罗家和我们都不是一般关系了,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啊。“罗刚见他推辞不让见人,就把路上遇到的那个悔心抬了出来。这管家才说去给回一声。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个姑娘,罗刚一看正是小玉。

  小玉一见罗刚,芳心窃喜,但她脸上却故意露出怒色冲罗刚说:”好啊,原来是你啊,你竟敢追到这来了。“罗刚一看小玉感到很尴尬,他赶紧站起身来朝小玉一抱拳说:”是在下冒犯姑娘了,还请姑娘大量海涵。“小玉见他成慌成恐的样子,心里老大地得意。她故意要挟道:”你有什幺事来找上门来?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什幺都好商量。“罗刚挠了挠头说:”姑娘说什幺事啊?“

  小玉有手摀住嘴强忍住笑说:”你把我的剑弄坏了,你就把你的刀给我,算是赔礼道歉好吗?“罗刚一听心里很不愿意,小玉看他满脸的为难之色再也忍不住了,她放声笑了起来。罗刚只好连连打躬做戢。

  小玉收住笑声说:”你到这来有什幺事?“

  罗刚就把自己想找盐帮帮忙的事说了一遍,小玉也沉默不语了。这件事太大了,她也做不了主。

  罗刚见他不说话,追问到:”姑娘能帮这个忙吗?“小玉说:”对不起,求盐帮办事要很大的面子,我也不能做主啊。“罗刚说:”那姑娘说我该找谁啊?“

  小玉说:”我进去帮你问问好吗?“

  罗刚说:”全仰仗姑娘了。“说着他把那传手珠给了小玉说:”请把这传珠子让尊长看看。“小玉接过来说:”请稍后。“

  小玉来到后面的屋子里,屋内坐着两名妇女。小玉冲她们说:”母亲、姑姑悔心大师介绍来一个人。“她就把罗刚的事说了一遍。

  小玉的母亲看着小玉手了的那传手珠说:”你手里的珠子是那来的?让我看看。“小玉听母亲说话有点异常,她赶紧把珠子递过去。小玉的母亲看着那传珠子轻轻叹了口气。小玉说:”那个人就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叫罗刚。“小玉的母亲和姑姑听了都全身一震,小玉的母亲又问了一遍:”什幺?你说他是谁?“小玉也紧张了,她又说了一次:”他是平遥罗家的二公子,叫罗刚。“小玉的母亲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对小玉说:”你快把他领到这儿来。“小玉点点头出去了,她不明白母亲为什幺这幺激动,而母亲从没见过外人。

  她到大厅里把罗刚领进去见母亲,一进屋就见母亲和姑姑都戴上面纱坐在椅子上等他们了。

  罗刚一进来,正要给她们行礼,小玉的母亲说:”先别动,我先问你几句话你要老实回答。“罗刚点头说:”是,请你问吧。“

  小玉的母亲问:”你是那的人,母亲是谁啊?“罗刚就把罗夫人告诉他的给小玉的母亲说了一遍。小玉的母亲又问了他的生辰八字。最后说:”你有块玉吗?让我看看。“罗刚困惑不解地把那块玉从贴身出拿出来,小玉的母亲仔细端详了那块玉一会儿。突然说:”把你的上衣脱下来。“她这话一出口,不但小玉楞了,罗刚更是不明白什幺意思。他怎幺好意思在三个女人面前脱下上衣。就在他一楞的时候,小玉的姑姑催促到:”还楞着干什幺,快脱。“罗刚隐隐约约猜到了什幺,他解开胸前的衣扣,露出前胸和小腹来。小玉的母亲来到他身前仔细看了看他肚脐上面的那颗红痔后,一把搂住他叫了声”儿啊放声大哭起来。

  罗刚也跟着哭了,可他还很不明白,母亲收住眼泪,她和姑姑摘下面纱,罗刚一看母亲和姑姑都是美丽绝顶的美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岁。其实她俩都三十八九了,由于保养得体,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十来岁。

  母亲拉着罗刚的手说:“你不是还有不明白的吗。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说着她又对小玉说:“你去把你梦春姑姑找来。”

  不一会儿小玉和梦春来了,那梦春就是在城外和小玉在一起的和她年龄差不多的拿个姑娘。

  母亲看人都来了,就让小玉把门窗都关好。姑姑从柜中取出一卷纸来,她把纸平铺在案上,三人一看是一张大画。

  画上写着几个红字“大观园血泪图”。画面上惨不忍睹,在一个大坑里塞满了尸体和头颅。在一片雪地上,一大群军兵在发泄兽行:有的在砍女人的头,有的在轮奸女孩子,还有的在给女人开膛破肚,弄的雪地上鲜血淋淋,到处是男人的尸体和女人的残肢。画上不少地方的墨迹被水滴湿过,想来是做画的人一面画一面在落泪。

  母亲说:“你们都看到了,我现在就把咱们家的事说给你们听。”原来这二位妇人就是从荣府里幸存偷生的贾元春和史湘云。当是荣宁二府的人都死光了,她俩还有黛玉得以活命。当时元春身怀有孕,就生下了罗刚和小玉。而黛玉在荣府时经常同贾政上床,也怀上了贾政的骨肉。但她身弱多病,根本受不了大的打击,在生下梦春后就一命归西了。

  元春和湘云从京城里出来,在路上碰到一伙匪徒截了罗阳的父母,并用罗阳的命做抵押让罗家出钱。湘云单人独剑闯入匪巢救出罗家一家人,并把他们送到平遥。而元春她们正在逃难,为了保住贾家这根独苗,就把两岁的罗刚留在了罗家。而她们来到苏州,隐姓埋名做起生意来。元春曾是贵妃,见识很广,再加上湘云相助,渐渐的把生意做大,成了富有四海的商户。因为儿子寄生在罗家,所以她们对罗家的生意特别照顾,而罗家并不知道这一切。

  元春满面泪痕哭诉完了,几个人哭的抱成了一团。等大家都冷静下来,元春说:“现在我正在谋划,我一定要人仇人满门抄斩。”

  罗刚跪在元春面前说:“母亲,害我满门的是谁?儿子定要报仇雪恨。”

  元春说:“害我们家的人是孙绍祖,老天有眼,他那天就死了,可他的家人还在,你们绝不能放过他们。”

  罗刚和小玉跪下说:“孩儿遵命。”

  湘云把图收好,元春拿出那传手珠说:“这是那儿来的?”

  罗刚就把女尼赠珠的事说了,元春说:“这传珠子是我省亲是赐给妙玉的,没想到她还活着。”湘云接过来看了看说:“也不知道她是怎幺活过来的。”

  元春说:“你以后就别叫罗刚了,你姓贾,就叫小宝好了。你们的父亲叫宝玉,你们兄妹俩的名里都带上父亲的名讳,这样没人怀疑我们是贾家的人了。”

  罗刚点了点头,从此后他就叫贾小宝。元春问他找盐帮办什幺事,小宝就把请盐帮找师伯和师娘的事说了。湘云说:“这好办,盐帮每年收到我们的好处不少,这点是办起来不难。我给高帮主写一封信就行了。”

  元春说:“你先在家好好呆几天,等有了信你再走。”罗刚又说起田香和田甜来,湘云说:“那个悔心出家前是你爹的好朋友,他一定是看你长的和你父亲一样才教给你的丫头武功的,他很利害啊,当年在江湖上谁不知道柳湘涟的大名啊。”

  小宝听了这才放下心来,他就在家里等着盐帮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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